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茵茵拍打着池子水,感觉累了,也是过隐了,就一边用手轻轻地擦着身子,眼睛也是跟着手的移动而移动。
这是一种什么的皮肤?一种什么样的肉色?这是一个什么身材?陈茵茵自己看着自己都觉得陶醉。
在这池子里,在这阳光下,就陈茵茵这一个赤身裸体,一定让李儒生陶醉!
但是转念又是想到。
林肯娟泡在这个池子里呢?这一样的池子,一样的阳光下!
这林肯娟能不美吗?
陈茵茵知道,自己的外表与林肯娟比,就肤色比林肯娟要白嫩一点,但是外部活力上要逊色于林肯娟。
就内在方面,陈茵茵就比林肯娟沉稳,显得更加有修养,但林肯娟那异常的随和、奔放,对于年轻人来说,更加有吸引力。
陈茵茵越是看着自己这赤裸身段,脑子里的思想搏奕越是严重、猛烈。
陈茵茵走出泉水池子,把湿水的衣裤铺开在石头上,好让太阳把它们晒干。身上的水珠点点的就再也不理会了,就朝着石头镜走去。
哗!自己真还是楚楚动人哦!陈茵茵这也是首次赤身裸体的,对面着这么高大的一面镜子;她自己看着自己都觉得非常满意。
她面对面站着一会了,又是背对着镜子,歪扭着头回过来看。
这个时候的自己,陈茵茵就是希望李儒生能够看到。
就是这样子的站立着一会,陈茵茵身上的水珠全部消失了,她用手抚摸着胸部,再慢慢的整个人倾前贴近,靠上了石头镜子。
泡在泉水的池子里舒服,靠在光滑的石头镜前,也是一样的舒服。
陈茵就愿时间就是这样,一分一秒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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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星期六,学生不用上学。
屯子村就是小学到初中的学生都有五百多人,到了周未,村子里的学生结群结队,从事多种形式的活动。
大一点的,思想成熟点的,就是上山摘山药、下河里摸鱼,为了家里添点零用钱、改善家里伙食之类有益的事情;
最小的,就是结伴在村里村外玩耍,走村穿巷子,或是村外四周围游走。
不大不小的,就是喜欢三五成群到附近的山野穿行着,学着大人出猎的样子,奔走、爬树之类。
每到周期末,屯子村最热闹的地方,就是村子后山上那每年举办竞婚的地方。只要是学生,无论是大是小,两天中总有个时间到来这里,学着青年男女的形式开展活动。
就是今年年初开始,常常在竞婚场上跑累了,太阳又是大了,就有李健龙、李祥和、李有名、李向上、刘山石、刘能源几个,总是沿着山坡向上走,到一个地方去。
这是李儒生的训练基地。
李健龙,是他们几个之中,身体最壮实,又是最能跑的一个,他每次都是第一个上到基地,在石头凳子上坐上一会,才见到同伴上来的人。
前面就是基地了,李健龙停下了跑,放轻了脚步,拐进一个丫路弯弯。
李健龙先是注意到了大白石头,再就是发现了石头镜前站着,一具光溜溜的身体!
小孩子看到了这具裸体,不是懂得欣赏,而是只知道害怕!
李健龙掉转头,飞也似的向后面跑去。
看到李健龙惊慌失措地跑着回来,几个向前上爬的伙伴,挡住李健龙的退路问:“怎么了?”
“上面镜子前站着一个白色鬼!”李健龙惊心着说。
“李健龙你一定是眼花了!”刘山石盯着李健龙,大声喝骂。他是仗着自己大几岁,个头又是最大的,在这六个人中,他就是阿哥,领导。
“我的老师都说了,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所谓鬼就是封建统治阶级,为了更好地统治劳动人民,贮心积累出来,愚弄人民的一种手段。”刘山石说着,还一把抓住李健龙问:“你们的老师没有跟你们说过吗?”
“山石哥:李健龙同我一样才读着二年级呢,你是读着四年级了,老师讲的能一个样吗?要到你们那个级了,我们才听得到吧?”李向上替李健龙回答着。
“哦!就是老师还没有讲到,但我们屯子村出现过鬼吗?我们屯子村是谁个相信有鬼来了?”刘山石又是说。
“那大白石头的镜子前面,真是有个光溜溜的东西站立着,很白很白的!”李健龙坚持说,自己的眼睛确实是看到了:“你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是一定要看的,我们会怕吗?”刘山石说着,就用眼睛看看之外的几个同伴。
“我们真也要去看看吗?”刘能源看着李健龙那个害怕样子,就是连自己都已经吓着几成了。
“你们要是害怕不胆敢,我一个人也要去看看个究竟,我相信老师的说话!”刘山石讲得很坚决。
“既然山石哥带头,我们也是跟着过去看看嘛!”李向上说。
“就这样吧,你们跟着!”刘山石说着,就是启动了脚步,向着基地的位置走去。
快要到的时候,刘山石向着后面招了招手,意思就是叫大家跟着,但是不用紧张、不用急躁,同时不要吱声。
“呀!真是有一个人站在石头镜子前!”刘山石看到了,他找到的,不是像李健龙说的‘鬼’,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
一个赤着身体的人!
还是一个女人!
一个漂亮的女人!
刘山石,因为是11岁了,而不是才9岁的李健龙;他已经是四年级的学生,而不是二年级的学生了!
就是年纪大了两年,班级高了两个级,刘山石就比李健龙、李向上他们懂事很多。
“山石哥:那不是很白吗?是很白的仙女吧!?”李能源望着目标,小嘴贴着刘山石的耳朵说道。
“是仙女吧!?”这刘山石从来都还未见到过这样的画面。
帖靠着石头镜子,眯缝着眼睛,享受着镜子那绵绵不绝的凉爽的陈茵茵,隐隐约约的听到后边有说话声,一下子似梦境中想到了什么,她快速扭过头。
“哎呀!”陈茵茵发自肺腑的尖叫着。 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