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暗流涌动林颐是不在意了,只紧赶慢赶的回了懿云宫,好歹赶上了热气腾腾的晚食。“那些个娘娘这样热情,咱们娘娘倒好。自个儿回来吃东西了,也不怕生人知道!”闲歌一人嘟嘟囔囔的逗趣儿道。
“你个丫头,可是心疼这几碟子菜了?等晚些,我请你看一场好戏。”林颐继续扒拉着碗里的饭粒 ,心里惦记着大戏,扒拉的动作都缓了一些,还不忘叫几个丫头忙旁的去,想着顽耍的小丫头们子一挥手只管自个儿顽去了。
“好娘娘,你说的什么大戏?可是能给奴婢透个口风?叫奴婢也乐一乐!”闲歌很是厚着脸皮凑过去了,一个劲儿的索问道。
林颐怡然自得的数着饭粒,“恩!今儿茴香鸡做的顶好,入味。”林颐慢条斯理的说着,闲歌更是又是一番歪缠,可惜林颐不为所动:“美得你,现在想看呀,没了!”
说完,就丢下不理,细细嚼米吃菜去了。
抛下这里不提,却说起浮花这里的境遇来。且说那日林颐使了叫她惧怖的手段,等她把一切都如实招了,自衬娘娘还是豆蔻芳华的年纪,自然心软一些,瞧她这样虔诚又情有苦衷,也是可原之处,保不准一高兴就放她出去了。
只是日复一日,仍旧两个铁面无私的小内监并一个僵脸嬷嬷看守着她,每日里粗茶淡饭,半点儿光也不曾见。渐渐就回想过来了,却有了希望却失望的心际,便更担心老家满族血亲的安危,真是一夜不曾好睡的,整宿儿的闹腾着要见明妃娘娘,求娘娘开恩。
终有一日,小心翼翼的偷听到了明妃随圣驾狩猎去了的消息,才消停下来。只是这样的平静,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是预备着要大闹一场的。前几日听了回宫的消息,整个眼珠子都是碧的发亮了!
愈是接近日子,愈是同那年纪小的过分的小黄门有些话讲,时不时地拿了身上随身带的一些素银首饰,塞给那小黄门,只叫他买糖吃去。
“好姊姊!你在吗?”这日真是回宫的日期,整座懿云宫都为着明妃回宫忙的不可开交,嬷嬷又是要负责调度的,人手还是不够。那些小丫头们几次过来找人帮忙的,不一会儿下来,就剩一个脸嫩的小黄门看守了。
这浮月就是瞅准了这个机会,上来就是许多金银锞子,又添了许多好赖话,那小黄门才比划着放人进去。
“你个傻丫头,怎么来看我了?不是要你赶紧找了妈妈,统统门路,往别处去寻摸。便是崔妃那里一个小杂役,也算是有着落了。”浮花恨铁不成钢的说着,心里却是十足的高兴,总算不是白疼的,虽然不讲究回报,但这份心在这深宫里犹显得难能可贵了。
“姊姊,没了你。我便是往哪儿去不是去呢!”浮月嘟着嘴撒娇道。
“好了,我是说不过你的。说一会儿子就赶紧回吧,万一叫人撞见了,又有什么趣儿,保不准还有人将是非泼到你的身上去!”浮花这段时候,日夜担惊受怕、殚精竭虑的,她自己倒先劝着了。
“这又有什么可怕的。姊姊,那些个叼嘴的妇人都说你做了错事才被娘娘看管起来的,我看是娘娘并不仁慈,不然总也叫你有个功过相抵,就是散了,大伙儿也是好聚好散的。”
这句话真是啄了她的痛脚,只是她全副心神都计划着,等出去了,要如何打听补贴家里,陪着她生受了这场禁闭。
“当然功过相抵的,我把这些个来龙去脉都说清楚了,怎么还不放将我出去?”
“哦~~~”浮月意味深长的叹息道,“可是说什么了?”
“不过就是些奸人威吓了我一五一十都说出去了,只是娘娘约莫有事,到如今还不曾放得我呢!”浮花托着腮,靠着窗檐,嘀嘀咕咕的说着、
“原来如此,姊姊看那儿可不是好一树火树银花。”浮花闻言转了过去,浮月却是停顿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天人交战,最后只轻轻的叹息一句,看着望向窗外一无所知的浮花。
只低喃了一句“对不起!”便扬起了手里的寒光。
“啊!妹妹,要做什么?”
“姊姊,看我是要做什么的?”浮月漫不经心的扬了扬匕首。
“是你!”浮花因惊恐而高扬的嗓音,一点点打着哆嗦后退。
终于没有发晚了,渣作者高兴哭了。。。。 红楼之蛊女林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