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生到杨树林宿舍,见没有人,就再次返回办公楼,在大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个办公大厅里,就程阿姨与两个已经五十来岁的男子在做事,或埋头书写,或接电话,或相互间搭腔几句,还或少不了朝李儒生他们这一边看看。
两个貌若如花的女子,再加上就是一身学生气的宁小竹,就让他们难以避免眼球的探索。
到了十一点半度,外出下乡的公社干部陆续的回来大院食堂吃中午,可就是不见杨树林回来。
或者是林肯娟、宁小竹,特别是宁小竹那套服装太吸引眼球的缘故,那些到食堂吃饭的干部们,都赶快喝下汤水,把小碟的菜倒在饭盘里,和着米饭,端着就往办公楼这边走来。
就这样的这样,一下子就围拢了十多个干部过来,他们七嘴八舌的问了开——
“你们要办什么事情呢?”
“你们来自哪个大队,哪个村呢?”
“哎呀!你们不是屯子村人吗?”
“这两个小妹子还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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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李儒生本来就没有到过几次这公社里,李水源也是不久前提升为大队民兵副营长,曾到公社武装部参加了两次会议,与个别干部才有个照面吧。
再有一个至为重要的原因是,屯子村基本是处于一种自治状态,公社、大队干部到屯子村说话,没有村长的说话效用,村民们听从的是村长而不是村长外的一切指挥。
公社干部、大队干部,到了屯子村往往就若一个普通的社员,什么都得听村长的,这种得不到讨好的丢脸事,公社干部、大队干部都怕,所以他们都不愿意下乡到屯子村。
屯子村的传统就是精诚团结,一旦任为村长、族长,他们就会得到绝对的尊重。凝聚力非常强,有圣石、坚钢的凛凛威风。
就是这样,屯子村在各项工作中总是走在全公社的前列,乃至全县的前列,既然能够出成绩、出安定,所以大队,乃至公社,都很少过问屯子村的内务事情。
这么多的人围绕着叽叽喳喳,李儒生认为他们也起不到实质作用,就对他们几个说:“我们也要出去吃饭呢。”
出了公社门口,林肯娟说:“今天吃饭我请客吧?”
李儒生看一眼林肯娟,笑了笑说:“你已经成富翁了啦?”
林肯娟的嘴巴一跳,看着李儒生说:“三次卖野物,口袋还有点票子吧,总的说来,现在这几个人的身上,可能就我是票子多点了吧?”
李水源看着林肯娟笑着说:“好妹子呀!自己有肉就拿来大家分享!”
林肯娟警觉的看着李水源说:“水源哥你的说话能再说一遍好吗?”
李水源看着林肯娟盯着自己,拳头也握实了起来,正向自己靠近,就赶紧笑了笑说:“我刚才说错话了吗?那妹子你听好啦,刚才公社的干部们说你们两个是少有的大美人呢!”
宁小竹听到李水源这么一说,看向林肯娟说:“娟妹子,这一次就原谅他吧!”
李水源赶紧的向宁小竹挤眉弄眼的笑笑,还双掌合十轻轻礼拜了几下。
本来林肯娟听到刚才李水源忽然讨好的说话,还有宁小竹的求情,都饶恕了他了,可是忽然又是见到他小动作不断的,还是站在自己旁边,所以就起脚一踢过去。
林肯娟的一脚踢在李水源的屁股上,这是重重的一个飞脚。
李水源被踢出离林肯娟三米的地方,跌在地上,一下子痛得都爬不起来。
宁小竹看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个男人,一个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她林肯娟竟然一脚就轻而易举地踢飞了起来。
李水源是第一次被林肯娟这样踢飞,他觉得自己无法想象,更加感觉多的是忸愧,所以想着赶紧爬起来,可是又是一下子不能够。
宁小竹看着李水源拼力要撑起来,就跑过去拉了他一把。
李水源站了起来,他一下子连路都走不了的地步,他可怜巴巴的望着李儒生。
李儒生用眼角瞟了一眼去,连正眼都没有看一眼,只是憋着气在偷偷发笑,而且脚步不停的向着街南的方向走去。
宁小竹搀扶着李水源。李水源看着李儒生、林肯娟大踏步的渐渐要远离他与宁小竹而去,口一咬牙就喷出一句话:“这样还像是兄弟吗?!”
“已经有兄弟照顾就得了嘛!”李儒生淡淡地说了一句。
“那你开车吧!——车匙在我这里哦!”李水源说着掏出车匙扔了过去。
李儒生回头一飞跳,稳稳地接过了后面飞来的车匙,说:“就走路吧,才两里的路程呢,再炼炼脚骨力吧!”
“儒生哥哦!水源哥都这样子哟,能够走吗?”宁小竹心都痛起来。
“小竹哦!你好好走自己的路好了嘛,一个大象,败在老鼠脚下,也活该呀!”李儒生说着,继续走路。
李水源听到这话,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是李儒生生气自己没用呢!
李儒生的说话就如一支强心剂,使李水源一下振奋起来,他双脚往地上猛然一踯,果然利索了起来,身体里本来的痛一下子消失了很多。
宁小竹见到李水源一下子站起来,就差就健步如飞起来,站在哪里目瞪口呆起来。可她还是自然而然地说出了一句:“水源哥哦!没有事了吗?”
李小源在宁小竹跟前旋转了一圈,说:“小竹妹子哦!我还有事吗?”
林肯娟回头就看见李水源在旋转,她就赶紧拉一下李儒生说:“儒生哥你看看后面,这水源哥在搞什么名堂呢?”
李儒生拉一下林肯娟的手说:“还想回头来一脚?”
林肯娟用手捅了一下子李儒生的后腰说:“你以为我双脚是钟摆吗?”
李儒生忽然放慢脚步,踩了一脚林肯娟的脚后跛,说:“你现在那手快成了钟摆了!”
林肯娟被李儒生踩了一脚,她就停了下来,一脚要狠狠地踩在李儒生的脚背上,可李儒生眼快,就在林肯娟的脚快落地时,就快速抽开。
林肯娟的脚重重的踯在地面上,可是很快就蹲下身去,摸着阵阵发痛的脚,就是眼里要冒出水来。
李儒生微笑着说:“你以为我是另外一个李水源吗?” 竞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