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静静办事的效率很快,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她就把这段文字翻译成英文,并发送给了王二赖。
王二赖虽然不认识几个单词,但杭海大学的高材生翻译出来的东西应该不差,这样想着他就把这些英文又全都转发给了何小诗。
“今天晚上你们安心在房间里休息,等明天从这里逃出去后,你们就去找家广告公司,将这些英文做成广告牌,然后就按我说地去我说过的几个地方去举牌!”
“嗯,谢谢你,王警官,如果我父亲的冤情能够沉冤得雪,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全家老小定会没齿难忘的!”
何小诗说着,就朝王二赖跪下。
“你这是干嘛?”王二赖赶紧将她从地上扶起来道,“其实,我们大家的利益是一致的,你也不用谢我!”
何小诗热泪盈眶道:“但还是要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建议,我们母女俩不仅两眼一抹黑,而且这次可能要遭遇不测!”
“大家都是老乡,你再这样说真见外了!好了,你们俩赶紧休息吧,养足了精神明天好跑路!”
虽说不用担心何老太和何小诗会在半夜里逃跑,但样子还是要装,他就搬了两条椅子到门口,然后拼成一张简易的小床,就在上面躺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王友双过来接他的班。
为了防止李宝生突然闯入何氏母女的房间破坏自己的计划,他就拉上迷迷糊糊地余小海,然后去找李宝生打牌。
三人玩的是一副牌的斗地主。
为了将李宝生和余小海一起留在房间里,王二赖便故意放水,输了许多钱给他们两个,这样的结果就是赢的人想赢更多,输的则嚷嚷着要翻本,于是这牌就玩地歇不下来了。
直到中午的时候,三人都感觉肚子有点饿,刚想打内线吩咐厨房送点吃的上来,房门突然就被推开,王友双跌跌撞撞地从外面冲进来:“你们怎么都在这?”
“怎么啦?”李宝生问道。
“你们三人有谁看到何氏母女了?”
余小海狐疑地看了王二赖一眼,然后抬头道:“何氏母女不是在边上的房间里吗?”
“你们真没看见?”
李宝生道:“今天上午我们三个一直都在这里玩牌,没人进入她们那个房间啊!”
“那完了,何氏母女逃了!”
“逃了?”李宝生大声叫道,“不是的吧,王所,她们不是一直由你看着的吗?”
王友双哭丧着脸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喝了一杯茶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她们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们把她们转移到这边来了呢!”
李宝生急地跺脚道:“王所啊王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两个大活人你都看不牢,你说......你让我怎么跟上面的领导交代啊?”
也难怪李宝生会急眼,因为这关系到自己今后的仕途,所以即使王友双有后台,但到了这节骨眼上,李宝生也要埋怨他了。
王友双当然也知道事关重大:“这事先不要上报给领导,我看大家先去找找,如果能将她们找回来,就当是弥补这次的过失了!”
李宝生两手一拍,哽声道:“可这么大一个北京城,你让我们上哪去找啊?”
王友双在屋内踱了几步,然后沉吟道:“何氏母女这次来北京的目的就是上访,她们没达到目的,势必还会去信访局,所以大家就去信访局门外蹲守,我就不相信,我们这样守株待兔,还不能抓着这对母女!”
于是,四人就开始行动,他们一同打的去了信访局,但是他们在信访局外面一连守了三天,连何氏母女的毛都没见着。
三天一过,乡里和县里因为迟迟没得到他们这边的消息,就打电话来询问了,李宝生知道事情再也瞒不住,只能对上头做了通报。
但他在王友双的一再恳求下,没有具体多说什么,只是简单地回复说人已逃走,找了三天都没找到。
县里得到消息后,就让他们再去那些截访人员处打听,如果没找到的话,就让他们先回去。
因此众人又在北京耽搁了三天。
三天后,众人买了高铁票,打道会杭海。 无赖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