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玉赶到,看到、听到、感觉到不对劲,便急匆走到李儒生身边,用力拉一下李儒生的衣角,用眼色望着他,不住性的闪动着。
李儒生明白李小玉的意思,这是他早早便认知到的:再这样抗下去,本来就难以得到很好的效果。可是他于心不甘,感觉是自已莫大的怨!
李小玉看着李儒生依然站着不动,就使眼色李水源,要李水源拉李儒生出去。现在是火势强劲时,要一下扑灭,谈何容易!
李儒生被李水源强拉着手出来院子门外,他望着李水源,欲哭无泪,摇摇头,说:“兄弟你说我怨不怨呀?”
李水源不知怎么回复,这是本来就会出现的结果,只是李儒生他聪明一生,糊涂一时,到现在似乎还未清醒似的,可是,这个时候再对着兄弟浇冷水的话,李水源本人又是说不出口来。
所以面对着李儒生的问话,李水源只是轻轻地摇着头。
看着李水源这模棱两可的态度,李儒生忽然觉得今天很奇怪:李水源竞婚场上空手而归,是因为心里装着何妍妍,这还情有可原,可是,自已脑子里竟然指令自已作出了错误判断。
把白雪妤当成为陈茵茵,这似乎是天意。然而,这邓梅花在李光荣怀抱里,那种安详神态又是怎么说清楚?
李儒生、李水源默默走路,一下子,两个都没有了说话的愿望。就只一直往着李水源家的方向走。
经过李光荣家门前,听到屋子里传出邓梅花银铃般的笑声,李儒生的心里一阵收紧,还想抬头看一眼屋里,可是脚已经闪过门口位置。
这李光荣、邓梅花并不知道陈茵茵、林肯娟的情况么?竟然还这么怡然自得!
其实现场上,李光荣、邓梅花也看到了情况,只是见到陈茵茵已经苏醒了过来,相信林肯娟也能够苏醒过来,他们坚信,那不过是受到刺激晕倒而已。
在竞跑那一刻,邓梅花知道跑在自已前头的是林肯娟,那比自已还要高,还偏消瘦点点的外形;那矫健的,男人一般风速的人,邓梅花一看便知道。
可是就在林肯娟忽然减速那一刻间,邓梅花还反而加了一把劲,冲过去,超越了林肯娟。
是李光荣一直抱着邓梅花下山,到了村里,是邓梅花要求李光荣首先带着她回家看看。邓梅花到屯子村,来来去去,也近半年之久时间,可就未曾到过李光荣家里。
虽然是远古年代的老屋子,可还是宽敝,有点古色古香的味道。
“怎么样?这屋子你能够容忍吗?”看着邓梅花很好奇的观看着家里的一切,李光荣玩味地问邓梅花。
邓梅花嘴角微微一笑,说:“已经被你抓到了,还有选择吗?”
听到邓梅花这话,李光荣的心里感动一下激增,这是对自已认可的代名词哦。李光荣抱着邓梅花的双手,很想抬高,嘴巴对着邓梅花的脸贴过去。
“你只是到来体察、磨合而已,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呢!”李光荣虽然兴奋,可是这句话还得对邓梅花说。
“我可不是林肯娟哦!既然自已参加了这种形式的婚对形式,那就立下一条心了,自从你抓到我那一刻起,我就交给你李光荣了!”邓梅花带着兴奋说。
一股强大的暖流铺天盖地的,一下子罩住了李光荣,让他手中的力量倍增,他忽然双手一缩,嘴巴对着邓梅花的脸,对了过去。
邓梅花,虽然在外貌上,要比林肯娟逊色些许,可是她的温柔与知识强度,是林肯娟所不能比拟的,这时候他忽然觉得是老天对自已的眷顾。
现在,即便林肯娟还可以任由自已选择,他已经死死相扣的是邓梅花而并非林肯娟了。
“哦!我现在马上再把你要住的房间收拾一下,欢迎你晚上就到我们家里入住!”李光荣现在想了很多,一下子想到要急于办的事情。
虽然这个未来媳妇房间,是他父母早就准备好的房间,可是看着眼前的邓梅花,李光荣觉得还必要加以检查一下,这样才能对得住眼前的邓梅花。
邓梅花摇摇头,问:“光荣哥你不喜欢我么?”
“谁说呢!喜欢!我太喜欢了!”李光荣赶紧说,怕着会回答慢了半拍,要被邓梅花又要误会。
“既然喜欢,你怎么要为我准备个房间呢?我不能在你的房间住吗?——走看看你的房间去!”
李光荣听着邓梅花的说话,好似脑塞了一股,有点不知所措。
“不愿意么?我们城市姑娘就是这样,既然看上了,就会不顾一切,那还像你们屯子村的规举,要什么考察、磨合,两个人合心水一处,就睡一起,不是磨合吗?”
邓梅花看着李光荣一下子呆站着,说话就机关枪发弹一样,炮出去。
李光荣机械地抱着邓梅花走进自已的房里来,站着,可就不知接着的下面怎么做才合适。
“还要站着么?还不放我到床上去!看看你那个床,能否让我睡得舒服!”
“可是•••••••就我的本来睡床而已,于你,也许并不好吧?”李光荣慑慑的,带着声音的颤抖说。
他李光荣虽然在外说话就像机关枪,可是,自已从未曾与一个女子共处在一个房间里,而且在一起说话,还是很快的晚上,自已就与眼前的她同房还同床,真让他一下子不知所措。
邓梅花看着李光荣这惊慌失措的样子,知道他根本没有与一个女人单独相处过,心里有一种莫大的快慰与自豪的感觉。
“过来坐麻!”坐在床上的邓梅花看着站在床边的光荣,那个呆鸡一样的形貌,让她发自身体细胞的震撼。
一个年青力壮的男人,面对一个美女,竟然要这么毕恭毕敬,这么因循守旧么?
邓梅花几次的叫唤,就差快要出手拖拉一下光荣了,才见到他慢慢坐到床上来。
看着他那个小心亦亦的样子,就好似自已的床上一下子布满了铁钉子、玻璃碎似的。 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