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还真奇怪,前一刻我们都还哭得肝肠寸断,可眼下呢,一把激情燃起,怎么都灭不掉了!
我捶了捶他细皮嫩肉的肩头,嗔道:“入夜了再说——入夜了再做!不然景大夫不用想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又喊错了!”他摩挲在我身上的大掌脱了我的内衫,连带着连亵裤都扒下,一并丢了出去!
“喂——赖皮!为什么扒我两件!”
景寿哼了哼,说话的时候还有哭泣时的鼻音。
他说:“离晚膳还有一个时辰呢!”
“一个时辰够我给你做晚饭——”我瞥开目光不去看他。
“就算我们不做,阿爹也知道我们在传宗接代——专心点。”他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再次俯身下来,吻着我的耳边,他坏坏地吹气道,“那就……先一次,一次就好。”
我喘着,无力地一笑,点了点头。
我只求他:“轻点……我怕疼……”
景寿哼了一声:“小时候那么野蛮得打我,你怎么不想想我疼不疼?”
“根本就不一样——”
话音刚落,他堵上了我的唇,将我剩下的呻吟全含入了他嘴里。
西窗口里落进的余辉,恰好撒在摇晃着的窗幔上,映着一室的旖旎之色。
隐隐溢出窗外,后院乖乖趴睡的白雪听着,羞涩地将它自己蜷缩成了一个雪白的球团。
男人所谓的“一次就好”万万信不得——
就好比我家相公说的“一次就好”:是他“一次”做到没有力气再做为止!何止一个时辰解决?!
景寿年少气盛,这时候失而复得的心情,既是高兴又合着心底的不安。 救了豆腐救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