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白无奈地吐了口气,苦笑道:“怂呗,怕把事情闹大了上档案,影响以后填志愿。”
孙昭月点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相对于身边的好友们,江落白是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要家世没家世,要背景没背景,以后怎么样,全靠她的能力。
“但你也不应该签名,就你这刘海长度,就是校长亲自量它也是合格的。”孙昭月看着江落白的刘海道。
刚看到表上有江落白的名字时,孙昭月就纳闷了,江落白刘海不是刚剪了没多久,怎么她还被挂了名。
原来是某些人官算不上,官架子却不小,欺软怕硬来着。
江落白低着头笑道:“说的是,只是跟他们闹,自己又能讨到什么好。不过说到底,就是我怂了哈哈。”
“你还好意思笑?”孙昭月嫌弃地斜了江落白一眼,“你连我都不怕,居然怕他们这种欺软怕硬的东西,出息。”
嘴上虽然嫌弃,但说完,孙昭月还是伸手搭在了江落白的脖子上。
学校里很多学生活动都是由学生会负责的,他们当中有不少表现出色的人才,当然,也有狐假虎威的伪君子人渣。
别看孙昭月历来名声不好听,在学校那边的档案里也早已有了黑历史,孙昭月撕了检查表那事,却愣是没一个人敢传到网上去。
其他人的传传闹闹,被谴责骂骂也就过了,孙昭月可不会这样。
她做事,就没有开玩笑这一说,谁要得罪了或惹怒了她,说揍那就是真的揍,绝对揍到亲妈都不认识那种。
后来才知道孙昭月这一挂人的学生会那女生,想想都觉得后怕。
幸亏那时她觉得孙昭月有些可怕就走了,要是她像对江落白他们那样的话,估计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不过一想到她对江落白那样的态度,她也不禁深深担忧起来。
因为她当时对江落白的态度,真的可以说得上是故意找茬为难人了,可偏偏她后来才知道,孙昭月在学校里唯一的最好的朋友,就是江落白!
而且据说孙昭月不屑于理的人和事,但凡是和江落白扯上关系的,孙昭月都会一反常态地插手管,还是管到底那种。
女生左想右想,都觉得自己肯定是不能在会里再继续待下去了,否则哪天人家来找她算账怎么办?
于是第二天周一晨会学生会的人来检查人数时,负责检查高二(10)班的人顺便转交了一封道歉信给江落白。
江落白刚接到信的时候,是一脸懵逼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给她道歉信?
江落白拆开信封前,还因为怀疑是别人整蛊她的而晃了晃,听到后面的许青禾催促了几声,她才赶紧拆了信封。
看到信里无比诚恳,字里行间又透露着无比恐惧、战战兢兢地道歉内容,江落白很是无语地嗤笑了声,然后转头递给许青禾,边低声道:“这是什么情况?她脑子抽筋了吗?突然就给我道歉。”
许青禾接过信,细细看了一遍后,分析道:“她这书写的语气明显是害怕,能让她如此害怕的,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她知道了你和孙昭月的关系。” 那么我们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