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美女们一个个肩扛着锄头,李儒生摇摇头,嘴巴慢慢张开,似笑非笑的手握着相机。
林肯娟眼睛瞪大,望着李儒生说:“快点啦!我扛着这把锄头难受呀!”
相机的灯光一闪过,杨洁容马上站前一步,回头看着林肯娟,说:“肯娟姐姐你就扛着把锄头就叫难受了么?你的力量本来就是我们女人的意想之外哦!”
林肯娟笑笑说:“对这种表面做作性的东西,我很不习惯!”
“哦!明白!我理解!”邓梅花连连点着头。
“什么明白、理解?我们不过是到了这种环境,心意来潮了,喜欢上一幅景,照张相留念一下而已,需要那么执着、认真吗?”杨洁容摇摇头说。
“有差别的!倘若一班战火纷飞的英雄们正在相聚一起,还一起照相留念,我们谁个胆敢渗入其中?”邓梅花辨识着。
“儒生哥哥:你过来陪着我们来一张!”杨洁容大声叫着。
“你们都是美女,我不宜再多渗入其中了!往后有人看着这些相片,会是手指对着骂娘匹的!”李儒生摇摇头说。
“哦!已经担心日后留下把柄了吧?让那个常常谩骂吗?骂是陈世美?”杨洁容连说带叫的。
“你儒生哥哥如果不愿意与我们一起来,你就举起锄头在沼泽边上动,我们就站在这里,你为我们的远景增添点什么,这样也可以吧?”邓梅花说着,把锄头放在李儒生手上,催促着。
杨洁容看着李儒生手上抓着锄头,心里的气也下了,笑笑看着李儒生说:“儒生哥哥哦!请求你了:承让吧!”
李儒生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虽然不大愿意,可是面对这样一群不屈不饶的美女,还有为了更快地完成眼下的步骤,他只好快步走近沼泽去。
各位美女看着李儒生还够配合,拍下几个镜头,就匆匆的向李儒生哪里靠拢。
这个不是小的沼泽,远远看是一片绿草地,可是走近看,绿草之下还见到了水。水是夹杂着泥巴,并且水还是黑中带黄色。
李儒生用脚踩在沼泽的边上,脚下慢慢起伏、震动着,连成一片的绿草也在起伏震、动着,就是眼下远处连片的地方都在起伏,在动。
看着这绿草惊奇的动,就连长在绿草中那一片芦苇,长出高高的芦苇,也在摇摆、震动着。
哎呀!好好玩啊!本来还是远远站着的美女们,就一下子围拢到李儒生的身后。
“李儒生哥哥哦!我可以试试吗?”杨洁容非常心动,已经走到了李儒生的脚边上。
李儒生摇一下头笑笑说:“你看到这种现象,在惊奇的同时,没有害怕的感觉吗?我看你小美女是几醒目的吧?怎么会至于这样没有警惕性呢?”
杨洁容听到李儒生这样说,自己想了一下,再抬头看看眼前的姐姐们,看着她们也没有不正常的反应,再盯着李儒生,可是一下子没有吱声。
眼前这片沼泽,在一片草绿的隐蔽下,切实没有什么吓人的地方,只是刚才听到李儒生说过:这里曾经沉没了十多头牛羊,曾经撩拨起一阵恐慌。可是看着眼下,似乎明白那是牛羊的蠢笨而已。
“哗!你们看!”有个美女大叫起来。
大家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前面天空上一群飞翔的鸟儿:有大有小。都是从芦苇丛中飞出来的鸟儿!
看着天空中飞翔的鸟儿,还有摇摆着的芦苇丛,美女们似乎有个醒:芦苇丛中一定还有鸟,有鸟窝,里面有未会飞翔的小鸟儿,或者鸟蛋。
“喂!我们抓鸟儿蛋去!”杨洁容一边叫一边跑,后面还有几个美女跟着。再向前百来米处,那片芦苇长到了沼泽的边上,从哪里,就可以踩上芦苇丛。
看着那几个乐极中忘乎所以的美女们,李儒生连连呼叫几声不止步,就放大声说:“这里就有好多个像你们一样的傻蛋葬送在这里了,你们还要陪队吗?!”
没有跑出去的,听到李儒生的说话,大叫:“快停止!”
“快停下来!你们不想有命吗?”
李儒生说出最后憋在肚子里的说话,一个助跑,飞跃向前,到首个杨洁容就近芦苇丛边的时候,扬手一下把她吊了起来。
跟在杨洁容后面跑的美女,见到眼前一幕,惊心起来,就止住了脚步。
“你们没有听到后面在大叫吗?”赶紧上来的美女带着愤怒,责骂着刚才奔跑的美女们。
“头顶上这么多鸟儿在叫,再是我们拼命奔跑,切实听不清楚叫什么!还以为在喝彩呢!”杨洁容颤抖着说。
后面上来的姐妹哭笑不得,不住地摇着头,说:“要不是儒生哥哥在场,跑得快,你杨洁容现在就葬送在这片沼泽里,永远长眠在这里了!”
杨洁容的眼睛疑惑地望着李儒生,可是不敢问,也不敢再说话。
“这里切切实实曾经有十多个人的性命葬送在这里,像你们一样,被这些鸟儿吸引,就丧命在这里,当然还有几个是为了抢救牛羊,才一起陷进去的。
“我之前所以只说有牛羊陷进去,而忽略了讲人,就是怕你们害怕!现在看来,是我错了,我低估了你们的胆量,现在看来,你们一点都不害怕!
“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就是因为出来旅游,竟然客死他乡,这种消息,对你们的家人、亲人、朋友是多大的震惊,多大的打击!有多么残酷!
“你们虽然年轻,可是也成年了,成年人应该有着成年人的范,万万不能任意耍弄小孩的皮性出来,既危及自己,又是危及他人;既对自己无好处,对他人亦是重大打击与伤害!”
看着李儒生一脸面严肃的看着杨洁容,邓梅花跨前一步说:“对不起了儒生哥哥!我们这帮女子给你带来不便与麻烦了!”
杨洁容听到邓梅花这样说,一下子跪在李儒生的跟前,痛哭起来。 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