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圆笑了一下,说:“方姨哦!你还太不了解儒生本人哩!他的为人,他的心愿还有他的本来性格,方姨你还远远未曾触及到呢。”
方姨笑了笑说:“这个我知道!可是我更加知道的是:任何一个人,为生存,很大的心愿都是为现实所捆绑,火车虽然猛、飞机虽然飞得高,可是最终还是让一个人去驾驶着。”
李桂圆摇了摇头说:“方姨你可能还未知道:儒生可不是单一的火车、飞机那么样,就只着重着跑与飞,这是儒生与火车、飞机的不同之处。”
方姨听到李桂圆这样的说话,心里一下就略过了一丝不高兴情绪,她摇头一笑说:“依照你们这么说,我们家的雪妤还配不上儒生啦?”
“这恐怕还是配不配所能解释得清楚的事吧?火车、飞机虽然都是跑,可是一个是陆地上跑,一个是天上跑,这本来就有区别。”李桂圆淡淡地说。
方姨听着李桂圆的说话,越听心里越烦躁,就眯一下眼,再看看外面说:“好了,这个事我不想再扯皮了,就由雪妤、儒生两个去作抉择吧,现在我们好好坐车,好好看一下外面的风景哈。”
郑婀娜本来就一边听着方姨、李桂圆的说话,一边看着外面的风景,听到方姨这样说,她不咸不淡地说:“原来城市不过就是这样,除了房屋还是房屋!讲景色远远不及我们的山里呢!”
“对啊!鸡下了一窝子的蛋,还是死心塌地自恋自己那个窝的,这是鸡的本性。”方姨刚才听到桂圆的说话,心里憋闷着气,现在听到郑婀娜的说话,一股无名火更加重,就顺势喷了出来。
李桂圆听到方姨的说话,知道她已经贮藏着一肚子火气,就不紧不慢地说:“好啦!我们静静地欣赏一下窗外的风景好啦!”
至此,郑婀娜他们这边沉静了下来。
李儒生、白雪妤及其妈妈这边,看得出,白雪妤的妈妈想着借用司机倒后镜,观看后坐上的李儒生与自己的女儿。
可是驾驶位的倒后镜是为了方便司机而不是乘客,她曾经多次向着司机那边挪靠过去,可是还起不到效果,想着眼睛直接身倒后一下,可又是怕与李儒生的眼光相撞。
李儒生见到白雪妤妈妈这般模样,不住地摇了几下头。
白雪妤坐在李儒生旁边,不是抬头望向窗外,看着外面的风景,而是把头靠在李儒生的身旁,两手就总是想着抓住李儒生的双手。
虽然是前后有着档板,可是李儒生还不想白雪妤那么作为,万一她的妈妈一个回头,看着明晃晃的两手握在一起,就会引起不必的心跳加速,再加脸红。
“雪妤妹子:我们好好看看外面好吧?”看着两手停不住的白雪妤,李儒生不住地提醒着她。
李儒生的头望着窗外,白雪妤的头却是靠着李儒生的肩膀,李儒生的不搭理,白雪妤很快就睡着了。
车虽然是慢慢地开,可是摇晃中,已经入睡的白雪妤靠着李儒生都不稳固,摇摆不定的,怕着白雪妤碰到车厢,李儒生只好让她成个倒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挽着她的身体。
静静的,白雪妤的妈妈没有听到后坐有声音传入耳朵里,一阵的不习惯后,还是回过头来看看后坐上。
自己的女儿倒着睡下,大半个身体就架在李儒生的两条大腿上,李儒生的一边手挽着屁股的前面,一手就挽在胸前;而李儒生的眼睛就望着窗外。
“儒生:看着城市的风景与你们哪里的风景,感觉如何呢?”
听到白雪妤妈妈的声音,李儒生抬头别了过来,正好两眼对望在一起。看到白雪妤的妈妈已经掉头过来,李儒生忽然感觉不对劲,挽着白雪妤的两边手,轻轻的抖动了一下。
白雪妤的妈妈看到了李儒生这个并不自然的反应,笑了笑说:“雪妤已经睡着了,难为你了吧?这车上本来就不安定,劳烦小心啦!”
李儒生想放松一下双手,可是才动一下,白雪妤的身体就向一边滑,只好赶紧又是保持了原样子,还加用力紧了一下。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看着白雪妤的妈妈眼睛还是盯着自己不放,李儒生紧张加重,他挽紧了白雪妤之后,头不迭的点了一下说:“妈妈没有办法,这雪妤睡着就是太野哟!”
“好!儒生你叫我妈了?!”白雪妤的妈妈忽然大声呼了起来。
“哦••••••我••••••”李儒生说着,眼睛望一下白雪妤的妈妈,又是低头看看自己脚上,手下的白雪妤。
白雪妤的妈妈再次欢笑一下,点点头说:“还哦什么呢?好好抱紧雪妤就对了嘛!”
“师傅能开快点吗?”没有空调的车,速度慢慢的,在冷天里越开越热起来,再加上现在面对着白雪妤的妈妈,李儒生的身体就布满了汗水。
已经与白雪妤妈妈的眼睛相望了一会,李儒生抬头看看窗外时,精神一下振奋起来,问:“师傅:前面这么一条大河,应该有鱼活动吧?”
“再前面就连到海里去了呢!你说海里有没有鱼呢?这是淡水与海水的交汇处!”开车的师傅淡淡的说着。
李儒生再向窗外看上一段,见到就河海的真正交汇处的一个小山包上,显赫的写着《千里来相会坊》,猛然叫:“师傅!前面停车!”
“你们确定吗?这是城市外围,要是放你们下来,一会这里打不到车哟!”司机提醒说。
“那个千里坊本来就是餐馆了吧?会没有客人吗?”李儒生问。
“有!是晚上才兴旺,日间处在停业状态,你说会有出租车到这里来吗?”司机师傅说。
“儒生:你确定要到这里游荡一下吗?如果确定,就这样,师傅哦!上午的车费计足,到下午两点钟过来接我们,——哦这样好了,今天一天的车,我们包了!”白雪妤的妈妈说。 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