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39)
枪炮,火药,炸弹。说实话,我作为一个警察,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去卖军火吧,如果说卖军火的话,可能我就违背了我给政府打工,为政府,为国家保护安全的这样一个职能吧。但是在我们这里卖军火赚钱的人比比皆是。如果说卖军火的生意赚不到钱的话,那那么多人去卖军火干什么,还不如说回家种地卖红薯呢。我有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去做一些生意难道说我自己真的就是那种不会做生意的材料吗?虽然说我做生意不可能像老杜家做的那样的风生水起,但是我觉得总有一天我可以在某些地方,在某些行业撑起一片天。毕竟,我觉得,我自己还是擅长做生意的。虽然说现在没有什么机会让我去做,因为我现在只能做警察的工作。其他的事情也不好说。没有什么大案子的话,可能我只是一个吃政府饭的闲人而已。谁又不是那个闲人呢。想开一点儿,可能就是好的了吧。如果说想不开的人,可能真就离开这里了吧。我不希望我是最早从这个故事里消失的人。我希望我能走到最后。
谁死都是死!(39)
到底有没有什么破绽呢?真的很少有破绽吧?真的很少能从很小的一个东西来看出这个案子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没有什么重要的任务,也没有什么相同的关联点,可能两个人都是自杀吧。如果说真的就是两个人是自杀的话,那罗伯特教授肯定有责任的。看看张大明的尸体,尸体里面有钱,而且还是用塑料袋和皮筋儿套起来的钱,你觉得一个正常人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吗?你觉得一个正常人能在自己活着的时候,将很多很多的钱从嘴里送到胃里吗?
反正现在从调查来看。那些钱是把好的一点破损都没有,而且袋子里面也是干燥的干干净净的,一点污痕都没有。难道说真的有人会活生生的吞钱吗?除非这个人是疯子,或者这个人是个傻子。如果说这个人是个疯子的话还很好理解;如果说这个人是个正常人的话,又怎么能看出来他到底精神有没有病呢?我们不希望每个人都是那种精神有病的,然后没什么事情就往自己的身体里边塞钱的。老死了之后,我们在解刨出来,把这些钱都拿出来作为调查。其实细细想一想还是挺恶心的。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做出这样恶心的事情。而且这样的事情做完之后真的很难受。那些钱在你的肚子里。又恶心又难受。你觉得你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我觉得没有了吧。
“教授,现在除了这些钱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了?”其实马局长还是关心这个案子的本身,因为他大概能知道这肯定不是一个自杀的。手法这么残忍,怎么可能是自杀的案子。如果说真的是自杀的案子的话,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人把自己的内脏都写上数字呢?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有人把自己的内脏上面写上数字吧,因为正常人是做不到的。如果说真的把一个人的身体切开之后,自己拿的笔放到自己的身体里,然后给自己的内脏标上数字的话。这个人肯定是一个疯子。
“没什么破绽。真的没什么破绽。”
“那你觉得会不会是有人准备要把这笔账款给运走,然后放到这个死人的体内,可能,将钱放到他的胃里之前这个人已经死了呢?”其实罗伯特教授的这种解释还是比较合理的。现在理论还没有确凿,但是肯定知道是他啥?如果说是自杀的话,不可能是那样的。看看病理结果和生化检查吧。如果说病理结果和身患检查都有和梁副局长相似的地方的话。那可能这两个案子真正是相同的案子。
“病理检查什么时候能出来?”马局长现在还是在想,如何把这个案子能尽快补完,因为这个案子是他上任以来第一个单子,而且杀警察这个事情不是一个小事。
“这个呀,最快一周,最慢半个月吧。反正这个近一段时间我是会经常去找你的,因为有好多事情我们要两个人商量,而且有些事情。不只是我一个人能承担的。你要记住你说的话。我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你们警察。你要记住你说过。这件事情,所有的事情,出了所有的问题都是你来负责的。”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这个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负责。但是这个病理化验能不能快一点儿?我总感觉我心里面那个人又准备跑了。”
“你是说你现在真的在怀疑李院长吗?”
“砒霜的量很大,砒霜的量真的很大,我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因为那上面除了有枪王买砒霜的纪录之外,就是他买砒霜的记录了。”
突然这个时候。罗伯特教授好像想起了什么:“其实马局长,我想跟你说一个事情。三年前的时候,有一个女人突然死亡,是从老人院送过来的那个女人,就是李院长的夫人。李院长的夫人是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人,但是我们从她的身体里面发现了大量的砒霜。当时我觉得这个事情应该就是普通的。自杀,或者是病死。其实这件事情应该是要跟你们警察局说的,但是我觉得死者为大,还是不要告诉你们检查局的,因为,李院长不想把这件事情给闹大。这个事情我们就平息了,然后,我也详细问了,李院长,为什么你老婆的身体里面会有那么多的砒霜,他只是说,他老婆经常用砒霜来护肤,他说那样可以美白,然后我们就没管,可能就是砒霜使用不当导致的中毒吧。”
“真的有那样的事情发生吗?”
“说实在的,砒霜真的可以是美白的,但是砒霜使用不当的话,长年累月的那样的使用的话,真的可以让一个正常的人中毒的,就像是抽大烟一样。经常使用真的会上瘾,如果说有一天不使用的话,你自己也会受不了的。”
“那还有没有其他的一些情况出现?”
