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将军,还是不肯说兵符在哪?”一个女子面带微笑,神情柔和。
在她面前,有女子身着囚服,被绑在十字木桩上,浑身血迹斑驳,脸上还有两道深深的刀痕,明显受过非人的折磨。
“兵符……你也配拿?”潋滟虚弱的笑了笑。
“不过是反贼而已,本宫不配难道你配?赶紧交出来!”
凌霜抬手,一碗盐水泼在她脸上,深秋的天本就寒凉刺骨,脸上伤口被刺激,潋滟瞬间疼的哆嗦。
“我,我要见王上。”潋滟抬头,眼中杀意溢出。
凌霜又是狠狠的一鞭子:“痴心妄想,好好想想你的虎符在哪,你现在反正也是烂命一条,不如早早的自己把罪名都担待了,你那爹娘还有弟弟好歹还能留下一条性命,如若不然,就一起下去相聚吧。”
“你不敢让我见姜长风?”潋滟下巴上水珠低落。
一定有误会,一切都来的太急,甚至于她回姜都后的第一次与姜长风相见,就是她带着一队人马直闯入宫门。
因为王上的亲信说王上遇刺,要让她去救驾。
“你要见寡人做什么?要告诉寡人你们一家是如何引兵布局,如何拉拢人心的吗?凌潋滟,今日朝堂之上竟然有五位的大臣跪下来替你们伸冤,你们凌家可真是好样的!”
潋滟错愕的抬头,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王上,凌家忠心耿耿,决不会通敌;再者,您难道连为您冲锋在前的将士都不信了吗?”
心颤动得厉害。
可是,姜长风只是勾勾唇,脸上满是嘲讽的意味:“确实没有,你凌家在姜国百姓心中就是天上的神灵,她们哪还记得姜国是有王的,又何曾记得姜才是国姓,恐怕再过几年,你凌家就能自立门户,坐地称王了。”
一个女人竟然跑去打仗,恐怕他的名声还没她一个女人的大!
眼里的薄凉更加明显,他冷冷道:“凌潋滟,你们拉拢百姓,收买人心,就算是战功赫赫,朕也绝不姑息!”
说着,他又离得近了些。
“允了右相去搜查凌府的是寡人,停止给前线供粮的是寡人,原本以为你死在那里就算了,谁知你竟这都活下来了,寡人只好再让人传你进宫护驾。”
潋滟的心越跳越慢,只觉得浑身冰凉,就连火辣辣的伤口也不觉得疼了。
权势……
人心啊……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火炉,秋日的天牢真冷啊,离这火炉这般近,也觉得冷的彻骨。
她无力垂眸,不再辩解。
“只不过是你太过愚笨,倒是连你那老顽固的爹都不如,非得出风头,又实在命大,那只好寡人亲自送你上路。”
“姜长风,你污蔑忠臣,陷害良将,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女人绝望却又有些凄厉的嗓音在牢中回响,久久不散。
就在此时,有人风风火火闯了进来。
“王上,不好了,渊亲王闯进来了!”
太监声音尖利,听得姜长风一个激灵,渊亲王?该死的,故意将他调往边疆,怎么还是找回来了!
“拦住他!不惜一切代价拦住他!”
姜长风的眼里满是慌张,可是不等他做什么准备,一个玄色的身影已经闯入大殿,冰凉却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掐住姜长风的脖子,双眼近乎充血。
“她欢喜你,本王才让你安安稳稳坐在这个位置上,如今,你做了什么?”
男人的牙关紧咬,
“你疯了!居然敢行刺朕!”姜长风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大批的侍卫涌进大殿,姜长歌却岿然不动。
“当然不会,但是你欠她的,本王会替她一一讨回来。记住了,你这个位置现在还能安安稳稳的坐,就坐稳了。”
男人说完,转身就走。
他还要去给她寻一处好地方,受了那样大的委屈,该有多疼。
大殿内,没有一个侍卫敢上前,许久,才有人敢说话:“王上。凌家反贼的尸体。被渊亲王抢走了。 重生狂妃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