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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回:女公爷之路(五)

  话说书语和书画二女官儿从桃夭馆里溜回来,正如此这般的向燕乐施讲述所见经过,那书萧便从外面走进来禀告主母,桃夭馆里打发出来个女侍。

  “是谁送回来的,可留下什么话不曾?”燕乐施似笑非笑道。

  书萧躬身叉手回:“主母,是九灵和九莺一并给送过来的。只说那女侍办事不利,桃夭馆那边不要了,要下官撵出府就是。小的本想问清楚来龙去脉,怎奈九莺和九灵都黑沉个脸,不等小的寻到机会,她们俩已回到桃夭馆去。”

  “那女侍自己怎么说?”燕乐施端起茶盏押了口茶。

  书箫摇摇头,无奈道:“那女侍蠢钝,都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事。”

  “既这么说,这晚儿撵她出来也不为过。书箫,你打发她出府吧。”燕乐施吩咐道。

  书箫得令退下,书语紧跟着走上前来,请示道:“主母,要不要去请晚主过木李楼来?”

  燕乐施站起身走进里间,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免了吧。本该我对她说的话,想必这时候正有人替我说。看来这柄双刃剑用的很好,也算是他们俩缘分使然。”

  须臾,只听燕乐施又从里间儿里喊话:“去把上次那个会疏络筋骨的后生给我请来。”

  “啊?”书画面露难色,“主母,都这会子了怕是请不来,待明儿一早小的就去,可否?”

  里间儿里没有回应,书语了然主母意思,拉着书画向外走去,直把她拉到庭院里方才松手。

  “那后生多半肯来的,就劳烦你大驾,亲自去请一次吧。”书语劝说道。

  书画咬咬牙,皱眉道:“现下也只能如此了。早知这样,上次给主母寻推拿师傅时就该找个女的。”

  书语推着她向门外走去,“好啦,好啦!只要主母喜欢,管他是女是男呢。”

  书画叫上两个随从披星戴月走出府门,不经意间发觉竹梅苑和磐石斋都没有歇息,反而是关雎阁和甘棠轩都已熄灯。

  刘练自桃夭馆回来,见燕乐允已躺在炕榻上歇息。他先找来梨洛,问清楚燕乐允的晚膳用得可还好?梨洛一五一十向刘练复述一遍,见夫郎爷露出满意之表,才慢慢退出卧房。

  刘练坐回炕榻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燕乐允,叹了口气,道:“妻主,我知道你还没有睡着,后晌时我对你讲的那些话,你还在思量吧?”

  燕乐允虽闭着眼睛,眼珠子却还在微微闪动。她的确被刘练的话惊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此刻,她更是不想面对刘练,她习惯了逃避。

  “刚才九殿下和晚少主在桃夭馆里比武,惹得众人都跑去围观,我也跟过去看了会儿热闹,没想到最后竟是九殿下赢了!猜想他们妻郎俩这会儿还在闹别扭呢,也不知为何要进行这场比武,二人都跟拼了命似的,一点也不像玩闹,我估计这里面大有文章。”

  燕乐允听见刘练这样说,突然翻过身坐起来,慌得刘练忙上前扶住她,“妻主,你慢,慢点!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夫郎,你才进燕家几时?之前我怎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长舌夫?燕家各院儿的事你倒是门儿清,怎么,你当真要去主母那里领个差使,好替我把好燕家的庭院?”燕乐允带着怒气说道。

  刘练拿起帕子假装拭泪,“妻主……你可真是冤枉死郎了。说一千道一万,郎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孩子着想么?待以后我们的孩子出世,你想要他也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么?”

  “你!”燕乐允更加气愤。

  “妻主,哪里都不会养闲人,如今妻主没有考取功名利禄,再治理不了这个家,我们以后不得教人欺负死!”刘练哭的更加悲恸。

  刘练讲的这些话虽然刺耳,但终究是摆在面前的事实。燕乐允睨了他一眼,“夫郎莫哭,你我细细商议一番吧。”

  刘练终于破涕为笑,“我就知道妻主不会无动于衷的。”他拿着帕子擦擦脸,“明儿我便随梨洛去主母那里讨份差使去做,也算是帮妻主分担。主母总会扶我一程吧?”

  燕乐允拉住刘练的手,“然后呢?夫郎然后打算怎样做?”

  刘练也拉住燕乐允的手,“我们先在府中管理料理些日常琐事,待慢慢熟了再去外面接管那些田庄、铺子,总好过日日在此坐以待毙吧?”

  “主母若不肯放权呢?”燕乐允疑问道。

  刘练用手指指向他自己,笑道:“我好歹是刘家人,主母看在刘家的份儿总会放些吧?”

  燕乐允继续追问下去,“好,就算如你所愿,那下一步你还打算怎么做?”