“说奇怪的,也没有说不习惯的话,其实也有一些东西出现的。就比方说,这几年经常陆陆续续的从里面长的老人院里出来许多的老人死亡。然后那些尸体直接就送到我们这里了,然后我们做解剖,做病理实验的时候,发现他们的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砒霜,而且大部分的尸体都是砒霜中毒,但是我们在病例报告上写的都是,自然死亡或者是病死的,很少有直接写砒霜中毒的,因为我们觉得不想把这个事情搞大,因为砒霜不一定都是每个人能吃的。你也知道那些老人每天吃的都是老人院里面的东西,可能老人院里面的东西,饭菜上面,或者是碗筷上面有少量的砒霜存在,可能也是合理的呀。所以说这些事情我们也就没有在意,到后来,老人院里面的老人突然大部分的出现了身体不适,然后我们也去做了紧急的医疗救援之后,这个事情就平息了没有人在关注这件事情了。有的老人中风了,有的老人瞎了一只眼睛。我们都觉得那些只是简简单单的老人病,并没有说,太在意那些。”
“为什么不在意那些,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警察。”
“那些事情可能对你们来说真的就是小事,我也去跟警察说过这件事情,但是警察们都不管我们这些事情。警察的,总觉得这可能就是老人们岁数太老了,年龄一大,可能真的就是会产生那些的疾病吧。我们也就没有在意。警察们也不会在意这些的。而且那一段时间政府也很乱,没有人会管这些事情的我们在外面做政府工的人,你也知道每天起早贪黑的……”
“生活真的不容易呀。你说的这些我其实都明白。但是有一点我就想不通。如果说真是李院长做的话,为什么他要对那些老人下手,为什么他要对自己的老婆下手,为什么他要对那些警察先生。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
“马局长,其实我想给你一个建议,或者是我自己小小的一个看法。”
“教授,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意见吗?”
“其实我觉得你现在怎么查查来查去都是待查,那几句尸体,然后钱还有砒霜。可能这些东西都是小事。但是我觉得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几张邮轮船票,这是两具尸体都相似的地方,如果说没有那几张游轮船票的话,你自己想这具尸体还会出现在我的停尸房里面吗?”
对呀,确实应该查一查游轮船票这个东西了。如果说不查邮轮船票的话,可能真的就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了吧。相似的地方,但是会有的。但是就是不知道这相似的地方到底有多相似,不同的地方到底有多不同。
“就说我就说哦,你这说的是轻巧,但是我们要是去查查这游轮船票的东西的话我们得去大都会呀,而且大都汇那么多家船舶公司,我们要去哪一家茶啊,还有我们也没有执法权去大都会呀。”
“你去找陆先生,陆先生肯定能帮你去办,大多会的事情啊,毕竟陆先生的家是在大都会呀。”
“算了,陆先生这段时间就是状态不太好,我还是不去打扰他了。”
这个时候,罗伯特教授从自己的抽屉里面掏出了一包药,递到了马局长的面前,对着马局长说的:“马局长,其实我有一个事情想让你帮我办一下,你拿着这一包要去找陆先生,然后跟陆先生说,这一包药是我给他的,让他继续把药给吃上,这样可能会对他的精神能好一些。你是不知道这一段时间。他受到的打击有多大?你是不知道他这一段时间承受的压力有多大。我只能说他现在是家破人亡。可能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都缓不过来了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时候能缓过来。几年,十几年,二十几年。我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强求的。”
“罗伯特教授,你这个意思,就是说他们家出了什么大事情吗?”
“说实在的,这个事情好像对你来说不是特别重要吧,因为你对他们家也不是特别了解,但是陆先生多多少少前一段时间跟我说过,他们家出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他大哥的家族企业出现了一点儿问题,在大都会的流水有一些周转不开,他父亲心脏病发作,一直在医院里面躺着。还有两个弟弟。大弟弟,最近身上若了很多的案子。你也知道他的大弟弟是那种典型的富二代性格,自以为是,惹是生非的,而且还到处沾花惹草。二弟弟天天想去东洋留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家里总是不让他去。然后老四那个小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家里人一盘对她做什么,他就想自杀,亦凡对他做什么,他就想自杀。现在还有一个最严重的问题就是,陆先生的妻子,那天在自己的家里面开枪自杀了。从此,陆先生就精神不振。工作也不去了。饭也不吃了。活生生的就像一个乞丐一样,你知道如果说一个检察官从自己,家世显赫,到现在孤苦伶仃,你也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悲惨的境界。陆先生永远说不让我们同情,他不让我们同情达,但是有的时候我们不同情她的话,这个社会真的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他留。有的时候需要我们去劝劝她,但是你作为他的好朋友,你也应该知道这些东西。”
“教授,你说的这些东西都是真的吗?但是,为什么陆先生从来都不对我们说这些事情吗?我们从他的嘴里永远就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们只知道她的心情特别不好,但是我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些事情只是有些人自己想慢慢承受而已,他不想让自己的朋友都知道,以前发生过这些事情。看开了就好。”
是啊,这个社会里。如果说不做一些什么过激的事情的话,可能真的,没有人会在乎你,没有人会注意。如果说真的有人注意你的话。那个人真的是在意你吗?还是只是想和你玩儿一玩儿?这个世界真奇妙。这个世界真浮躁。 畸形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