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好办公室的门,坐电梯下去,走到酒店的大厅,见大酒店里还是有漂亮女孩子在进进出出,坐在吧台里值班服务员向我微微一笑。她是好奇我怎么半夜出去了。
我也向她挥挥手打了招呼,走出大酒店的大门,大酒店停车场的角落里三三两两停着出租车,网约车,黑车他们都是在等待夜生意,毕竟大酒店夜生活还是热闹的。
这些车子好一点是几十万合资车,差一点则是六七万的国产车,我猜测那些贵的车子,路费一定也贵,自己就选择便宜点的国产车。
我走到一部国产吉利车旁边道:“师傅去江上风情别墅区多少钱”。
开那车子是一个二十几岁青年,相貌挺英俊的,他道:“开车去江上风情别墅区,需要半个小时,五十块钱”。
我点点头就坐进了他的车子,他开车很快,在车子里我问他是那里人?他道:是湘省人,现在来这江州市开网约车。
我们随便聊天几句后,就没有再说话了,本来躺在床上时候,我睡不着,现在坐上车子到却是恹恹欲睡了。
这些日子送快递,我对省城南部的江南区已经比较熟悉了,江上风情别墅区属于江南区。而龙婉儿的阳光水岸别墅区则属于江北区。
江上风情别墅区和阳光水岸别墅区虽然分别属于二个不同的区,但是距离却很近,只是一江之隔。
车子速度很快,就快到江上风情别墅区时候,我突然看见街道的弄堂里有几个男人身影围着一个女子身影,那女子身影依稀有些面熟。
我心里一惊连忙对开车司机道:“师傅,这里停一下,我这里下车好了”。司机把车子停住,我塞给他一张五十块钱就跳下车子,向那弄堂里走去。
这时候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骂道:“臭婊子,老子等了你这么多天,终于让老子等到了,这下看你往那里逃”。
开始我想不起那声音是谁,不过近了,从朦胧的路灯下我依稀看到那人张开嘴巴露出了金光闪闪的门牙。
啊!这家伙竟是刘金牙,真是冤家路窄,这家伙一定又在干坏事情。
我心里一震,再看对方有三人,自己一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我本能想四周寻找合适武器,可是四周除了是绿化的树木,根本就没有可以当武器东西,就是连砖头都是找不到。
我不由暗自叫苦,不过这时候前面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其中另外二个男人抓住了那女子的双手,想把她拖向停在不远处一部大众帕萨特车子,那女子想挣扎喊救命,刘金牙恶狠狠给她一个耳光,并用透明黏胶带缠住了那女子的嘴巴。就在这一瞬间,我看清楚了那女子竟是那次来跳楼的楼玉兰。
这时候,我来不及再寻找武器,就冲出去喊道:“住手”。
我突然出现让刘金牙他们吓了一跳,不过当他们看清楚我只有一人后,刘金牙就带着另外一个男人向我扑来,这时候,我发现同刘金牙在一起竟是阿星,阿炳这二个混混。
当然他们也看清楚是我,刘金牙阴森森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无门闯进来,今晚是你自己找死,那就一并解决了,省得麻烦老子以后再去找你”。
我看阿炳把楼玉兰拖向他们的车子,我就向阿炳扑去,可是我面前却拦着刘金牙和阿星。
如果一对一,我倒并不怎么害怕,现在我有信心一对一情况下可以击败刘金牙或者阿星。但是一对二,自己一定是完败,而现在情况则是一对三。
这时候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是拼命了,我首先想到擒贼先擒王,所以我就想快速击倒或者击伤刘金牙。希望借此能够威慑阿星,阿炳不敢轻举妄动。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刘金牙嚎叫一声向我扑来,他先发制人一拳头击在我的脸蛋上。我没有躲避,因为我一旦躲避就变成了缠斗,自己根本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