  刘练把头伸到燕乐允耳边,轻声道:“咱燕家的女公爷的爵位还在悬空,晚少主已度过二九诞辰,我想这件事女皇不会拖太久了。”

  “夫郎!我们……”燕乐允的身子在抖动,“我从没想过要和晚儿争爵位,何况我哪有什么资格。”

  “若妻主生的是女儿呢?妻主不想为我们的女儿挣份前程?”刘练威逼利诱道。

  “可我,我有什么资格?”

  “妻主,我的母家在你背后,你怎会没有资格?”

  燕乐允睁大了双眼,她不停地摇着头,“不,不!这样不行!”

  “我们是要燕家更加强大,我们从不是要毁了它。”刘练夸张地摆起手势。

  燕乐允仍然摇着头,“晚儿可是女皇的九驸马,她得爵位毋庸置疑,我们怎能撼动得了?”

  刘练下意识地露出鄙夷之表,“这位九皇子在女皇心里算得了什么?若当真把他当回事,咱家晚少主就不至于到现在还在御前当个小小的侍卫了!”

  燕乐允心如刀绞,刘练的精明超乎她的预料,这样精明的郎卿成为她的夫郎,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她从未违背过二姐的话,若她答应刘练的要求,就是要与燕乐施为敌,与燕归晚争斗。她不能!也不敢!

  可是,刘练有一句话戳进她的心坎儿里,那就是她的孩子难道还要像她一样,过得这样窝窝囊囊唯唯诺诺么?她不想!若她的孩子成为这燕公府里的嫡少主,她将会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想到这里燕乐允抹了把脸,“夫郎,我答应你,但是……我们必须把丑话说在前面。”

  “妻主快说!”刘练蠢蠢欲动道。

  “到任何时候都不能伤害燕家人的性命。我二姐她操持这个家不容易,晚儿这些年过得也很苦。”

  “妻主放心,我自有分寸。只有得到妻主的认可,郎做起事来才有底气。妻主只管养好胎,为燕家添得一个女儿就是了。”

  刘练又服侍燕乐允躺下,哄着她进入梦乡。燕乐允已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他在黑暗里放肆的笑了笑,他必须这样做,为了他的孩子,也为了刘家,更为了他自己。

  燕归岚从桃夭馆出来并没有回到甘棠轩,而是去往磐石斋,虽然温长溯三个月的禁足已解,但他仍不敢随意走动。白子言之死给他们父女的教训太大。

  燕归岚逗留在父亲这里迟迟不肯走,自然说与温长溯在桃夭馆里看到的那一幕,更是笑话半晌燕归晚输在徐墨卿的剑下。温长溯听燕归岚言语多时,终于开口道:“岚儿,莫要再耻笑他人,你怎么还不知道愁得慌呢?”

  燕归岚眨眨眼睛,道:“爹爹,你是没见到当时燕归晚被气成什么样!”她刚想对父亲说起,前不久她是怎样令燕泽银痛彻心扉的,便被温长溯打断下来。

  “够了!岚儿,你该长大了!”温长溯怒斥道,“燕乐允已经怀上孩儿,那燕归晚岂能不着急?没几日她再有了身孕,我看你还能笑出来!”

  “爹爹,您这是什么意思呀?我将将过十七岁,难不成要我现在就去寻个夫郎回来?我才不要!外面的男郎千千万,我还没有稀罕够呢!”

  温长溯拍响木桌,忿忿道:“我像你这么大时早就嫁进燕府来;你舅父燕禹城也是十六岁就嫁到沈府里去;柳家那兄弟俩也是这个年纪被送到燕归晚的房下,她和那九殿下也是十七岁成的亲;唯独燕乐允是个例外,但她这个例外你想要学么?”

  燕归岚不敢再吱声了,她甚少见温长溯发这样大的脾气。

  “九殿下为何会与燕归晚比武?这其中还不一定有什么隐情。那燕乐施张罗完嫡长女和亲妹妹的婚事唯独把你给落下,这时候不应该为你寻寻夫郎人选么?好歹来年开春把你的婚事给办了!”温长溯一连串说出口。

  不等给燕归岚询问的机会,温长溯继续说道:“那燕归晚去了御前当值,我本以为她会替你在圣上面前美言两句,好让你及早走上武将之路,毕竟你们俩是亲姊妹。堪堪过去半年余,连燕乐允都从家塾里退学出来,偏你还在日日上学。燕门何时要走考学这条路了?你母亲在世时,那是何等的威风,镇国大将军的名望不是虚的!”

  温长溯说到燕乐然时掉下眼泪,委屈道:“那柳从舟常年卧床,是我长伴在妻主身边。就因为妻主阵亡,偏他不肯独活跟了去,我反而成了怕死的那个!你瞧瞧这一府院的人,哪一个瞧得起我温长溯了?那燕乐施对我更是说打就打说罚就罚!岚儿,你替为父争口气,行不行!” 妻主在上:夫郎乖乖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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