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穗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刚一起身就感觉身上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限制着自己。
“奇怪?”
江穗看着这个仿佛是一个庙堂样子的地方,自己不是在家里睡着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呀!她醒了!”
守在江穗身边的女孩突然见到江穗睁开了眼睛,急忙跑出去叫来了几个妇人。
“嫂子,你们快看,我们的神醒了!”
看着这个女孩子因为自己的原因而开心的手舞足蹈,江穗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对她展露了一个友善的微笑。
“真不愧是我们的神,身上的伤口全部都好了!”
一个妇人走到江穗的身边,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她的身子,发现前几日的伤痕都已经消失了。
“伤口?”
江穗听到几个人围在自己身边这样的讨论自己立刻想要起身检查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脖子手臂都被东西困在了这个铁板上,双脚也被绑在一起。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快放开我!”
江穗看着几个人努力想要挣扎逃脱这个囚困,满载求助的目光望向站在自己身边的几个妇人,可惜这几个人根本不理会江穗。
“天呐,我们的神居然会说话?”
刚刚到小姑娘听到江穗在说话立刻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脸不可置信的跑了出去。
“怎么办,她说要我们放开她?”
一个妇人听到江穗这样说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立刻看向了为首的那个人。
“神那是和我们开玩笑的,她既然已经出现了,就表示她是为了帮助我们人来了,又怎么会求着我们放开她呢!”
妇人转过头不去看江穗,伸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把带血的刀子。
“感谢神的赏赐,我等都愿意世世代代的侍奉您!”
妇人说罢便将刀子狠狠地割开了江穗的胳膊,这一刀立刻疼的江穗流出了眼泪。
“你们这帮混蛋,我不是什么神,你们快住手!”
江穗忍着痛意看着妇人拿过来一只碗接下自己的血,一脸虔诚的端了出去。
“您就不要说气话了,我们定会好好的侍奉您,放心吧!”
就这样,江穗身上被割开了七八个口子,每一个都有人接够了血才出去。
“混蛋!”
江穗痛的几乎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大量的失血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不过一会便昏睡过去了。
“神要休息了,我们先离开吧!”
后来的几个人看到江穗闭上了眼睛,立刻招呼着大家走出去,不还打扰到神的休息。
“阿爹!”
正当江晖等人跟着光头男子走着的时候,突然一个浑身都是泥点子的小姑娘跑了过来。
“哎!呶呶,想阿爹了没啊!”
光头男子一看到小姑娘立刻就扔下了手里的东西,笑的一脸阳光灿烂,将小姑娘一个猛子抱了起来。
“呶呶可想爹了,阿娘也想爹,阿娘在里面做饭呢,阿爹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呶呶抱着光头男子的脖子便不松手了,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跟在他身后的江晖等人。
“阿爹,他们是谁啊?”
看着呶呶一脸天真的样子,昌振丽忍不住起了逗玩之心。
“小姑娘,我们是你爸爸的朋友,跟着他回来一块看看的!”
可惜呶呶对于他们到底是是谁并不在乎,眼光扫到Jen的时候忍不住瞪大了瞳孔。
“我要你抱,对,就是你!”
看着Jen惊讶的指着自己,呶呶翻过了身子就跑到Jen的面前。
“你好看,我要你抱我!”
Jen看着宠着自己张开双臂的呶呶,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
从来都只是自己对着别人撒娇,现在冷不丁的换了过来,自己还有点不大适应。
“过来,我抱你!”
江晖看着呶呶的眸子神色一沉,伸手将孩子抱在了怀里。
“江穗在哪里,你最好快一些带我去见她!”
江晖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去和光头男子打转转了。
这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血腥感,让他心里暗暗觉得不舒服。
“这不就在走嘛!”
光头男子看到自己女儿在江晖手里头顶滴下了一滴冷汗,带着他们朝深处走过去。
“乡亲们,快!快拦住他们!”
光头男子刚一靠近南国内部,就看到一群人拎着木棍和火把,将众人团团围住。
“这是怎么回事?”
江晖看到这样的场景伸手抬了抬呶呶,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人,嘴角微微勾起。
“你要是现在放下孩子,不在往前走,我们可以放你一马!为首的男人看到江晖怀里的呶呶放松了语气,但是还是围着江晖等人没有转身。
“我若是不呢?”
江晖把孩子放到地上,这是大人的事情,和孩子没有关系。
“呶呶,快过来!光头男子看到江晖放开了孩子急忙让孩子到自己身边来,抱起呶呶转身就走。
“这个混蛋,居然敢骗我们!”
昌振丽看到恍如夹着尾巴的黄鼠狼一般逃走的光头男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最好自己让开,否则我不知道会不会伤到你们!”
江晖眯着眼睛看着包围自己的村民,握紧了拳头,一脸冷意的看着他们。
“不可能,我是不会让你们这些卑劣的人靠近神的!”
一个妇人听到江晖这样的话气的顿时失去了理智,扬起手中的火把就要扔向几个人。
“等等等等,有话慢慢说,慢慢说!”
光头男子看到这一幕立刻拦下了这位阿姨,挡在众人面前。
“他们是神的朋友,不如就把他们绑起来和神放在一起,你觉得这么做怎么样?”
光头男子见众人似乎是执意不肯放过江晖等人了,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有意想让众人过他们一马。
“神怎么可以和这种卑劣的人在一起,反正今天神已经降恩与我们了,也可以先暂时把他们捆起来,等到下一次神恩降临的时候再让他们给神献祭!”
为首的取过来绳子,江晖也不挣扎,任由他们把自己困了起来。
“就这么被困啦?”
Jen看着围在自己身上的绳子,有些憋屈的拱了拱嘴。 二十八月穗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