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警察如果查到我们之后怎么办,那个女人真能够保护我们么,再者说这可是谋杀啊。”年轻人恐惧地看着男人表情十分不安。
男人眉头一皱,他知道做了这种事情之后是没有回头路的,他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这事情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到时候咱们就把车一推进水里谁能找到咱们头上,再者说咱们过几天就出国过日子去了,他们知道使我们又能够怎么样?你净担心那些没有用的。”
他将手头上的望远镜递给了年轻人,然后忽然变了一个笑脸,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说道:“别想太多了,一会咱们还有活干呢。”
可他没有察觉到,年轻人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不自然了,他那个表情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如何,看上去十分的难看。
“你说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没有其他人知道的对吧?”年轻人喃喃自语地说着,若有所思地看向男人。
男人点了点头,有些莫名其妙地说道:“你放心好了。”
“但是放炸弹的人是我对吧,万一到时候咱们被抓到了之后,你也可以甩脱的干净,就算是被判刑了也会比我短不是么?”年轻人低着脑袋,语气十分怪异且平静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男人转过头来,脸色已经升起了微微怒意。
而就在这时,他却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瞪了年轻人一眼,然后接通了电话:“我没时间和你争论这些东西,喂?”
男人谈了许久,当他听完电话里面的内容之后,忽然愣住了。男人面色有些难看,缓缓说道:“上头说了,机票只有一张。”
年轻人一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只看见男人已经靠近了过来,他下意识地看向了身边。
男人说只有一张机票,也就是说只有一个人能够活着离开这里,他反应了过来,而男人也明白了过来。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他们此时站在公路的两旁,也就是刚才谋害花田下的这条偏僻的公路,这里因为修桥,其实已经没有车会经过这里了,一般的都会去向更远的路口,所以暂时还没有人发现他们的情况。
两个人对视着,他们都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毕竟男人已经年近四十了,根本比不上哪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的反应速度。
只见年轻人猛地抄起望远镜扔了过去,男人下意识的躲闪,而此时的年轻人已经顺手捡起了地上的木棍朝着男人冲了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年轻人面容扭曲,嘴角一边嘟囔着一边拿着棍子已经冲到了男人的面前。
男人吓了一大跳,他刚躲开望远镜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根本就没有任何工具反抗,只能赶紧转头就跑,但是这个时候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他本身年纪就已经不允许他身体有太强的运动了,更何况对方也是杀手出身,他怎么可能跑的过这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男人就被追上来的年轻人一棍子掀翻在地,年轻人似乎也有点害怕了,他看着男人准备起身反击,又照着他的脑袋砸了七八下。
男人眼球已经被鲜血蒙住,全身都被鲜血染红,耳朵也响起阵阵鸣叫开始渗血了,本能的求生欲让他死死地抓住了年轻人的大腿,几乎是用喊出来的哀求着说道:“小刘,我好歹也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啊,你放过我吧,我把机票给你,我隐姓埋名不好么,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年轻人像是突然醒悟,他们两个其实本来也就是一些在社会边缘的杀手,被那个女人叫来办事,也只是因为女人给的钱比较多,但他们毕竟很久没有杀过人,甚至年轻人从来没有对人动手过,此时他已经承受不住心里的压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他说着,刚想站起身俩,男人却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一膝盖顶在了他的鼻梁骨上。
眼泪唰唰地瞬间充斥满了眼眶,他看不清楚东西,而此时的男人已经慢慢站起身来,擦干净了脸上的鲜血,然后猛地一脚踩中了年轻人的手掌骨。
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抢来木棍又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直到年轻人停止哀嚎,那一双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他这才好好地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看向了远处还在爆炸的花田下那头。
“老板,我已经做完了。”他对着还在通话中的手机讲道,电话那头嗯了一声,他这才登上了其中一辆卡车,将地上年轻人的尸体拖上了车,然后开车前往了爆炸现场的的反方向。
然而与此同时,花田下却有惊无险地出现在了公路旁,他衣服已经被爆炸烧烂,而那个司机也因为爆炸的余波被震晕。
他看了看身下的司机,简单地确定了他现在的情况,此时的司机半个身子都已经被烧烂了,全身散发着一种焦糊味道,但却并没有死去,只是暂时昏死了过去。
司机这还是看到了炸弹,抛弃了花田下跑了很远才没有被炸死,花田下却比较幸运,其实这两个的炸弹威力只是火焰的冲击波,汽车壳子都是塑料的,所以爆炸直接融化了汽车的骨架,反倒是没有让碎片飞溅伤到他们。
其实刚才如果花田下反应在慢点,就很有可能直接被火焰吞噬,骨头渣子都不会剩下的。
他刚才也算是比较幸运,第一次的爆炸直接将他推向了远处,正正好好落在了排水渠之中,让他直接躲过了第二次油箱爆炸和蓄电池等危险物。
虽然被烧伤,但不得不说这已经是最幸运的事情了。
他看向爆炸的方向,此时的烈火已经平息,出租车也只剩下了一个骨架,只有油箱中剩余的汽油和座椅还燃烧着,火势已经小了下来。 逆天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