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看着林秋脸上的惊容,封影得意的冷哼一声,不过,这似乎并不能完全熄灭他内心的怒火,随即便疾步向林秋冲去。
“我靠”
看着封影居然还想“赶尽杀绝”,林秋不由地怒骂一声,不过,这是在天佑学院里面,林秋倒是并不担心封影会一怒之下将他给杀了,但是如果真让封影冲过来的话,挨一顿揍那是绝对铁定的了。
想起林天那被打成熊猫眼的模样,林秋不由地一阵暗怕,这家伙不会有专门打脸的癖好吧如果是的话那他可就要悲剧了。
不过,林秋的这点担心显然是有些多余的,战斗的并非只有他自己,还有两个战友在和他并肩作战呢,先前因为释放火球而耽搁一些时间的赤狐已经冲到封影身后,而猎鹰也又是一声尖叫俯冲而下,准备来个空陆联合攻击。
赤狐和猎鹰的攻击封影自然也是感觉到了,虽然他的实力是高阶剑师的级别,对付普通的一星卡魂可以说是小菜一碟,但这次面对着两只攻击皆是不俗的一星卡魂他可并不敢托大,果断地放弃对林秋的攻击而转身去对付冲来的两只卡魂。
看着封影放弃了对自己的攻击,林秋也是不由地长舒了一口气,直到这一刻林秋他才充分的理解萧逸辰为什么要说魂师既是三大战斗职业中最强的,同时也是最弱的,失去了卡魂守护的魂师简直就如同是普通人一样,根本就只有站着任人宰割的份。
“我靠秋子,你在干什么呢也太怂了吧今天这场决斗可是关系到兄弟我的终身幸福啊赶快召唤出一个牛叉的卡魂揍死封影那个家伙。”
正在林秋暗暗庆幸地想着的时候,在一旁看着的林天显然对于林秋的表现很不满意,不由地出声喊道。
“靠”
看着林天那货居然还在一旁指挥上了,林秋的脸上露出无语的表情。
拜托,老大,我们是你的兄弟不是小弟,你小子倒在一旁指挥上了,你没看见那封影明显不是省油的灯吗还终身幸福有本事你上来打打看,保证不出三分钟就让你小子落个终身残疾。
林秋在这边只是暗暗腹诽着,而站在林天身旁的封紫菱却是已经向林天投去了足可以杀人的目光,揍死封影那可是她的亲哥哥呀本来封紫菱现在就没有接受林天的追求呢,而这家伙如今竟然敢当着她的面让别人揍她的哥哥,她又怎么能够不生气呢。
而在对着林秋说完之后,林天扭过头笑呵呵的想要和封紫菱聊聊天以增加其对他的好感,不过在看到封紫菱的目光后,林天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了,但好在这货的脸皮够厚,反应也够快,立刻深情地看着封紫菱。
“紫菱,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有人说过只有爱和恨可以让一个人永远的记住另一个人,如果你要是不喜欢我那就恨我吧只要你永远记得一直有一个人在深深的爱着你就行了。”
说完之后,林天眼神黯淡地低下头,再配上他那被打成熊猫眼的样子,简直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这让原本还怒气冲冲的封紫菱顿时软了下来,随后扭头有些心不在焉看着面前的战斗,显然林天的话已经让她的心里有些乱了。
嗯有门。
林天再怎么说也是泡妞的高手,在看到封紫菱的模样后心中顿时一喜,不过,他并没有趁胜追击的再多说什么,而是依然保持着可怜的样子,这个时候最重要的就是这种无声胜有声的环境,要是说的太多反而是不好。
至于林秋那边,他倒是有一张牛叉的青风狼,如果将其召唤出来他敢肯定最多两分钟就能把封影那家伙给打败。
可是,现在他的实力根本就不足以独立召唤出青风狼,而萧逸辰在天佑学院里面连现身都不敢,更甭提释放魂力来帮助他召唤青风狼了,所以,召唤出青风狼的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林秋给否定掉了。
而既然不能召唤出青风狼,那也唯有踏踏实实的慢慢“磨死”封影了,虽然花费的时间会稍长一些,但是结果都是完全一样的。
在林秋想着的时候,影鼠身上的伤口也在这段时间慢慢地恢复了原状,而作为代价,此时影鼠体内的魔力也瞬间消耗近半,这不由地让林秋脸色凝重起来,目前他也就只能召唤出影鼠而已,而封影的攻击也变态的可怕,只要影鼠再被封影重重的攻击到,则很有可能会消耗掉所有的魔力,到时候林秋他可就真正的得干站着没有办法了。
“锵”
“噗嗤”
而在另一边,又是两声轻响,猎鹰和赤狐再次同时地向封影发动攻击,双拳难敌四手的封影只能选择举剑招架住猎鹰的攻击,而硬接下赤狐的扑咬。
赤狐的攻击又让封影的胸口多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而此时封影的胸口上已经纵横交错着至少七、八道伤口了,不过,对此封影却是完全的没有在乎,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要知道,战师主要修炼的可是肉体,高阶剑师的肉体强度已经比正常人的身体强度要高出十几倍,所以尽管那些伤口看起来很可怕,但其实那都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根本就对封影起不到多大的伤害效果。
不过,从刚才以一敌二的对付猎鹰和赤狐开始,封影就一直被打得一副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只能拼命招架着攻击,要是再这样一直持续下去肯定是对他极为不利,封影自然也是能够明白这一点,更加不可能就这样一直坐以待毙。
所以,这次封影在招架猎鹰攻击的时候,利剑横向的角度和先前相比微微有些不同,在他胸口遭到攻击的那一刻,左手所握的剑身瞬间松开,随即右手猛然用力将利剑向斜上方还未来得及飞起躲避的猎鹰斜砍而去。
“噗嗤”
剑光一闪,利剑已然与猎鹰的身体来了个亲密接触,而在巨大的力道下,猎鹰毫无疑问的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砍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