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那个窗台时,那堆猫屎简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而,就在这个时侯,苏芷茉那微带着一丝凉意的声音又再次漫不经心地清淅传进所有人的耳朵里:“我听说,这歪嘴巴的病必须早治早好。要是超过了一定的时效,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如果一辈子都嘴巴这样歪着的话,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哎——”美人轻轻一声长叹,漠如轻烟,却重重地打击着那两个嘴歪的人。
苏芷茉的声音刚落下,两个身影一男一女“咻”地站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比猫还快地,迅速向那堆猫屎扑过去。众人目瞪口呆,不敢相信地看着两个人用手一抓,就抓了一点猫屎放进嘴里。
学生一:“嗯,好臭好臭!太可怕了!我们要和吃过猫屎的同窗一起读书吗?”
学生二:“谭夫子,我抗议!和吃过猫屎的人是同窗,我感觉丢脸丢死了!”
学生三:“我感觉整个学堂都臭猫屎味了!”
谭夫子也皱了眉头:“快点去濑口吧!”
两个学生马上迅速地冲出了学堂。
等他们回来时,他们的嘴巴竟然奇迹般地,真的恢复了。但是,吃过猫屎却让他们永远地闭上了嘴巴,再也不敢抗议说。那个小乞丐不配坐在这里,会让他们感觉有失身份的话。他们目光惊恐地看了池泽南很多次,却始终不敢再作声。显然,这俩个人都将这笔帐记在了池泽南的身上。
接下来的一节课是律法课,律法课由张经弦张院师授课。
这个张院师来上课时,在走廊上就听到了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他当然也一早就知道书院的院长最近收了一个新生叫池泽南。院长有给他们这些授课的院师都一一打了招呼,说这个池泽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天才,来他们书院只是走一个形式,会在京试中给书院争光。
张院师有些半信半疑。按道理,院长一向不会说假话,也断不会给书院招来抹黑的不明学生。但是,既是天才,又怎么会是一个小乞丐?就算是天才,这时侯离京试只有一个多月了,这么多的六门功课,一个月里如何学会?而且,一来就这么狠,就因为人家说他是小乞丐,就让人歪了嘴巴,还设计让人吃了猫屎。
啧!这睚眦必报的心胸,也让人不敢恭维啊。
张院师上课后,才上了一会儿,就找了一个机会让池泽南站起来回答问题。
阿君站起来回答问题时,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会对答如流。张院师还有意问得高深一些,就是故意地,想难到院长所说的,所谓天才。张院师和阿君自己都不知道的是,小皇帝凤君天三岁就已经对南炎国的律法倒背如流。此刻被问,哪里能难倒小皇帝凤君天?他还未恢复记忆,但是,奇迹般地,当张院师提问时,答案就自动地从阿君的脑海里飘了出来,他想都不用想就能正确回答。
张院师一边地问了好几个难题都难不倒“池泽南”后,心下也暗暗地认同了院长,终于不动声色地,继续讲课,不再提问“池泽南”。 暴君他有点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