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5）

　　最近，听说军校要组织个秘密组织。我也不知道这个小道消息到底准确不准确。但是我是相信了。当年军校在马辉诚的领导下，建立了某些小组织。到现在这个组织更名改姓，变成了反特务联盟。就是很神奇的事情，为什么要把其他人的创作，挪到自己这里，变成军方的产物。军方如果真的可以的话，军方也可以整一个反特务联盟吧。还有特务直接杀了不就完了吗？为什么还要去审他们呢？有的时候军方和政府就是这样。永远都干那些脱裤子放屁的事情。说实在的，如果是我的话，我见到那些特务，我就把它们安放在靶子上。一人一抢就是就搞定了。杀特务嘛，就是这么简单。搞暗杀，如果是搞暗杀的话。我就不擅长了。我记得当年我们这儿附近有一个广告牌上写着：

　　暗杀就找崔正南，崔式暗杀好帮手。

　　也不知道这几年崔先生的生意到底好不好？难道说外界那几批大票都是崔先生干的？我们也说不清道不明啊，只有在局子里的人才能知道这个暗杀到底是谁做的。

　　特别任务（7）

　　高桥先生是什么样的人？可能作为南方的警察不跟东北的警察和北边的军队联系是不知道的。听马辉诚警长讲，这个高桥先生可能是一个，军人气息很浓的这样一个中年男子。而且这个中年男子有一个怪癖。每天都要喝酒。而且喝的还不是像日本人的那样的清酒，他也不和高丽人的烧酒。高桥先生说烧酒可能就是白开水吧，高桥先生最喜欢喝的是俄国人的伏特加。所以，方先生和马警长去拜访高桥先生的时候，这去俄国商店给高桥先生买了一瓶特浓的伏特加。说那个东西叫伏特加还不如说那个东西是一桶酒精呢。

　　“方先生，你觉得买这样一桶伏特加够不够有诚意啊？”马辉诚警长抱着那一瓶准备要付钱的伏特加，对着方先生说道。

　　“马先生，其实有这样的一个事情，我想对你说。买什么样的东西可能并不在意多少钱，或者是你给他一个是好东西还是不好的东西。买东西可能用的就是心意，看你成不成心给他买他喜欢的东西了。那这个高桥长官喜欢喝伏特加，我们就给他买一瓶这个俄国商店最好的伏特加。虽然说我不能保证这个伏特加。高桥先生一定会喜欢，但是这毕竟是我们用心来买的吧，你说是不是啊马先生。”马辉诚警长，没有回答，继续听着方先生往下说：“就比如马先生，我很了解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抽烟，但是我非要给你几盒烟的话，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是诚心在为难你。我说了真是这样的话，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是很讨厌的呀。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但是我肯定会讨厌那样的人。”

　　“那你觉得我们是有诚心吗？”

　　“我不知道高桥先生会怎么想，但是我觉得我们肯定是用了心来做这个事情。我们拿出了诚意就好，高桥先生可能不喜欢这个牌子的伏特加，那也无所谓啊，他把咱们的东西送人，也不管咱们的事了吧。你说是不是啊！如果说以礼尚往来的话，能用某些事情来换取某些自己想要的东西，我觉得这个还是比较值的。我们只是花了几千块钱买一瓶伏特加，而不是说我们把几千块钱直接送到别人那里。在东北政府人员收受贿赂的话是很严重的一个事情。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收贿赂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站着和你说话了。如果说倾家荡产和收受贿赂，我宁可选倾家荡产，我也不选择收受贿赂。”

　　马辉诚警长警长有些不解的问着方先生：“方先生，难道你不喜欢钱吗？我可知道钱可是个好东西啊，没有认可不喜欢钱的呀。”

