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黄勇政径直走到王二赖的身边。
王二赖警惕得看着他:“你要干嘛?”
黄勇政冷笑了一声,然后就解开了他的手扣,还未等王二赖反应过来,他突然就将王二赖的双手反剪至审讯椅后扣了起来。
“啊!”
王二赖发出了一声惨叫。
双手往后折着,并且还隔着一张很宽的椅子半吊在空中,这姿势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这样也就罢了。
黄勇政为了防止他能调整姿势,又拿出两个手扣,将他的双脚扣在了审讯椅的两条凳脚上……这样他就动弹不得了。
“你就先保持这个姿势反省反省!”
黄勇政的嘴角噙着冷冷的笑意,然后他就和周明礼收拾桌子上的东西,离开了审讯室。
然而,等他们离开后,王二赖却笑了。
其实刚才那些痛苦的表情都是他装的。
他在刚练习《紫血大法》的时候,就已经易经洗髓过,筋骨不同于常人。
这种刑罚对普通人来说或许真地让人难以忍受。
但对他来讲根本就不算什么。
如果刚才不装地痛苦点的话,他怕黄勇政会用其他的酷刑对付他。
……
隔壁房间内。
王泽西一直透过玻璃在观察整个审讯过程,直到房外传来敲门声,他才回过神来。
房门打开,黄勇政和周明礼一同走了进来。
“怎么样,问出了什么没有?”
“王队,这小子嘴还挺硬的,不过凭我的经验,这小子肯定有问题,他只是仗着我们到现在还没找到证据跟我们死扛而已!”
“对呀,王队,依我看咱们不如给他点苦头吃吃,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王泽西没有说话,只是默然地点了点头。
所谓的“苦头”就是指刑讯逼供了。
这其实是不允许使用的,甚至还可能会构成犯罪。
但华夏自古以来就权大于法。
有时候为了能撬开嫌犯的嘴,许多派出所和警局都会采取刑讯逼供的手段,这在业内就被称为潜规则。
而上面的领导关注的只是破案率。
至于是用何种手段破的案,他们往往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黄勇政得到了支持,他的脸上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完成王友双交代给自己的任务,更高的职位在向自己招手了。
……
晚上八点左右的时候。
王二赖被这样扣着已经足足超过快六个小时了。
其实用这种手法长久地扣着犯人,会给犯人的骨头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所以这种扣法一般都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但是黄勇政为了要讨好王友双,却故意迟迟不来为王二赖解开手扣,明显有意要把他往死里整。
审讯门忽然一开。
王二赖看到黄勇政和周明礼回来,立即就哀嚎道:“我的手快受不了了,你们快帮我的手扣解开!”
黄勇政和周明礼在他对面坐下: “你反省好了吗?”
王二赖忙不迭地点头:“反省好了!”
黄勇政和周明礼相视一笑,然后两人就走过去,为他解开手扣。
王二赖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臂。
就算自己已经易经洗髓,但长时间保持这一个姿势,手臂也有些发酸。
“那说吧?”
黄勇政和周明礼坐回到位置上。
“说什么?”
王二赖又茫然地看着他们两人。
“你刚才不是说已经反省好了吗?那就把你如何杀死耿小文的事情如实交代出来?”
“不知道啊!”
周明礼一拍桌子:“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花招啊?”
王二赖毫不畏惧地看着他:“我又没干过这件事情,你让我说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反省好了吗?又要跟我们耍花招是吗?”
“我没干过那事,就算反省也反省不出来啊!”
“臭小子,我见你真是想找死!”
周明礼怒不可遏地从腰间掏出一条警棍,对着王二赖的脑袋就打过去。
王二赖把头一偏。
警棍落在了他的肩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真他娘的疼!”
王二赖一咬牙,强行忍住痛苦,然后对这两个家伙怒目而视。
“你们这是严刑逼供,你们这是属于犯法,你们知道吗?”
黄勇政和周明礼同时笑了起来。
“喂,我说老黄,他一个犯罪嫌疑人,尽然跟我们谈犯法,你说好笑不好笑?”
“的确是挺好笑的,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既然他说我们犯法,那我们就犯给他看看!”
周明礼又举起警棍要打王二赖。
黄勇政却一把挡住他:“这样打会留下伤痕的,你等我一下!”
黄勇政出去了,但不一会儿拿回了几本书籍和杂志。
两人又将王二赖的双手扣在审讯椅两边的扶手上。
黄勇政让周明礼将书籍垫在王二赖的胸口上,他亲自拿着警棍,对着王二赖的胸口砸。
一下,两下……
这种打人方式不会在皮肤上留下伤痕,但冲击力是实实在在的,都必须要用身体去承受。
王二赖一开始也有点受不了。
但他立马就想到了《紫血大法》中的炼体功法。
自己每天早上去树林,用身体就撞击树干,要的也就是把身体练强。
既然如此,那何不把他们对自己的这种击打当成另一种历练呢?
想到这里,王二赖便闭上眼睛。
炼体功法在体内急转,默默将警棍的击打力和冲击力都卷入体内。
黄勇政和周明礼殴打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两人都自己都累了。
两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再去看王二赖时,却发现他已经“昏死”在审讯椅上了。
“老黄,已经晕过去了,接下来怎么弄?”
“看下还有没有气!”
周明礼探了一下他的鼻子。
“还活着!”
黄勇政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十点半。
“今天就到这吧,先把他押到看守所,明天等他醒来了,继续审!” 无赖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