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31）

　　曾经，真的是曾经，在我们这个地方出现过很多很多的神探，很多很多的块大石，但是突然在一瞬间都都消失了。大家都说那段时间可能是我们整个大都会，整个城市的辉煌。什么是辉煌？其实谁都不知道，可能就是最传奇的一段时间吧。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一堆大师那一堆渣般出现的大师。突然之间就消失了。真的，就是离奇的消失了。就算是警察去搜索警察发出通缉令，他们都不会出现的。那些人真的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消失的，真的是太意外了。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一波大师去了什么地方，那一批大师可能是死了吧。关键还有人说那一波大师参加了汉阳事件之后，所有的大师都死了。还有人说那一包大师听说了海洋世界的发生，以为可能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们，所以他们都逃离了，逃离了去别的地方了。说什么的都有，说好的也有说不好的也有。说染上传染病的，也有说欠债不还的也有。反正现在这个社会只有他们出现了，才能知道他们是好还是不好。生活可能就是这样，有些人说你，但是你这一辈子也不能反口，因为你得罪不起他们。什么是得罪得起？什么是都对不起？好像这一辈子并没有人教过我们。我们都过着自己的生活，我们都过着不一样的生活，没有人能了解我们自己在想什么，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自己在想什么。可能那一批聪明人是深的，是老子隐居江湖了，不想再出来管这样的烂摊子了吧。真是烂，真是烦呐。

　　谁死都是死！（31）

　　“局长，反正我是一直很支持你的，你想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反正你把这个保证书给我，我肯定给你签字。”这是马局长第一次被人信任，而且还是自己的手下真正的信任自己。其实马局长可能对张华勇并不是太了解。张华勇为什么现在能做上警长的这个位置？可能跟他黑社会的背景有关系吧。其实它这一阵子，并不是觉得自己应该做警长的位置，而是他觉得这个局长的位置就是他的，或者这个副局长的位置都是他的。如果说现在没有皇帝的话。那张华勇一定会举着一把旗子高喊自己是皇帝。如果说没有反对清朝的队伍的话，那清朝一直延续下去的话，那他肯定是那一个起义的人，但是起义之后，他可能就是另一为皇帝了吧。外面的人本村的人，镇子上的人都知道张华勇以前做过什么，张华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马局长和司徒副局长还蒙在鼓里，他们永远觉得这是一个好警察，这是一个为民服务的好警察。

　　“行。张华勇警长，我就觉得你这个人还是比较可靠的。你给我签字之后，我就觉得真的放心了，我这个事情我肯定给你们办好，我一定要把这两个案子都并到一块儿去办，因为我觉得这不是自杀，不是自杀的案子。”

　　其实说白了，外界人也觉得如果说谁杀警察的话，这不是找死吗？但是还有一些人认为这两个案子不可能是相同的案子，因为这两个人都属于自杀，如果自杀的话，那案子真的就不好破了。但是马局长永远认为这不是自杀，你为什么要自杀？你现在坐着好好的一个工作，而且整个政府，整个社会都需要你，而且你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自杀的。说不明白，真的是说不明白。如果说有一点能看透的话，或者说这个案子有什么出入点的话，那可能就是那张票了吧。如果是没有那一张票的话，可能这个案子就是一个谜案。但是，这一队，人好像并没有在意那个船票上面，可能那个传票上面真的是没有太有用的东西吧。

　　一个渔港，几张船票。两个都没有见过面的人。你觉得这个案子还有什么看头吗？

　　虽然说在外界看来，马局长是个疯子。也有人觉得马局长是一个英雄。毕竟他曾经抓过黑色通缉令上面的人。是啊，每一个抓过黑色通缉令的人都可能成为英雄啊。但是不一定每个能抓黑色通缉令的人都能当上局长吧。有人是奇才有人是蠢材，有人能看见商业价值，有人能看见这辈子到底有没有出息。如果说马局长这辈子看不出来自己有没有出息的话，那他一定。能被别人看出来是一个好人。如果说这个人都看不出来是一个好人的话，那肯定没有人是好人了。

　　说实话，马局长去签单，去让所有人去让所有高层签字，真的是一个很难的事情。没有一个局长可以低三下四的去求别人，求自己同级的人，或者求自己高级的人，或者低级的人。因为你是局长，你下面有警长，你必须要给他做上一个榜样，你上面有厅长，你上面有警察总部的各种长官，所以说你要跟他们打好关系。你不能让他们瞧不起你，因为你是一个局长，一个警察局，如果没有你的话，那这个警察局该怎么去运作呢？真的很难运作。但是换句话说，如果马局长不去低三下四的求那些长官给他签字的话，可能他这个事情就没有什么转机了吧。需要转机也行，但是需要转机的话，不一定非要去问一个黑色通缉令上面的犯人。问普通人也是可以的。但是哪个普通人的告诉你这件事情该怎么做，那件事情该怎么做？我们现在的生活圈真的是很窄小。我们没碰过从东北来的人，我也没碰过从南边来的人。那些租界地什么的。那些领馆区什么的。可能对于我们来说真的是太遥远，太偏远了吧。

　　就是马局长揣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走到了监狱边上。

　　我居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枪王于滨华，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跟其他的人解释。

　　协议书和签字单都交给了监狱里面的警察。

　　“你真的确定要去见那个黑色通缉犯上面的人吗？我觉得件黑色通缉犯的话，可能心理素质一定要高，我觉得你作为局长的可能并不会……”