　　“马先生有钱必然重要，但是你得有这个资本来要那些钱呐。东北这边的法律还是比较特别的，不像你们那里。我们这边政府官员，如果说贪污的话，一旦被查出来。你以为就是收钱那么简单吗？直接就把你抄家了。抄家你懂吗？房子车子钱都不是你的了，你老婆你孩子都不是你的了。你自己想想。宁可自己破产了，也不想去收受贿赂。你觉得我选宁可破产是对的还是错的？你还是太年轻了呀。军校毕业才十几年，如果说你有很高的境界的话，除非你是得道高人。谁都没有能力能抵抗住金钱的诱惑。这就看你脑子想不想啊，你想谈，你肯定能贪上，你不想贪，你这辈子，钱也不会跟你走的。”方先生说完便走出了俄国商店的大门。只留马辉诚警长一个人手里拿着那瓶新买的伏特加在那里站着。马辉诚警长听不懂方先生到底讲的是什么？可能这房先生就是见过大是大非，见过各种事情的人吧。中年男人的境界我们永远也不知道，因为有的时候我们不想知道中年男人在想什么。尤其是马警长，马警长更想知道如何能把案子破了。谁去贪污，贪污多少钱，可能跟马辉诚没有一点关系。是的，可能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有一点点关系的话，那他可能就会去查他自己的老岳父，到底这辈子他都多少钱？如果说他的老岳父家是祖产的话，那可能就不用去查吧。有的时候有些人做某些事情就是那样，先从自己家里面的人开刀，开完刀之后才发现这个刀口永远也合不上。方先生从来不做开刀的人。方先生，可能习惯做，就是那个递刀的人吧。递刀也好，开刀也好，这个伤口能不能合上，可能就不是这两个人应该晓得事情了吧。如果让我选择，我应该会选择那个缝合伤口的人。大义灭亲也好，或者选择回避也好。哪一个选择都好。但是，可能，这些都不是我的答案。

　　当马辉诚警长上到门口的轿车的时候，方先生早已经在轿车里面等候多时了。方先生细细地打量马辉诚警长手里边拿的那瓶伏特加说道：“马先生，这个伏特加我是刚才那一瓶了吧？难道对我们这里边卖的伏特加还是不那么的放心吗？”

　　“不好意思，方先生，其实我不经常喝酒，我只是觉得刚刚那个东西比较贵。所以说我换一个比较便宜的。毕竟我们的身份不适合拿那么高档的东西去给一个外国人送礼是吧？我们还是喜欢拿着便宜的东西去送礼，这样会比较好。而且你也知道我们现在也没有多少钱，如果说真的有那么多钱的话，我们还为什么要送礼呢？我们直接拿钱砸到法官那里不就完了吗？可能只有我自己是这样想的吧。我感觉什么样的身份，衬什么样的礼物。你说的那个高桥先生可能在我眼里应该是一个高贵的人吧，但是我觉得我的身份不适合送给他那么高档的礼物，所以我觉得一瓶便宜点的伏特加，也不失我们这样的身份吧。毕竟我们都是为政府打工，没有赚到那么多钱。如果说有一天我们真的赚到了大钱，我想可能我真的会拿一些更好的礼品去拜访那位高桥先生的。”

　　“说的好啊，真是说的好啊。”方先生边拍着手边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道。“真没想到，原来马先生竟然是这样的演说家，我真的没想到，如果马先生不在警察局干了，你可以去看些什么？你会不会成为教育家呢？我觉得这个教育家一定是你的头衔吧。”

　　“方先生，你是在这里讽刺我吗？我去当教育家，那大学堂的那班教育家，又去干什么呢？难道大学堂里面的都叫教育家都去街边卖红薯了吗？”

　　方先生笑着对着马辉诚警长说道：“没有没有，我怎么能讽刺你呢？我只是真心的觉得你适合当一个教育家，而不是去当一个拿着枪的警察。我觉得你当一个教育家更适合你。”

　　“方先生，你见过某个教育家，天天把自己心里面想的事情都写成日记吗？”

　　“那马先生，你又见没见过某一个政治论坛上的风云人物，把自己想的事情都写成日记，然后再发表出来，你见过这样的人吗？”

　　“你说的这样的人还能变成教育家？”

　　“你说这样的人变成了军事家的话，那是不是有些把自己的情报都透露给别人了呀？”

