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就一脸惊讶,“少爷你怎么知道这样清楚?莫非你也去过那里?”
萱儿更是一脸的崇拜之情,盈盈而起素手凤九:“少爷,奴婢敬您一杯。”
花木兰提醒道:“这酒后劲大,少爷惯会酒后乱来,谁把他灌醉谁负责啊!本姑娘概不负责。
仇琼英打趣道:“这样讲,是不是咱家这位少爷酒后骚扰你我们的花木兰?你有没有把他一脚踹倒?”
花木兰哼了一声,“你自己试试好了?”仇琼英就掩唇吃吃的笑。
玲玲忽然大声说:“少爷喝完酒就变成大灰狼咬人。”
屋中立即安静下来,成年人都知道醉酒的大灰狼咬人是怎么回事。张氏急忙叱道:“玲玲不许乱讲话!”
玲玲不服气的说:“木兰姐姐说的。”
花木兰面红耳赤的说:“我只说少爷会变成大灰狼,可没说咬人,你可不能乱讲。”
玲玲疑惑道:“大灰狼不咬人吗?”
花木兰急的雪额上见香汗,几乎想找个缝隙钻到地底去,这要是被高冲怀疑自己的动机,自己可要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
高冲笑着说:“玲玲,少爷这个大灰狼是假扮的,木兰姐姐逗你玩呢,来,接着听少爷讲故事。”
“玲玲最喜欢听故事。”小姑娘拍着小手说。
高冲将这篇尴尬接过去,继续娓娓道来,“有一年,有个大官送波斯王子回国,行至凤翔县柳林镇亭子头村附近,时值阳春三月,忽然发现路旁蜜蜂蝴蝶坠地而卧,大官甚感奇怪,遂命驻地郡守查明原因,方知是柳林镇上一家酒坊的陈坛老酒刚开坛,其醇厚浓郁的香气随风飘至镇东南五里外的亭子头村,使蜂蝶闻之醉倒。大官十分惊喜,即兴吟诗一首:送客亭子头,蜂醉蝶不舞,三阳开国泰,美哉柳林酒。凤翔郡守遂赠美酒一坛予大官。回朝以后,大官将此酒献于皇帝,皇帝饮之大喜。自此,西凤酒又被列为皇室御酒。”
高冲说的这个故事这个时代还没有发生,故事的主人公唐朝是吏部侍郎裴行俭,皇帝也是还没出生的唐高宗。
萱儿却美眸迷离:“蜂醉蝶不舞,多么美丽的情景,少爷,真的会这样吗?”
在座的众人,别看女孩子不少,但是基本都是大马金刀的豪爽女子,用现在的话讲,就是女汉子,也就萱儿这一个娇柔淑女,或者说是女神,也只有萱儿才能领悟:蜂醉蝶不舞的妙景,让仇琼英、扈三娘去想蜂蝶舞,还不知道想到哪里去。
“不对,花木兰,你骗俺!”
正当萱儿沉浸在遐思之中时,李逵的超级不和谐之声打断萱儿的思绪。
李逵张牙舞爪地说:“一路上你给俺喝的都是这种普通的酒,这次是最纯正的好酒,呜呜,你骗俺一路啊。”
花木兰撇着他说:“总共就这样一坛陈酿,被你喝掉少爷喝什么?再啰嗦连普通的都没有。”
李逵只好闭嘴,眼珠子却一个劲的的盯着花木兰身边的酒坛子,贪婪的目光似乎想把坛子整个吞下去。
高冲看得好笑,嗜酒之人真是伤不起啊,就示意花木兰将酒给李逵,花木兰却嘟着小嘴不理。
不管怎样花木兰不愿意,这坛酒最终还是被李逵喝去大半,众人一会儿谈论这场战役的激烈,一会儿谈论塞外风光,直到尽兴方散伙。
是夜,趁着酒意,高冲把前来伴寝的大丫头花木兰收拾的魂飞天外,一个劲叫受不了,少爷坏蛋,却有死死搂住高冲不放手,只是娇嫩少女怎受得了高冲的虎狼之威,没到半夜花木兰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的求饶了。
早晨,高冲由的花木兰去赖床,自己按时起床去修炼,看的疲倦欲死的花木兰啧啧称奇,暗自嘀咕少爷不是人。
高冲正在修炼,忽听外面传来吵闹声,不禁好生奇怪,忙收住大刀,侧耳倾听,大早晨谁这样无聊?莫非扈三娘和仇琼英旧病复发?
停了一会儿,才发觉不对,竟然有人找上门来想要购买什么人,对!就是人贩子上门!
这可令高冲勃然大怒,人贩子怎么会跑到自己门上买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真以为少爷好欺负。
高冲将大刀放回兵器架上,抬腿就走过来。
大门口,张氏正和一个中年妇人说话,那个妇人长得很高很壮,这才是真正的女汉子,正横眉立目的看跟张氏说什么,反正高冲也不想听,所以一句也没听,旁边张清默然而立,不言不语,一语不发,就那样站着,真跟石头人一样。
“什么事?大早晨就这样喧哗?”高冲喝道。
张清脸色微微一变,忙走过来向高冲施礼:“少爷,打扰了。”
张氏则低着头不说话。
那个凶悍妇人却嘴一撇,“凶什么凶?有理走遍天下,不是谁嗓门大就行的。一个小门小户,光嗓门大算什么。”
高冲沉着脸,向张清道:“张清,怎么回事?”
张清喃喃无语,似乎不知道怎样解释,张氏轻声道:“少爷,这个还是我来解释吧,少爷请移步。”
“慢着,今天这事必须要了结,张出尘我必须得带走,那边催着要呢,你别想搪塞我,你把人领来给我,你去哪里我不拦着,否则你那也别去。”凶悍女人很嚣张地说。
高冲不禁大怒,这欺负人都欺负到门上来了!
“张清,把这悍妇给老子赶走!”
凶悍女人却笑了,“哎呦喂,你是谁家小少爷,说话还挺冲!”脸一板,一手叉腰一手戟指:“你也不提着二两棉花访一访我李三姑的威名,这条街老娘说了算,老娘要你今天大门开着,你就得开着,就你关门你就得关着,小少爷,你胎毛都没退干净,别趟这会子浑水,否则老娘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高冲气极反笑,二话没说,直接过去就给这悍妇一脚,踹得这悍妇蹬蹬蹬一溜跟头摔出大门外。 隋唐之铁血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