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生他们几个回到屯子村,离村里晚上收工还有大半个钟。
李儒生、李水源看着宁小竹的状态已经基本恢复,都不用护送着,就各自向家里去。
有一点,李儒生、李水源、宁小竹是也约好了,晚上八点钟集中村文化室那个工程指挥部。
宁小竹一踏进家门,快速走进洗澡间,边洗澡边张嘴自个发笑,她摸摸自己的身体,想象着李儒生刚才为自己换衣服的样子。她也是闭合着眼睛,用手比划着脱衣、穿衣的感受。
她努力追忆自己刚才迷糊中,有没有感知李儒生在那些敏感部位的停留,她眯着眼想、手也还间或拍打着头颅想。
到身体感觉是很冷时候,宁小竹才揩干身上的水滴,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她走到厅堂,迅速搬出那套游泳衣,赶紧的洗涤干净,打开看了看,准备用衣架撑上,可是想想,觉得不妥当,就用手使劲拧干水,又是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她提着袋子在洗衣间旋转了几圈,不知这个袋子放在哪里好,游泳衣贵重,可是不好马上凉晒,就是贮存,也不知是哪里最好。
宁小竹觉得:这套湿水的游泳衣,万万是不能让自己老公李有安发现。昨夜自己选择衣服已经让他起疑心了,如果让他见到了这套湿游泳衣,那是有口难辩的事情呀!
这是冬天,天气干燥,只有个小小的地方靠挂着,不用一天,就会自然风干。宁小竹一个屋子里三个房间还有洗澡间,都走过,看过,觉得都不行,这些地方没有隐蔽性。
那晒衣间,也不行,这里根本就没有衣服在凉晒,挂在这里就犹如挂到大厅没有区别。难道还要拿到别人家里凉晒不成?这是更加施放的想法。
宁小竹看看厅堂墙壁上的挂钟,离放工不到半刻钟了,本来就是有着非常疲惫的感觉的她,这紧张之下,再也感觉不出来哪里最合适。
宁小竹在厅堂里不住的打转,在冥冥中,她就好似感觉到应该放到睡房里去,可是究竟要怎样放,要放到房间的哪里最合适,她一时还是没有目标。
那就到房间里去看看,宁小竹心里这样想着,脚步也是变样地启动了起来。
宁小竹在房间里左看右瞧的,可一时还是找不到具体位置。在房间里打转,随着时间的推移,宁小竹的心情越急,打转的速度也是起来越快。
不经意的一脚踢在今天带出去的箱子上。宁小竹一个向前倾倒,重重地跌倒在地上。箱子的盖面,让宁小竹这一踢的,也打了开来。
宁小竹爬起来,就坐在箱子边上,她看看这箱子里已经零乱了的衣服,慢慢站了起来,就决心不想着凉晒衣服的事情时,就把这箱子里的衣服挂回到柜子原处去。
宁小竹在挂着、挂着,忽然想到了凉挂游泳衣的办法出来。她嘴角一下子子像绽开了一朵花的一样,笑了开来。
宁小竹把箱子的衣服挂起来,再用衣架挂起游泳衣,一样地放在衣柜里。现在是冻天,游泳衣挤在里面,很快就会像这里的衣服一样干燥起来。
宁小竹用其它衣服把游泳遮掩上,再在下面上大毛巾吸掉游泳衣掉落下来的水滴。
掩上衣柜门,宁小竹用手按摩一下自己的心口,轻松地点点头,坐在床上。
心情轻松了下来,宁小竹本来的疲倦状况一下子暴发,只是身体一斜靠在床上,整个人就睡了过去。
就是宁小竹睡下床上几分钟时间,她的奶奶、公公、老公都紧接着放工回来。
李有安看到屋檐底下湿淋淋的衣服,就知道他的老婆已经回到家里来了。
李有安进入厅堂不见宁小竹,再到洗澡间,厨房走了一圈,都不见人,就猜测她九成是在房间。
李有安轻轻地打开房门,可里面黑洞洞的。赶紧点燃盏煤油灯,才见到宁小竹已经睡在了床上。
很累吗?就是出去搞联系而已,要这样不堪一击吗?
李有安见到宁小竹被子都没有盖好,就伸手把被子拉好,盖严实。
他见到地上那个宁小竹早上带出去的箱子,走过去揭开盖子看看,里面的衣服已经一件不见。
李有安看着昨晚上,宁小竹在留恋的柜子,再慢慢地移动了脚步,到了柜子跟前停下,又是慢慢的把柜子门打开。
李有安看看,宁小竹昨晚上在不断摆弄身前的衣服,还全部完好无损地挂在柜子里,所以看看就准备掩门,可是就这一刻,一条毛巾,映入了他的眼际。
李有安蹲下身去,一摸横在柜子里的毛巾,就随手抓了出来。
怎么放一条湿毛巾在衣柜里呢?是自己老婆粗心大意了么?
李儒生眼睛再注意着,发现毛巾有一头干一头是湿。再看看湿边的上方,李有安用手拨开上面的衣服。
一套湿淋淋的游泳衣跃然眼里。
李有安望着这套鲜艳的游泳衣,思想一下子激活了开来。
他看望他好一阵子,扭转身看着床上的宁小竹,嘴巴里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并且是越咬越坚实。
李有安心里积压着强烈的怒火,强忍住一切的冲动,那多次想冲上前去举起拳头说重重地向着宁小竹打去的念想,一次次泛起,又是一次次的幻灭。
李有安现在怀疑,宁小竹根本没有办公事,而是出去胡搞,出去勾搭别人。
一脑子浆糊的李有安,最后还是找出了家里的手电筒,慢慢地打开盖在宁小竹身体上的被子,小心地下蹲下去。
打开手电筒,轻轻地拉开宁小竹身上的衣服,从上到下,慢慢地、不同程度地看去,特别是那些重点部位。
可是检查一伦后,又是没有发现异常呀!这又是令李有安深思不得其解,脑子一下没有了头绪。
李有安站着上,反复多次望着宁小竹,他不知道怎么去想象现在的宁小竹。究竟是相信还是放纵呢?
现在,李有安的实际情况,他似乎就有点自知之明,所以只好是自己咒骂自己,尽管这也不是自己冥冥中所想,所希望! 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