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生与林肯娟一边走路,一边商讨着接下来行动的具体细节,直至到了最后,李儒生问林肯娟是否害怕。
林肯娟盯着李儒生问:“你是否相信我?还有以后有需要的时候是否能够随时出手相助?”
李儒生明白林肯娟的心思,可是确确实实的,他李儒生也是有自己的忧虑,单是自己往后妻子的选择上,他已经是思想上确立了陈茵茵,可是在现在的情况下,他只能够千方百计稳定住林肯娟。
“我还有什么不能相信你妹子呢?再有的,你妹子要是有什么需要,即管随时找我帮忙嘛,我李儒生还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吧?”
林肯娟与李儒生并排而行,快是离公社住地只有几百米远时,李儒生停下了脚步,说:“现在你要先行了吧!我到约定的地点等候你。预祝成功!”
林肯娟跨出两步,回过头来看着李儒生说:“要是顺利成功,你要依顺我,乐一下哦?!”
这是什么意思?李儒生眼睛看一下林肯娟,马上低头沉思一下,可是现在是箭在弦上,不能让林肯娟乱方寸,李儒生想到这里,还是说:“那好吧!”
林肯娟听到李儒生这句“好吧”,才掉头快步向前走去。可是李儒生却是举起了双手,不住的拍打着自己的头颅。
李儒生看到林肯娟已经离开自己有百米远,才起步远远的跟随着,到了公社大院,李儒生四处张望了一下,林肯娟的踪影已经消失在眼前,就慢慢走进大院里的石头椅子上坐下,注视着一个既定的方向。
已经是傍晚的五点过点过,公社里落乡的干部也在陆续地回来,较早的急急骑上自行车,或乘坐公交车回家,就是离家远的,要住公社大院的,也开始到饭堂打饭吃去。
若大的公社大院,开始平静,可以说是开始了近乎静悄悄的节奏。
林肯娟依照李儒生交待的楼号,层面,借着已经昏暗的光亮,一步一步地向着杨树林的宿舍走去。
杨树林也是本公社人,地道的农民家庭,可是已经三十多岁了,仍然未结婚,他是上初中时候的造反派头目,人是壮实人,胆是豹子胆。或者是顺应潮流吧,他初中后就进了公社里,不久后就当上了革委会副主任。
虽然像他这样的革委会主任,渐渐的就如西风日下一样,可是到李儒生他们办事的年代,这样的人往往还是大权在握,让众多们奈何不了。
水南公社两栋宿舍楼,杨树林住最偏僻的那一栋,本来晚上在这里留住的就三五个人,都选择了当阳的一栋楼房,唯独杨树林喜欢遮阳的一处,所以就理所当然的独自一人一栋。
林肯娟找到了栋数,上了二层,要沿着木阳台走十米,拐一弯,再是十米的尽头,才是杨树林的宿舍。
杨树林的宿舍很大,是两间拼凑了一间。一边是床,一边是一张办公桌,再起眼的是一张有两米长的茶几,两边的对面放着两张椅子,看来要是两人外要饮茶的,只能或蹲或站了。
另外,这套茶具的后面还有一个大柜子,是上了锁的,里面放了什么,只有杨树林本人清楚了。
林肯娟走尽走廊,看到了这大门敞开的宿舍。可是一眼看去,里面没有杨树林,再走近,站在门口,里面的一切表象基本在眼底里,就是不见杨树林的影子。
这杨树林出去了吗?自己来迟一步了么?可是里面已经亮开了灯光,作为一个革委会主任,不会就这样浪费能源吧?
杨树林应该就在附近!林肯娟这样想着就慢慢地走进房里去。
茶几上有一杯荼,林肯娟摸一下,还很是烫手。可就这一摸,让林肯娟猛然紧张起来,她就幻觉着杨树林就在自己身后!
林肯娟赶紧掉转身体,看着后面,可事实的,就是自己外并无杨树林。林肯娟紧绷的神经才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这不竟是二合为一的宿舍间,空间很大,林肯娟站立着盯看了一会,再慢慢开步旋转着走了两圈,就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屁股已经一个下午未曾沾染过凳子之类了,现在的林肯娟看到这里面的椅子,还有床,屁股的占欲感很强烈。
林肯娟坐在椅子上,身体往后一靠,有一种称心如意的感觉逆袭全身,她眼睛盯看一下正对的门口,就慢慢地眯缝起双眼。
哐唧,哐唧••••••的声音由远及近,传入林肯娟的耳朵。林肯娟机警地盯着门外。
林肯娟的视线里,很快出现了一个人来。
这个人虽然高大,壮健,可是看到自己宿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他还是轻跳了一下。
“你好啊美女!”杨树林是个反应敏捷的人,他看到眼前美若天仙的女子,一切害怕已经置之脑后去。
林肯娟虽然未曾见过杨树林,但是从李儒生所提供的信息,她就能够断定他就是杨树林了,所以就不紧不慢地站起来,笑容可掬地说:“你就是杨主任吧?”
林肯娟一站起来,杨树林眼前一亮:哗!这不是仙女吗?在杨树林的眼睛里,林肯娟的出现,让他对之前的女人形象有了模糊,甚于忘怀的感觉。
“是!我正是杨树林,刚才因为要上厕所,所以离开了一会,你看看,这杯荼都还在冒着气浪呢!——来!一起饮杯荼!哈哈!!”杨树林边说边上了一个杯子,为林肯娟倒了一杯。
“我叫林肯娟,来自屯子村,是村里水电站的事情,有劳杨主任你了!”
“好说!好说!哦!先喝茶!先喝茶!现在其它一切先放下来,等后再说,等后再说!”杨树林一边说,一边用手示意林肯娟坐下来。
林肯娟正面对看着杨树林,心脏不得不要加速跳跃,她内心的压力在加重,杨树林是个米八多高,身体壮如牛的家伙。
杨树林已经说了几次要林肯娟坐下,可是她还是怔怔的站着,以为是她不好意思坐下,就赶快走前两步,手搭在林肯娟的肩膀上,声音柔软地说:“坐嘛!” 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