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而为,也就捡拾出苏星需要的药材,不过依她的境界,最多也就看得懂这药材而己,哪里看得懂冯萧用了什么手法将修行气息灌注进去。
冯萧现在身上修行气息极其杂合,黄唯武、桃源村各有所长,就算是真正的纯正修行人也未免看得出来名堂。
"药是不错,不过冯先生你这东西对我爸的伤真的有效?"
"你用了就是,有什么说的。"冯萧懒得给她解释。
回到卧室之中,王胖子满脸都是惊讶神色,也就五分钟就回来了,苏老爷子可不是什么小伤。
"这……"
"这什么这……你是怕煮咖啡么?"
"呵呵!"王经理楞了楞,接着冷笑,全然把冯萧当成了傻子。
"苏小姐麻烦你煎一下药,若是时间花得久的话,我睡一觉再说。"冯萧看向苏星。
先前他看了那井中阵眼,知道这地方不远必定还有一个修行气息极其充沛的地方,快快把手上活儿解决好去找。
苏星赶紧答应着,不管有没有用,先试了再说,她已看了那药方,不管怎么说,这方子无论对腿伤还是还是内伤都有辅助效果,坏处是没有用。
大概半小时后,药已经煎了出来,冯萧照顾家属的心情,也不可能真的去睡觉,在旁边看着。
王经理也不准他离开,生怕他跑了,跑了其实他的生意更加稳定一点,不过他咽不下这口气。
"凉了喝就是。"冯萧并无所谓。
苏老爷子脸上也是半信半疑,只是不好表现出来。
很快药也就凉了。
苏星看了冯萧一眼,冯萧点头。
看到冯萧镇定无比的样子,搞得王经理突然脸上有点紧张不兮兮。
接着眼看着那汤药进入苏老爷子的口中,他的眼睛都不眨了。
苏老爷子皱着眉头,当然药肯定是不好喝的。
王经理根本不敢沾椅子,虽说他有必胜的把握。
可是他实在摸不透冯萧的路数,在事情完全有定论之前,他还是有点紧张。
半小时之后……王经理脸上渐渐露出笑容,眉头舒展,已全身放松,人坐到了椅子上。
"怎么……不过我时间倒有的是,用那玩意煮咖啡、汤什么的味道应该还是可以,不过我应该没有机会尝了,哈哈!"王经理死死的看着冯萧,两边也同时有人把关,不准让冯萧跑了。
苏老爷坐床上眉头越来越紧,王经理笑容也越来越足。
苏老爷子不停的看王经理带的人站的位置,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看他的表情,冯萧同样是好不了。
搞得苏星直摇头,知道冯萧惨了。
扑!
好像空气中有什么莫名的气息,突的有人像风一样行动。
是苏老爷子从床上跳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从床上好像掏出一个东西。
"都让开……"他抬脚就踢,那几个把关的家伙大吃一惊,谁能够想得到他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人仰马翻,而老爷子人已消失在房间之中。
王经理脸上表情古怪,渐渐的变得惨白起来。
大概五分钟后,苏星脸上潮红,看到了手上提着夜壶回来的苏老爷子。
老爷子满脸红光,非常明显,无论内外都已变得极其精神抖擞。
"苏老爷子,这是……"看到苏老爷子准备把夜壶往自己手上递,王经理表情难堪。
苏老爷子满脸都是尴尬神色,"王经理,这个不好意思,里面刚刚用过,气味不太好闻,不过你洗洗干净煮个咖啡应该是对身体无害的。"看得出来苏老爷子是一个非常讲信用的人。
苏星脸上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冯萧摇头而已,脸上却带着微笑,看着众人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他趁着众人不注意也就离开了。
大概看了方位,向着阵眼根源的方向走过去。
仍然是这条巷子,只是更深了点。
"修行气息极其浓重,用来修行我的五气实在再好不过。"他仔细的看了看这巷子周围的布局,古木参天,其中最低的树龄少说也有五百年以上。
"看得差不多了,他向着这巷子最中间一道破旧的红漆大门走了过去。
他手上拿着一张从电线杆上取下来的小广告,上面写着"招租、最好是男性,月租三百,可零租。"
确实是这个地方了。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那铁门的跟前,接着从里面钻出一个女人来,头发扎得很干净,但是披头散发的感觉仍然强烈,出车的时候手上已拿着两个大包,接着她又不停的从车里面扒拉,扒拉出另外三个大包。
"看起来虽然二十出头,其实至少三十,眼睛明亮,身体应该不错,耳垂稍稍肿胀,显然是春气太足,久不外泄造成的……这女人肯定很闷骚,骚到不得了的那种。"冯萧细细观看那女人之后,定下这一番结论。
那女人将大包大包的东西扔进那铁门中去后,冯萧心中已有点不妙的感觉。
这片地域他谋算过,到了这个地方是必须得住下来的,"这女人眼睛赤红,身体健康,发起火来更是泼妇一个,算了,先看看再说。"冯萧就站在巷子口了。
看到那女人从铁门里面走了出来,手揣在裤兜里面,"多少钱?"
