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叔走过来,苏青青的心也跟着跳动了起来。
这件事情的证人是墨老爷子,可还有陈叔呢,他可是亲眼看见她从老爷子书房里跑出来的。
要是陈叔也指认她,那么她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
不自觉间,苏青青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少爷,还是我来吧,这些活本来就是我们的。”
陈叔接过墨御寒手中的毛巾,也小心翼翼的开始干起来。
听了这话,苏青青松了一口气,紧握的手也松了下来。
墨御寒看了躺在病床的老爷子,眼中布满阴冷。
突然,陈叔的手附在了墨御寒紧握的手上。
这才注意到陈叔关切的眼神。
余光扫向了苏青青,然后又摇了摇头。
陈叔向来是终于墨家的,所以有任何的事情都是以墨家为首,现在老爷子卧床不起,而嫌疑人就在身边,他竟然不帮忙,还阻止墨御寒发火。
想到这些,墨御寒心中的怒火更浓了。
但再看向陈叔时,他正认真的擦着墨老爷子的额头,然后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后脑勺。
原来陈叔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揭穿苏青青可能是为了老爷子着想。
墨御寒明白了陈叔的意思,也打算按照陈叔的意思去做。
孩子的亲生父亲还不知道,说不定还有更大的阴谋等着呢,所以现在正是找出真凶的关键。
“辛苦陈叔了!”
墨御寒看着陈叔,他的意思也明了于心。
而这一切的发生,苏青青并不知道,她只是以为陈叔因为害怕,所以什么也没有说,或者是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也就没有提起的必要。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苏青青都是乐得自在。
但做戏就要做全套,墨御寒还是要装作很受打击的样子。
转过身,他恶狠狠的看着苏青青。
“你说你没有伤害我爸,可当时只有你一人在屋里,你有证人吗?”
“我……”一句话让苏青青无话可说了。
她没有证人,仅凭她的一面之词,根本不能将事情解释清楚。
但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她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见势不妙,她赶忙请求墨夫人了。
“墨妈妈,你看看御寒。他又冤枉我,我就是在狠心,也不可能会害我的孩子的爷爷呀!”
苏青青一副委屈的样子,让墨御寒看了厌恶不已。
但墨夫人却总是对她爱护有佳,见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好了,御寒,你也别说青青了。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害你爸爸的。”
现在老爷子昏迷不醒,而且还有记者来捣乱,明天可能铺天盖地的都是墨家的新闻,而紧接着可能就是墨者公司的股票暴跌,墨者公司将会面临前所未有的灾难。
一时间墨者公司会成为众矢之的,许多的合作公司也会也会取消与公司的合作。
而此时,苏青青就是她们手里的王牌,有了她,或许还可以联合苏氏集团共同度过难关呢!
所以她必须要说服墨御寒。
做戏就要做的像一些,墨御寒听了这话,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暴怒的状态。
周身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好了,现在你爸爸人事不知,有些事情必须要听我的。”
见墨御寒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墨夫人赶忙接话。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一切真相等老爷子醒来了自会明了。”
“妈!”墨御寒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够了,现在我说话已经不听了吗?是不是想要我和你爸爸一样躺下了才肯罢休吗?”
墨夫人的语气也重了许多,说完直接流下了眼泪。
墨御寒见状,赶忙上前将墨夫人扶住,看了苏青青一眼,这才作罢。
一切都如苏青青计划那般顺利进行着。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看来也不枉费他设计了这么一场大戏,终于将她的嫌疑摆脱了。
苏青青心中一阵窃喜。
可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样。
可她不知道的是,陈叔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病房里安静了下来。
苏青青陪着墨夫人坐在沙发上。
墨御寒也安静的坐在一边。
许是见墨御寒心里的怒火平息了,墨夫人继续说道,“现在还有一件事情迫在眉睫,必须要想出万全之策解决。”
刚才记者的问题有多犀利,墨夫人也是听的真切,所以这也是1一场硬仗。
她们必须要做好充分准备。
“现在都一起来商量怎样度过这次舆论危机。”
墨夫人的话就像是丢了一个定时炸弹一般,让一屋子的人都处于一种紧张焦虑的状态。
特别是墨御寒,这一系列的事情都发生的太突然了,根本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
今天早上他才将事情交给苏禾去办,可现在墨老爷子住院的消息就已经撒播出去了。
“这些不用担心,这是我作为墨者公司总裁的事情。”
可墨御寒却还是要强撑着,毕竟他是一个公司的领导人,他要承担一切的问题。
“你怎么做?你要一个人强撑?还是一个人面对那些难缠的董事?”
墨夫人的问题直击要害,“你难道不知道墨者公司的背后都是豺狼虎豹吗?他们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出问题呢,现在终于如愿了,他们会给你解释的机会吗?”
几句话说的墨御寒哑口无言。
墨夫人的话说的很对,这么多年虽然墨御寒掌控着公司,那是因为他有实力,而且也有足够的能力带领公司更好的发展。
而且还有老爷子在身后把关,所以那些董事才没有出动,现在老爷子出事了,他们的爪牙也就全部暴露了。
墨夫人顿了顿,继续说道,“刚才青青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什么?”同一句话,墨御寒和苏青青异口同声。
但两人却是不同的情绪。
墨御寒觉得不可思议,这样做很荒唐。
而苏青青却是震惊,没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快。
“墨妈妈,这样做不好吧!”
苏青青一脸的娇羞样,仿佛刚才信誓旦旦说下大话的人并不是她。
“我刚才只是情急之下才这么做的,具体的意思还要看御寒。”
而此时的墨御寒却阴冷着脸。 墨少的结巴新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