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章:魏然和俏菊婚
接下来的几天,魏然都意外的和邓俏菊相遇,邓俏菊是蓄意引诱,魏然是故意陷入为之沉迷的状态,他必须娶一个娘子回去!
俏菊虽然羞涩,但是若他态度强硬一点,也会顺着他的意愿,随着他行那鱼水之事。
好几次,事后邓俏菊都会故作漫不经心的提出了惠珠的事情,还暗暗抹黑惠珠,都被魏然感知到了,魏然就在那一刻意识到了,这个外界一直传的贤淑良德的邓才女,妒忌心极其的强。
只是她竟会嫉妒惠珠!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惠珠足够优秀!也就是足够优秀的人才会被人嫉妒!
如此一来,魏然就对怀里的女人多了几分轻慢之心。
她是比不过惠珠的!他也察觉到了,她的目的是想嫁给自己!
心下有数的魏然,在她婉转娇滴滴喊着他的时候,微微眯起眼。
这一次,俏菊窝在他的怀里,他们肌肤相贴,俏菊柔和道:“魏郎,我是真的心悦你,可是你与惠珠的婚事儿——”她轻轻咬着唇,做出怅惘的模样。
心下心思百转千肠,转念魏然面上就露出温和疼惜的笑容道:“你放心,我必然会疼你的!”
他道:“我与惠珠的婚约,也必然会解除的。”说完他亲吻了下她的面颊。
之所以邓俏菊不知道他们婚约解除的事情,其一是惠珠一家并没有到处去说,其二他在邓俏菊面前也隐晦的表达了他心悦于她,他的心在反复纠结下,做了婚期延约的决定。
邓俏菊就这么被他蒙在鼓里,浑然不知自己的所思所想皆被看破了。
听到魏然的承诺后,邓俏菊脸上染上红晕,很快她就隐藏了唇边势在必得的笑意。
魏然不动声色的把一切收入眼底,扯了扯唇角,也陷入了另一番征战中。
这是十月二十七日的夜晚,夜很长。
同样的夜晚,惠珠也蓦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她似乎把三宝忘在空间里了,她记得自己说过要带三宝出来的,念此,程惠珠的心里生出愧疚和不好意思来,随后她急匆匆的回到了芥子空间里,哄小老虎三宝去了,哄了许久,三宝才重新开开心心,理会起她来。
毗邻惠珠家的路桕家。
路桕坐到自己的屋子里,神色沉沉的,有些焦躁的用指尖不断敲击着桌面,“我到底从何处寻这么一个人儿回来?还要生的漂亮,且是嫁了人的。”
思索了许久,也未果,索性他站直身子理好衣襟出了门,一抬眸见到了也同样出门,巧笑倩兮又乖乖软软的程惠珠,他的心莫名动了几下。
一个念头不期然的涌入脑海,很快他要压了下去——不行。惠珠她,是有婚约的,动不得。
他压制着心头的失望,眉眼温和的朝着察觉到他的程惠珠,温和的笑了下。
就这么风平浪静的又过了几天,离路桕与某人定下的约期越来越近。
纸是包不住火的,惠珠的家人在缓了几天后,这惠珠取消婚约的事情,到底还是传了开来。
这传来的消息,让村里的许多人,都对惠珠生出了些微怜悯——真是惨喏,这说好的婚事说没就没了,也不知道她以后还能不能嫁的出去。
不论外边儿的评价是什么样的,程惠珠的内心都极其的淡定,她依然做着自己的事情。
在十一月五日,又有一消息流传到了整个村子里。
邓俏菊有定亲对象了——这定亲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惠珠原来的定亲对象,原来人家解除婚约,是因为心有所属了啊!
这定亲定的忙,下聘的日子也只仅隔一天,十一月九日,距离定亲不过四天,两人的亲事就如火如荼的办了起来。
那一日,邓婆婆脸色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她坐在高堂之上,看着一对新人叩首,过了会儿,在热热闹闹的人群里,泛出了一点儿笑——到底是他们的大婚日子,黑着脸委实没有礼数。
哪怕,邓婆婆对这一桩婚事不满极了!是了,她怎么满意的起来!惠珠原来的相公,成了她的姐夫。
这样的事情使得疼爱程惠珠的邓婆婆,光是想象都觉得气的心肝疼。
你说你俏菊看上谁,不论是哪家的郎君,她都能笑着为他们举行婚礼,拍手称赞为良缘,可是偏生就是这么个魏然,惠珠的原来的定亲对象!
这让惠珠日后出门的脸儿哪搁?
抱着不悦的心,面上泛着客气的笑,邓婆婆到底是把这婚事儿主持了下去。
与邓俏菊拜堂的时候,魏然的视线总是会失神而又隐晦的落到了程惠珠的身上,他见着程惠珠眸色清明,没有喜悦、没有难受,有的只是一片轻轻浅浅的如水般的平静。
让人恨不起、也气不起。
程惠珠灵台空明,的确是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很淡然。
因为所有的事情,几乎都稳定的朝着她预料的方向走去,哪怕有着小的偏差,其结果也不会差的太远。
成婚当夜,一双人入了洞房,那一夜一双人缠绵至极,可贴着皮肉的那颗心,却仿若竖立了一堆墙面,各自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深。
魏然不太喜欢俏菊,他娶俏菊一是对俏菊的负责,二是他得有回村后的资本,而俏菊则是他的脸面和谈资。
远近闻名又对人各种挑剔的邓才女,最终嫁给了他魏郎,可不是一桩美谈?
邓俏菊也并不喜欢魏然,她嫁给魏然,是因为她争强好胜,什么都想把惠珠的抢过来,而恰好有这么桩婚事和惠珠绑着,邓俏菊自然也就有了心思。而促使邓俏菊下这个决定的原因,还是在惠珠那里受了挫的郁气都在心里堆着,在那一夜的意外之下,又在前几日的早晨,见着和她有鱼水之欢的魏然似乎有那么些对着惠珠的心思。
而这点意动的心思,对看不起惠珠的邓俏菊而言,不亚于是点燃了火药线。
种种事情叠加之下,她就有了把人抢过来,让他为自己神魂颠倒的心思了。
被褥下,她一边甜腻腻的喊着相公,一边双手搂着魏然的脖颈,邓俏菊的双目却阴冷又含着不屑得意——本是属于惠珠的又如何?最后还不是栽在她的身上了?
明日,明日她定要好好去惠珠那儿显摆嘲讽一番,一想到惠珠露出惊慌无措又难过的可人儿神色,邓俏菊的心情不经激荡起来,情绪也更加高昂。
她死死攀着身上的男人,听着男人难耐的声音,她无声笑了下。
程惠珠,是不如她的! 农女二嫁:娘子她又软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