　　“可笑可笑，实在是可笑啊。”马辉诚警长笑着说道。

　　“马先生，我看咱俩聊的这么投机，要不咱们哪一天找一个小饭店，咱们一醉方休吧，聊聊这个国家大事，聊聊你们那边的大事，也是比较好的吧。一会儿吧，一会儿咱们俩找一个饭店咱们吃一顿，我带你看看什么叫东北。我跟你说我们这边东北什么都有，野山货也有家养的获也有。保证让你满意。如果你不满意的话，咱们可以多开两瓶酒嘛。直到你满意为止。”方保卫长此言一出，马辉诚警长便果断的拒绝道：“算了算了，我们最近还要干大事呢，不是我们要去见高桥先生吗？见高桥先生怎么有时间咱们两个人去喝酒呢？你说是不是啊？方先生，如果说你真的想请我喝酒的话，那我们可以找以后的时间慢慢喝嘛，我们有大把的时间。我们现在送不到半个月，我们一定要把这个猎枪案给解决，如果说不解决的话，我可能为。但我们那里之后就无法面对江东父老了。”“猎枪案，我是肯定给你解决的。但是我怕过了这一个月半个月之后咱们俩就再也没有机会去喝酒了。”

　　就在两个人谈话的过程中，车慢慢的开进了高桥先生家的花园里面。

　　“这高桥先生到底是做什么的？是枪械管理协会的吗？他怎么能买得起这么大的庄园呐？”马辉诚警长，第一次见这么大的庄园，有些吓到了。

　　“马先生，我让你猜猜这个庄园能卖多少钱？”方先生故作玩笑的问道，马辉诚警长。

　　马警长也是脱口而出：“我觉得这个庄园没有七千万法，毕业也是要五千万法币吧。”

　　“马先生，这你就不知道我们这边的物价了。我告诉你这套房子。加上这一大片庄园只需要一千万。是的，就是以前吧，你没有听错。”

　　“一千万？做慈善的。”马辉诚警长依旧是惊讶的问道。

　　“我们东北不像你们南方那边政府要管制你们的那些房屋，而且你们地方又小，你看看我们这一大片地方就这么一大块地也就要个二三十万吧。而且我们这边政府不用管治。建房子不用多给政府交钱。政府也不需要那么多的钱。据我了解，这个地方原来是一块儿大空地。然后有一个日本的富商买下来了这块儿空地。二十三万。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不上班，现在这块儿空地之后没多久就死了。法医鉴定是心脏病突发。然后高桥先生就过来把这块儿地买了，出价四十万。我们所有人都觉得这块儿工地不值四十万。但是高桥先生就是那样的有钱买下了这块儿地。借了这么一大块庄园，最后我告诉你吧，这一个地方，包括建筑，包括所有的东西加一块儿才花了八百万。”

　　“你们整个东北都是在做慈善吗？这么便宜的东西。有的时候真是要了人的命啊。你看看我一个月几千法币的挣着。可能到最后死了，连一套房子也买不起。”

　　“人各有命，富贵在天呐。高竹先生家自己就很有钱，高桥先生有个姐姐是我们这边的商会会长。高桥先生的父亲是这边贸易家协会的理事长。你觉得高桥先生家还能没有钱？”

　　钱什么的可能在这个社会真的是很需要吧。但是有的时候没有钱也是万万不行的。马辉诚需要钱，马辉诚需要那结婚的钱，结婚不是一个小时买房子，买车子，买那么多的家用器品。马警长不挣上一千万，那也要挣上八百万才能取得上自己的老婆吧。除非贪污，如果说不贪污的话就那样结婚啦，可能到最后。大家都会说马先生是一个吃软饭的人。在我们这边吃啊饭的男人，可能在我们大家眼里都不是一个好男人。我不希望马先生到最后会变成那样一个男人。马上就要到升职加薪的好时节啦。我们都不知道我们需要被调到哪里去。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接下来都会发生一些什么样的事情。 畸形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