我想一击制胜,所以我承受了脸颊被击中的痛苦,就在刘金牙拳头击中我脸颊时候,我也恶狠狠一脚踢中他的胯下。
“哎”一声惨叫,刘金牙直挺挺倒在地上,而我也感觉脸颊激烈疼痛,自己牙齿都快被打丢了。我吐了一大口血水,继续向阿炳扑去。
阿炳被我这种不要命打法吓傻了,他放开楼玉兰,一拳头向我击来。
刚才挨了一拳头实在是太疼痛了,我不想再挨了,我担心再挨一下,自己的牙齿都会被打丢了。
我把脑袋一让避开了他的一击,同时我也向他下巴狠狠一拳头,把他打得撞向车门,刚才这二下我表现非常干脆利落。
我心里微微一定,心想原来对手也不过如此。可是自己帅不过三秒,我刚刚一拳头击退阿炳,自己的腰就被扑上来阿星抱住,我连忙挣扎,并用拳头击打他的脑袋,可是这家伙就是死不放手。
这时候倒在车门的旁边的阿炳从车子里抽出半米多长自来水管,一下就砸在我的脑袋上。
我顿时感觉“翁”的一声,整个身子就倒下去了,接着我感觉鲜血从额头上流下来了。
这时候阿星,阿炳依旧不放过我,他们一个用自来水管敲打我的肩膀,一个用脚踢我的身子,我感觉这下自己完了,就是不死也得残废了。
就在我绝望时候,我听见“噗通”一声,拿着自来水管的阿炳突然一头倒在我面前。只见是那司机手拿着扳手,站在阿星面前喝道:“滚,否则你也跟他一样下场”。
原来刚才是他一扳手砸倒了阿炳,这时候我们双方都是有人受伤,阿星也不敢再停留,他拖起受伤的阿炳向自己的车子走去,那个被我踢倒的刘金牙也挣扎向车子爬去。
那司机也把我拖向他的车子,楼玉兰撕丢自己嘴巴上的黏胶带跟在我们后面,说谢谢。
司机把我拖进后排,我额头上的鲜血一直在流,我已经是有气无力,甚至感觉自己快死了。楼玉兰见我受伤很重,她顾不得害羞,连忙用自己的衬衫来裹我的额头,可是依旧不能阻止流血。
司机飞快送我到了附近最近医院,市第一医院,也就是杜丽娜弟弟治病的医院。
急症室医生见我受伤不轻,连忙给我清洗伤口,包扎受伤的地方,经过医生努力,大概半个小时后我的伤口终于处理好了。
那个司机对我道:“兄弟,你现在没事了吧”!
我是激动对他道:“我叫小强,刚才谢谢你救我,大恩不言谢,你的那份情兄弟记住了,请问兄弟的大名”。
那司机笑笑道:“小强兄弟,你刚才能够出手去救人,那份勇气兄弟也让我佩服,所以我救你,也是惺惺相惜”。
我继续问道:“兄弟,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不想连自己救命恩人是谁都是不知道”。
那司机道:“你一定要知道我的名字,那我就告诉你,我叫切格瓦拉,你可叫我格瓦拉好了”。
我听了一呆,心想切•格瓦拉那是外国人名字,自己隐约听说他是古巴的革命领导人。
这时候那个自称格瓦拉的司机拍拍我的肩膀道:“兄弟好好养伤吧!咱们后会有期”。
我也向他挥挥手道:“兄弟,后会有期”。
楼玉兰见我受伤不轻,就在医院陪着我,这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了,我一看竟是梅含笑打电话过来。
我接起电话,梅含笑有些生气道:“小混蛋,你是寻我开心吗?深更半夜,我等你半天了,你的人呢”。
我这时才想起自己对梅含笑失约,我带着抱歉声音道:“含笑姐,对不起,我失约了,我现在人在医院”。
一听我在医院,梅含笑也吃惊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在什么医院,我过来看你”。听着梅含笑关切声音,我突然流泪了,心想有人关心真好。 我的霸道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