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菲菲分开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多,别墅里黑漆漆的,看来都睡了,王朗蹑手蹑脚,想乘着小白熟睡的时间进去蹭一觉。
“嘿嘿,在家里还安装这些小玩意,雕虫小技。”王朗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笑声,熟练的撤去小白设置的警报和小陷阱。
一些小物件,王朗很快就拆完了,蹑手蹑脚的开了门,偷偷进去。
“哥,你干什么?”
我勒个擦,王朗瞪大他堪比二十四k的闪亮狗眼,怎么是小麻雀?小白呢?这可有点尴尬,摸错进了妹妹的房间,不知会不会被她误会。
尽量保持镇定,掩饰自己的尴尬,王朗小声问:“你白姐姐呢?”
小麻雀一愣,随后露出男人才懂得笑脸:“哥,大半夜你找白姐姐干什么?”
王朗凌乱,这是他妹子吗?这个表情太男性化了吧?小麻雀真的不是男扮女装?凌乱中的王朗也没听清小麻雀下面说什么,努力装出做哥哥的威严说:“小孩子这么晚还不睡觉?快去睡觉,嗯…你白姐姐呢?我找他商量点工作上的事情,很重要的事情。”
“白姐姐……白姐姐在你身后。”小麻雀快速说完,一溜烟窜回自己的被窝,下面的画面少儿不宜,属于二十禁,二十岁没结婚以下的孩子不能看,免得他们对未来的婚姻产生恐惧。
被小白扭着耳朵从房间里拽出来,王朗的心都要碎了,他感觉这个世界已经没有爱了,作为在一起生活了七年的同伴,她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坑自己,来欺骗自己。
“你进我房间准备干什么?”小白冷冷问道。
王朗徒劳狡辩:“那里面是小麻雀,那是我妹妹的房间。”
小白冷笑:“还敢狡辩?进你妹妹的房间用把我布置得装置全部拆除吗?你想瞒谁?”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残酷,女人越来越聪明,男人的活路越来越少,王朗深感男性同胞在家庭中的地位一天天降低,所以他今夜要为男性同胞争一次气,所以他做了惊天动地的决定,他决定说实话。
王朗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大着嘴巴,肢体颤抖着,狐假虎威道:“我今晚就是想和你睡觉,你咬我啊。”
小白脸上的冷笑凝固,一股暴虐的气息以小白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开始蔓延。王朗暗叹一声,看来今晚只能睡草坪了。
可是暴虐的气息仅仅横扫了一小方,小白忽然笑了,扭住王朗的耳朵变为挽住他的胳膊,柔声道:“那我们去睡觉吧。”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王朗在背后悄悄掐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软软的,果然不疼,我真是在做梦,我就知道是在做梦。但是求上帝保佑,让这个梦不要醒过来,至少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再让我醒过来。
“你掐我屁股干什么?”小白又恢复冷厉的气息。
王朗一愣,头往后撇,果然,可不是掐错了吗。
“屁股有点痒,挠错了。”王朗讪讪,重新掐,这次看准了,没错,是自己的屁股,用力一掐,靠,好疼,这他娘的不是梦?幸福真的来了?可是我的心情为什么忽然平静下来,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呢?王朗躺在地板上开始思考人生。
“女人,你敢不敢让我上床睡觉。”王朗怒吼,八月多的地板,还是挺凉的。
小白在床上冷哼一声:“谁让你不经我同意占我便宜的。”
“靠,我都说了,我掐错了,女人,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让我上去吧,地上真的好凉,你也不想我感冒是吧。”王朗做可怜状,哀求。
‘碰’,上面掉下一床被子盖在王朗的头上,让他闭了嘴。
王朗:“……”难道今晚真的逼我做一次禽兽?王朗又在思考人生,和一个大美女睡在同一个房间,要是不做点什么真的要被人说禽兽不如了,再做禽兽与禽兽不如的双向选择上,王朗最终选择了第三个答案,他要做一个善解女人衣的好男人。
慢慢爬上床,王朗刚把头露上来,还没开口,咚。
呸呸,被一脚踹下去的王朗气怒之极,爬起来破口大骂:“女人,敢不敢让我上床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小白不甘示弱,直接掀被跳起来,战斗姿势做好,王朗的冷汗又下来了,小白的战斗力不俗,要是真认真起来和他打起来,不动真格还真拿不下她。所以王朗果断认怂,哼,好男不和女斗。
世界终于安静了,王朗也放下了一切龌龊的念头,安心睡觉。女人太聪明不好,女人战斗力太强也不好,最不好的就是女人既聪明,战斗力又强,那将是男人的噩梦,而小白就是这种逆天的存在,所以饶是王朗战斗力超强,依旧是守身童子。
半夜,王朗呼吸不畅,被压醒,睁开眼一看,小白正趴在他身上,姿势很不雅,很让人流鼻血,就是衣服穿的依旧严实。
王朗的思维很混乱,这又是做梦?还是小白半夜睡觉从穿上掉了下来?亦或者是她觊觎我的美貌,半夜过来非礼我呢?嗯,肯定是后者。
轻轻推了推小白,将她唤醒。
“你干什么?”
