可是,景寿不是这样的反应。他冷哼,嫌弃修罗多嘴,他为他自己的“帅气”争面子:“谁说的,我小时候比他可爱多了!你不信问小福——不然她怎么在小时候就栽我身上了?”
这一回,轮到我哼哼,我抱着怀里肉乎乎的小家伙,毫不客气地反驳:“瞎说,睿儿比你可爱一百倍。”
“就算他长得再帅,我都是他爹!没有我——哪能有他!”
“是啊是啊……我的狼相公,你最帅……”
修罗和大嫂抱着双臂猛打哆嗦:“你们真是恶心死人不偿命!”
景寿不许远道而来的他们在我家过夜,把修罗他们赶去了客栈。
我纳闷呢,冷不防的,景寿凑过来对我说:“他们晚上动静太大教坏睿儿怎么办?”
我蔑视他:“你怎么不说你会把睿儿带坏?”
睿儿眨着碧绿的眼瞳看看他爹,又来看看我,揉着粉嫩的小脸,伏在我肩头——他被那两个“恋童癖”的大人折腾累了。
修罗他们住了几天,临走前,给了我一个沉甸甸的锦囊。
我问:“里面装什么了?这么重?”
“银子,留着慢慢用——谁让我就你一个妹妹,谁让罗刹是我兄弟。”
他们走后的一个月,景源带着芽芽回来了,说是回来看看小孙子。
芽芽看了看我和景寿现在的日子,孩子对我笑:“娘,芽芽以后也要找个像爹这样的。”
我也对她笑,凑过去小声嘀咕:“别被他听见了,不然又要得瑟了。”
景源看着医馆重开,他也老怀安慰。
“你们打算一直住下去了?”
景寿毫不犹豫:“对,睿儿还太小——反正麦乡也不错。”
我问芽芽:“这次还回去吗?不如和爹娘一起住。” 救了豆腐救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