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竟然和玲姐接吻了?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我的肉体洁癖呢?不,不,玲姐虽然在这里做事,但是并不像是这里的姐妹,所以是干净的,我心里安慰着自己,不敢伸手去檫嘴唇,免得玲姐难堪。
“成钢!”玲姐温柔的喊了一声,双手环到我后面,紧紧的抱住了我。
“额……玲姐,玲姐,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我赶紧把玲姐的手给扯开,并看了看四周,害怕隔墙有耳,夜总会里有很多喜欢八卦的人,谁知道有没有人正在外面偷听着这里头的动静?
“哦!”玲姐美眸瞅了我一眼,从办公桌上拿了一些纸巾,把眼泪给擦干,担心的 问我道,“成钢,你跟我说,如果你办不成这事情,那个齐老板到底会对你怎么样?”
“放心好了,你别看齐老板凶神恶煞的样子,其实是挺好说话的,我跟他说,如果要不回来,你再来砸场子就好了。齐老板毕竟是来要钱的,只要有机会要到钱,就会试试。所以就算要不回来,也跟我无关!你放心好了!现在,你只要联系赵成功,要么我跟他一起说,要么他自己跟齐老板说。”我说道。
“他虽然不接我电话,但是,我还是可以发短信,发微信给他的。但是他能不能够来,这,这我可不敢保证!”玲姐说道。经过刚才那一吻,玲姐跟我说话的时候,没有以前这么凶巴巴的了。我去,要是早知道这样,我不管怎样,先吻玲姐一次再说了。
“你这样跟他说,你把今天的情况跟他说一下,之后只给他两个选择,想要一无所有,就不用来跟我或者是齐老板见面了。如果还想保留住夜总会,还想回到以前的生活,就过来谈!赵成功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绝对不会想要失去,所以他就必须来。一个穷人通过努力变成了富人,不会不适应。但是一个富人如果突然变的一无所有,是很难接受的!如果心理不够坚强的人,恐怕还会自杀。可见失去对一个人来说,打击有多大!”我出谋划策说道。
“喔喔喔,成钢,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把人性了解的这么清楚啊?之前齐老板说我们大材小用,不会看人。之前我不明白,现在真正明白了!”玲姐看着我,有些吃惊的说道。
“呵呵,那是齐老板过奖了,我也只是看的乱七八糟的书多了,知道一些心理学方面的东西,就来这里班门弄斧,见笑了!”我尴尬的笑了笑道。
“又谦虚了,如果按照你刚才说的,如果是我,我肯定会来见你或者是齐老板。不对,我肯定会来见你,因为见齐老板,恐怕会比较危险,会害怕,但是见你,就不会有这样的心理了。你这办法实在是高明啊!”玲姐说道。
“呵呵,又过奖了!”我笑了笑说道。
“你放心,如果这件事办成了,我一定给你升官加薪。我说的到做的到!”玲姐拍着胸脯说道。
“那就谢谢玲姐了!”我赶紧弯腰感谢,“那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你出去吧,我也想一下,怎么跟赵成功那个王八蛋说!”玲姐点头,我拉开门出了办公室。就看到一群人在办公室外头,心里轰的一声,心想这下坏了?刚才他们不会听到我跟玲姐的对话?知道我跟玲姐在里头接吻了吧?这,这就尴尬了?不过刚才玲姐的办公室窗户和门都是关上的,应该不至于看的到吧?
我心虚的看看众人,众人赶紧扭过头,四下散了开去。只有阿波凑了过来:“怎么样?成钢,你倒是给我说说,你用什么办法把那齐老板给说走的啊!你要是不说的话,恐怕以后我心都会痒痒的,不会舒服了!”
“呵呵,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哈哈!”我笑着说道。
“我切,要不要这样啊?兄弟一场,赶紧说说呗!”阿波一把搂住了我的肩膀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知道了齐老板的目的,就给他一个承诺就是了。就比如那你追一个女孩子,她看中一双鞋,你买来给她了。她心里不高兴吗?对不对?齐老板也一样。不过,齐老板这事情,复杂多了。虽然把齐老板说走了,但还需要赵成功,也就是我们老板出来,两个人坐下慢慢谈才可以。否者,一切努力白搭,要是谈不拢,赵成功不出来,那以后恐怕齐老板要天天来夜总会这里砸场子了。到时候,夜总会肯定是做不下去,我们就恐怕要另谋高就了!”我解释说道。
“额,说的道理是一个接一个的,可是就是听不懂!”阿波无奈的说道。
“嘿,是你让我说的,听不懂可不关我的事情!”我笑了笑说道。
夜总会在延迟了半个小时候,正常营业,还是和之前一样,客人络绎不绝,并没有人知道,之前发生的一切。我们也各司其职,和往常一样。
大概是十一点的时候,我和阿波正在一楼的场子里头巡查,突然就看到了夏经理带着一个西装革履,剪着短发,戴着一副眼镜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进入夜总会里头。进来后直奔楼上。
“哎,阿波,刚才夏经理带的那个人是谁啊?是我们夜总会的客人吗?”我好奇的问道。夏经理就是之前应聘我的经理。今天一天都没有在夜总会,现在突然就回来了。而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像是个老板的模样,但是却没有其他中年老板一样,大腹便便,身材还略显销售。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很像是什么博士,研究生。
“不会吧?成钢,你连我们老板都不认识?”阿波惊讶的看着我说道。
“什么?你说刚才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就是赵成功?”我也惊讶的问道。
“对啊,你不会没有见过吧?”阿波质疑的看着我,不过之后就释然了,“也是,你进来没有多久,他都没有出现过,就算是我,半年里也只见过他一次。大老板请人帮看着场子,哪里用的着经常来?平时恐怕到处潇洒去了。” 我的危险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