王郎一阵凌乱:“我还想问你干什么呢?”
小白回答很果断:“给你一点甜头睡觉,仅止步于此,敢越界,你立马滚回自己房间睡觉。”
王朗神情严肃:“遵命。”
“听话。”小白摸摸王朗的头,随后又命令道:“胳膊揽着我。”
王朗感觉天下所有的好事都将落在自己头上了,简直太美了。
翌日,王郎醒的特别早,事实上他半夜醒了就没睡着过,他要睡着了就不是男人了,具体原因大家都懂的。
“头,你怎么了?”吃饭时,猴子问一直在揉腰的王朗。
王朗极其严肃的说:“昨晚我被世界强奸了,浑身腰酸背痛的。”
猴子表达他的鄙视之情:“头,你连世界两个字都不会写,世界是不屑于强奸你这种没文化的文盲的。”
“靠,说我没文化后面要不要再加一句文盲。”
“我在表达我对你的双重鄙视。”
……
上午正在教一大一小两个家伙练武,久不相见的宁凡忽然发来一条消息,我和桂佳俊离婚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王朗不解,宁凡这是在暗示我可以去和她玩一些羞羞的游戏了,还是她邀请我玩一些羞羞的游戏?还是她要我过去和她玩一些羞羞的游戏?
搞不明白,女人的心思永远都是难以理解。
不过美人邀请在前,岂能不去?果断扔下两个老爷们,王朗踏上了一条名叫不归的路。
铃铃铃,销魂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朕很忙。”
“混账小子,你和谁自称朕呢。”电话那头的老王破口大骂。
原来是老家伙,王朗老神在在,抠着鼻子:“您老有什么事情啊?除了你女儿仰慕我想见我之外,其他事情一概没法商量。”
王老头暴跳如雷:“是高飞的案子,又有进展了,你快到公安局来,老陈要见你。”
“他见我干什么?想要我的签名?你告诉他,一个字一千块钱。”王朗说完果断挂掉电话,那边的气息不大对,陈正光很有可能就在电话旁边,至于去公安局谈事情?想都不要想?放着新鲜上好的美女不去陪,陪你们一群老家伙看尸体?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选哪一个。
宁凡约的地方是一家茶餐厅,距离元杰集团甚远,应该是怕人看到。王朗深谙宁凡的意思,于是也鬼鬼祟祟,深怕被人看见。就差易容换装,在戴上墨镜,套上口罩了。
到达接头位置,王朗下车观察敌情,很好,周围没发现敌情。王朗迅速下车,快速溜进茶餐厅,坐在宁凡面前,埋着头,鬼鬼祟祟。
“你干什么?”
“怕被熟人看见。”
宁凡没好气:“又不是出来偷情,干什么这么紧张。”
“要是偷情我才不紧张呢。”王朗下意识脱口而出,看来以前经常做这样的事情,宁凡眼中寒光一闪,险些将叉子射向王朗的双腿间。
王朗下意识夹紧双腿,随后果断转移话题:“你叫我来想和我叙叙旧吗?”王朗这才抬头认真审视宁凡,他们有半个月没见,宁凡的变化很大,脸色很憔悴,无精打采,想来离婚的这半个月她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压力和外界压力。
“世界这么大,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宁凡的神情透露出一种看破红尘的感觉,好像要超脱了一样。
王朗似笑非笑道:“你不会出去走着走着就想出家吧?然后在一间寺庙里孤独终生,青灯古佛的了此残生?”
宁凡有些脸红,在她压力最大的那段岁月,她真的有出现这些想法。
“不就是一个离了婚的男人吗?以前即使有感情,现在你还有吗?”
宁凡白了王朗一眼:“谁和你说我是因为他伤心的,我在想我儿子,他被判给了桂佳俊,我不放心他。”
原来自己想差,王朗有些脸红:“被判给桂佳俊,那也是你儿子啊,以后又不是看不到啊。而且他也是桂佳俊的儿子,做老爸的怎么会不爱护儿子呢?”
“我在担心…”
“你还有什么好担心,你就是想太多,走,我带你去玩一个好玩的游戏,绝对让你忘记不开心的事情。”王朗坏坏一笑,拉着宁凡就走。
服务员走过来:“先生,您还没付账。” 兵锋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