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盒胭脂吗?”他的手不能动,去把点点滴滴的吻落在我的脸颊上和脖子里,景寿问我,“我还没救人,娘子你这么主动送吻——那么提前给你一个孩子也不过分吧?”
“别……白雪看着呢……”
“那——我让它去隔壁二蛋家。”
我捶着他的肩头,嗔道:“你也知道隔壁是二蛋他们家!现在是光天化日唉——”
景寿叹了一口气,压下欲火从我身上退开,继续坐着扇火煎药。
他不甘心地道:“我明白了——早点接你回家,早点洞房生孩子,哎呀……阿爹要是知道了,不乐死?”
我起身拍着衣裳上的尘土,冷嗤一声,瞪他一眼——宠不得的家伙,一宠就把狼尾巴翘上了天。
回到最关键的问题上,我问他:“阿寿,屋里那位,到底有几成把握?”
“九成。”
“什么?”我惊讶,“你不是说很难医治吗?怎么我吻你一下,又变数了?”
景寿撑着一边脸颊,觑了我一眼,那碧绿眼底尽是坏水:“我是说,我送他进坟里睡的把握是九成。他能活下来的机率……还是原来的一成。”
“……”
“不怕,他死你炕上,你就提前跟我回家——咱们回去睡床。”
我推一把不正经的家伙:“好好煎药。”
“是……娘子——我孩子他娘。”
给京波澜喂了药,他还是平静的躺着,要用一个词儿来形容,他的处境就是那么个:植物人。
景寿和我坐在一旁,手牵手守着病人;我们不约而同惊讶他裸露的胸口的一道金色印记。
不是璀璨的亮金色,而是带着灰黑的暗金色——
我问:“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是图腾?”
景寿摇了摇头:“不懂。反正不是胎记,这印记好奇怪。”
“那……就是门派一类的什么标签吧?” 救了豆腐救错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