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昭月走出去好几米后,江落白才想起来笔记还没给她,于是她大喊了一声:“昭月等等!”然后边向孙昭月跑边翻开书包。
看到江落白从书包里掏出来的那本东西,孙昭月有些心塞塞。
江落白给她笔记是好意,但这也意味着她要看要背的东西又多了,偏偏她最烦背东西。
她真不知道该笑或是该哭。
看到孙昭月这个纠结的表情,江落白直接塞到了孙昭月手里,“期末还想不想过了?”
“想啊,但我不想背。”孙昭月想当然地道。
江落白低低地嗤笑了一声,“谁不想这样啊,但要是那样都能考高分的话,还要努力做什么。”江落白说着拍了拍孙昭月的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好好看,争取期末再进步五十名。”
“知道了。”孙昭月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走了。
江落白在楼下继续等了将近十分钟,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孟婷珊和宋诗歌。
两人走近后,江落白问了一句:“今天怎么那么迟?”
孟婷珊摆了摆手,有些烦躁地道:“都是些琐碎的烦心事,烦都烦死了。”
江落白夹在孟婷珊和宋诗歌中间,边走边道:“什么事情那么烦?我能帮上忙吗?”
孟婷珊侧头看了江落白一眼,随即摇摇头,“别说你,就算是许校草也不行。”
江落白不解道:“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
孟婷珊有些不耐烦地道:“还不是那个高盈,弄坏别人东西不道歉不说,现在她妈来了之后,更是嚣张,非说是闻煜先招惹的她,她才会做出那样的事,非要闻煜来负责。呼~我真是服了她了。”
联想到今天闻煜来找她时说的话,江落白向孟婷珊问道:“闻煜的父亲和昭月母亲是不是也是来处理这事的?”
孟婷珊惊讶地看向江落白,“你怎么知道他们来了?”
“闻煜说的,他今天下午来找我转交昭月母亲给昭月带的东西。”
孟婷珊和宋诗歌了然点点头。
江落白:“对了,高盈这事儿,学校的处理结果出来了吗?”
孟婷珊轻笑了一声,冷声道:“能不出来吗?这都一天了,再不出来,我们不急,学校也该急了。”
江落白:“怎样?”
孟婷珊:“目前的决定是,警告一次,私下道歉,赔偿那件礼服钱。”
宋诗歌愤愤不平地道:“还不是那个高盈她妈妈搅的!不然都该给那个高盈一次大过了,都是她妈妈,非说高盈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要是学校敢给高盈记大过她就大闹学校,学校这才给了高盈警告。”
江落白:“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是说害人未遂的意思吗?”
宋诗歌哼哼道:“不就是这个意思嘛,真是气死人了!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那是我们考虑周全的结果,关她们什么事?”
江落白叹了一口气,“遇上难缠不讲理的人,确实难办。对了,珊瑚那件礼服不便宜,高盈她们能同意赔偿礼服的钱吗?”
孟婷珊勾起嘴角笑道:“就是因为不便宜,所以她们才同意赔偿。不然,要是我们把她们告到法院去,她们要赔的更多。” 那么我们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