　　“算了，别说了，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应该说什么，我也不应该说什么。我是一个局长，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我不会给警队抹黑的我也不会对外界说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我走的时候，你要记住我从来都没有来过那个黑金的通缉令上面的人，我也没有见过。我们只是同事而已，有很多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放心，我不是保安局的人因为保安局是不会告诉你这些的，而且保安局也不会命令你做这些的。”

　　其实马局长这一段时间也非常的焦虑。如果说他不见到枪王的话，她可能不会这样焦虑，但是一见到枪王的话，他肯定会有这样焦虑的感觉，为什么呢？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但是，马局长总是在说枪王怎么不一样，枪王怎么不一样。但是枪王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只能靠我们自己的想象，可能觉得枪王和我们普通人真的不一样吧。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呢？是脑子不一样，还是长的不一样？不可能啊，枪王也是两个耳朵，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四肢都健全。有什么不一样呢？可能是大脑想的东西不一样吧。可能也只有马局长才知道，枪王现在在想什么东西。

　　马局长和枪王于滨华相对而坐，虽然说中间只隔了一个透明的玻璃。但是好像马局长心跳的声音，枪王都能听见。

　　“说说吧，怎么回事儿啊？突然来找我。”好像枪王并不喜欢来见马局长吧。可能枪王现在也有自己的事情，也想做自己的事情吧。

　　“你最近在做什么呀？我感觉你最近好忙啊，除了监狱里面的事情的话，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在做呀？”

　　“我能做什么呀？我是一个坏人，我每天就是吃饱睡觉，工作，看书而已。不像你，你现在……”枪王，下意识的看了看马局长，肩上的肩章。

　　“没想到你现在都坐上局长的职位了。真的是变了。真的是变了。什么人都能当局长吧。但是你为什么是你当的局长，你不是要当厅长吗？你不是有自己的能力吗？为什么你当个局长呢。为什么那个当厅长的不是你？为什么？你倒是说呀。”枪王对马局长的讯问，让马局长感觉到一丝丝的无奈，可能这个社会真的变了吧，以前善良的枪王都被整个监狱里面的人给逼疯了。

　　“这个有好多事情我不能说，但是有好多事情我确实要跟你说，我需要坦白一些事情，但是这里人很多，人也很杂，你也知道这些警察都是在看着你的，所以说，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跟你说。”

　　当这间房子里的警察都听到了马局长的谈话的时候，所有的警察都走向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一个门。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说一个警察想让一个犯人走的话，除了门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方式可以离开了，因为这里只有一个窗户，而且那个窗户设计的非常不合理。就像是，德尔法银行一样，因为那天银行是整个社会，整个国家公认的最安全的银行，因为那里的银行，那里的下水道那里的窗户，一只鸟，一只蚂蚁，一只蟑螂都进不去。别说大炮了，别说人了。外墙是用最厚的泥土，最厚的金属给建造的。而且，看守的警卫还是最强的那一个加强连。别说是人进去了。就算是一条狗都进不去。这个监狱的设计可能也按照那个银行的设计一样吧，密不透风的。想逃出去。没什么可能的。逃出去就会被各种机关枪给打穿的。因为没有人尝试过要逃出去，因为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地狱。

　　当所有的警员都离开的时候，马局长才有些放心，因为好多事情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枪王也环顾了四周，因为没有人在监视他了。

　　“马局长你说吧，出了什么事情了？”

　　“外面的事情真的很乱，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但是有些事情你还是要知道的是关于我的事情。”

　　枪王有一些茫然，因为他觉得马局长是那一种所有事情都能担当得起的人。但是当马局长说，有些事情他都搞不定的时候呐。枪王又怎么能搞得定呢。

　　“我知道你肯定和梁先生都当上了局长吧。”

　　“你知道梁先生的事情啦？”当马局长，听到枪王还记着梁副局长这个人的时候，心里有一些的高兴，因为至少有这么几个警察，是让一个犯人觉得能相信的。

　　“我并不知道梁局长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觉得这个事情应该和你们有关吧，刚才你说了，有些事情和你有关，那我觉得如果和你有关的话，那一定和梁局长有关。说吧说吧，我们都是这么好的朋友啦，当初你为了我去东北，你受了那么多的罪，现在我也有机会能报答你了，我能知道的什么事情我都跟你说。”

　　“那好，既然你都说了，我们是朋友，那我们就真的是朋友，那我这些事情我就应该跟你说，前一段时间梁局长去世了。对我就这么跟你说，前一段时间梁局长去世了，但是我们不知道梁局长是怎么去世的。大家都在说杨局长是自杀，然后保安局的人也来找我，说梁局长可能有贪污的事情，我觉得梁局长这个人不能贪污啊。所以说我觉得这个事情并不是自杀的事情，我觉得这个事情应该是他杀，或者暗杀的事情。”

　　“我也相信是暗杀的事情，因为梁局长我们都认识他，而且这样的人。真的是一个好人，有什么我能帮得了你的吗？马局长，因为虽然说我现在是一个坏人，但是我毕竟以前学的东西，学的也是很不错的。你们调查的事怎么样了？还有你们调查出来什么了？”

　　调查出来什么了？到底调查出来什么了？可能调查出来的都是没有用的东西。 畸形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