那司机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伸出脑袋,"十三块!"
那女人从裤兜里面摸了半天,脸色一变,"兄弟,贵了吧?起步价八块,跳一次表也不过十块,怎么回事?"
"大姐,第一是跳了两次表,第二,我这是速腾,起步价九块,有错?"
那女人脸色立即赤红,"我只有十一块成不?"
那司机摇了摇头,"好吧,看在你们坐台也不容易的份上,打个折,下次给我打折不?"
听到这话,冯萧已经知道要悲剧,这女人耳垂肿胀,显然是最近生活极度不协调,而说话的时候嗓音低沉,却不是天生如此,显然是舌火旺盛,应在五气中火气缺损从舌透出,明明就是破产的征兆。
有极大可能是被小白脸骗光家产的那种老小姐,他这种新闻也听过好几起。
咣!
当!
那女人脸色紫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脱下足底尖利无比的高跟鞋,对着那司机的脑袋就砸了下去,那司机完全被她的气势所震住,嘴巴张开,结果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油门一踩就从巷子中飙了出去。
那女人破口大骂,将出租车司机的祖宗十八代男性亲朋好友统统招呼了一遍,拿着鞋跟已断掉的鞋子一瘸一拐的往铁门里面去了。
留给冯萧一道铁门,有点震惊。
局势失控超出想像,却还是得过去。
他慢慢的走了过去,结果看热闹的人也出来了,他倒不好去啪啪拍门。
将电话拿了出来。
电话嘟嘟的响了数声,提示电话已关机,房东是接不到电话了。
"这鬼天气,眼看着要下雨。"话说他观人五气可比看天气准多了,结果话说出来,那雨就下下来了,天气倒还不是很热,天黑得倒快。
也就两三分钟,雨下得像瓢泼一样。
天色直接阴暗下来。
砰砰砰!
连着敲门,敲得耳朵都震聋了,结果鬼天气又打起雷来,突的想到一个极其不妙的问题,"要是那女的在里面跟房东谈好了,房间又只有一间,想再找这灵气充沛的地方可就难了。"
越想越不对,将手上的单子扔掉,拉着那铁门的把手,纵身一跃从侧墙跃了上去。
轻轻落到地面,赶紧的跑到房檐底下,雨下得更大了。
他轻易是不会离开这地方的。
雨下得越来越大,闪电偶尔落下来。
这院子房间倒有五间,仔细观察过,一间厨房、两间卧室、一间客厅、还有一个卫生间,那女的已经在卫生间里面洗澡。
看了半天搞明白了,房东根本就不在。
那租房子的小广告明明就是今天才贴上去的,这女的比他先也先不了多少,机会还有,不过得等房东先回来,倒是这女的先拿到钥匙占了先机。
电话里面听那房东说话,应该是个年青的小女孩,仗着还有几分色相,加上小广告上面写的最好是男性,冯萧觉得他胜出的机会应该比较大。
将随身杂物带进了客厅中,为了表示礼貌还是得和这女的谈一下。
一个小时过去了,冯萧在客厅中打转。
家用电器什么的他暂时还不太懂,也不好把那女的吓着,毕竟对方才受了挫折。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他走到客厅外面看下雨。
两个小时过去了,会不会出事了?
他走到那卫生间窗前看了看,屁事没有,还在洗。
就冲这节奏,妹的,会不会有可能是被上了没有收到钱,有可能。
话说这女的岁数虽熟过了点,身材真还是不错,前凸后翘,体形倒有点二十出头的意思,就是浑身上下春气太浓。
春气属五气中的水气,反映在人的肾脏与耳朵上面,女人多有耳垂敏感的也是这么个道理。
那毛玻璃又模模糊糊,看得冯萧有点反应,算了,虽然这些人都不会修行,不过这地方毕竟是闹市,出事了兜不住。
于是他背转过去,又开始看下雨。
好吧,三个小时过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洗澡的女人腿麻不麻不知道,冯萧的腿是麻了,伸出手对着那窗子就砰砰敲了几声,"小姐,你洗澡能不能快点,我找你商量个事情。"
沉默也就三五秒钟,"好的!你等着。"那女人相当平静,连慌乱的动作都没有,甚至没有看到她双手遮掩之类的,显然是个江湖。
也好,打开天窗说亮话。
那女人从窗子跟前消失了大概半分钟,接着又出现在窗前,这次那蔓妙身材就更凹凸有致了。
砰!
窗户突的被推开,上半身完全赤果,下身被窗沿遮住,那女人脸上现出冷漠的微笑,手上端着一个盆子,对着冯萧就把那盆子泼了过来。
一股热气从地面升腾起来,那穿着古怪的少年立即被包裹在水雾当中。 都市狂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