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刚才您说什么?刘总裁,能否再说一遍?”
他知她叫他总裁,又把他疏离了,小泥子还真是个记仇的主。
他不得不把刚才的话重述了一遍。
“这么说来是您把他赶跑了,我跟你急了。”
叶钰兰说着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扶着床就想站起来,无奈脑子不听使唤的……却被他抱住了。
“钰兰,我知道你喜欢设计珠宝,几乎把设计珠宝当自己的命根一样重视,可也得先把自己的身子调养好,不然,若连命都没了看你还怎么设计珠宝?”
“放开我。”她非常排斥他可骨子里却渴望有这么个牢实的肩膀靠一靠——“别以为这样就能占到我的便宜?”
她这是病中的虚弱好不?
她用口咬着他的手,他一吃痛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您是不是不打算把郑老板召来了呢?“
“钰兰,这次就算了,等你把病养好了,何愁接不到单子呢?”
“别糊弄我了,你说你究竟要不要打电话给郑老板呢?”
“钰兰,这次设计难道那么重要吗?就不能好好养好自己的身体再接单子吗?”
“当然是重要的,那你究竟打还是不打?不打我可要走了。”
明明是病中的虚弱的她还要挺能?“那好!”
看面前的女孩子那么坚持,他只好答应她了,但他只坚持一个。
“不能忘我的工作,不然,人一倒下了,下次休想接到单子了。“那些单子不但留给有实力的人设计,也得有身体好的体质才能搞好设计。
也是说:搞设计的和身体棒棒达这二个就像峦生兄弟一样,少了一件都不行。
“就你婆妈!”
在他女孩子的面前,他究竟成了一个婆妈的人,过去他最讨厌的就是婆妈的人了,是他的女孩子把他打造成婆妈的人。
他当着她面把郑老板召回来。“郑老板?”
“刘总裁,您要信我我真没对叶小姐施压,只不过一听到她说:没按时接单子也是她的原因,就一时气不过—一”
叶小姐身体一定有什么问题吧?不然,一接到他要终止合约的事就昏了过去。
“郑老板,现在我不是想和你谈论叶小姐身体的问题,而是想问你:若叶小姐愿意和你签合约的话,你还会掉头转回来吗?”
这完全不是他的主意,完全迎合他女孩子的主意。
若能让他说:他真不想她与他签下这个合约,他只须他的女孩子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其它的一切就交由他处理好了。
无奈他的女孩子蓄意要签下这个合约。他只好迎合她了,不然,若把他女孩子伤透了而坏了身体,也是得不偿失的。
“好的,我回我回。”
刚刚是他一时气不过才发泄了一番的。再说,到手的鸭子哪有让它跑了呢?
放下电话,一看他的女孩子在他的身边听得很专注的样子,就说:“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嚇,放心。”
她想到的是:妈的那个建空港从地而起珠宝商行终于有一点点的头绪了。
“钰兰,这次的事我听你了,那么,以下的事就该听我的了。”
“刘总裁,您能否再说明白点呢?”
不知他在说什么鬼?她只知道:自己终于和郑老板签下商行的合约了,那座珠宝商行有目望了。
“我是说你调养身体也很重要的,我要你一边设计珠宝,一边调养身体,二头相兼顾。”
她终于听懂他在说什么了,“您?您就这么不放过我吗?”
再说,这搞设计珠宝是需要有灵感的,不然,这又不比干手工活儿的,只须快、准、稳。
“别说的这么难听的好不?“
他痛疼她还来不及,何用到“放过”这二个不雅词呢?
“我这么做的目的还不是让自己更好的设计珠宝吗?”
“何以说?“
“我是想说:在你这段设计珠宝的时间段,你只须好好的设计珠宝,其它一切事儿就交由我安排好了,这衣食住行方面我派个小丫头去护理你。”
“还有,你最好能搬进刘府来住。
”毕竟刘府留有一间屋子给她呢!在妈认她为干女儿的时候,她曾一度就在这儿住过。
但他不满足她只是他的义妹,毕竟他们举行了二次婚礼,他心里早就认她为妻子了。
他觉得她对他的不满就是从哪儿开始吧?
他觉得自己当时太没脑儿了,居然对于妈的话言听计从的。
“刘总裁,多谢您的好意,可您这样子会打乱我计划了知不知道呢?”
“不是所有人有那被人服侍的命的,不说别的就说我本人吧!我喜欢生活自由自在,喜欢独来独往的。”
“钰兰?”
那怎么好呢?她身体欠佳,若万一设计珠宝到虚脱而倒下了,他又不能每天二十四时刻在她的身边照顾她,若再没一个人在她身边照顾她他怎能安心呃?
“别再坚持了,我都说了那事我听你的,这事你就得听我的安排,再说,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你能住进刘府,再让一个小丫头照顾你就得的。”
“这样我会觉得很累的。”
“那么,”他真很想做个开明的总裁,“这样好不好?你试一个阶段,若觉得还是不习惯,那就拉倒按你原来的方法办吧!”
他乘机靠近她身子,那好闻的兰花芳香味儿,还有那女子特有的香味令他陶醉。
她则避他如若履,“也罢!”
为接那个单子,不得不采取拆衷的办法了。
这人有时也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就说她这次——
……
刘府别墅。
“兰儿,妈来看你了。”
刘夫人走进她揽住她,这一别真像一幅母女图。她骤然对于刘夫人认她为干女儿一事,头脑还真呈现出一片空白,特别脑子部分感觉有片阴影被掩住——
一阵闪电般闪烁而过,才让她的记忆慢慢恢复了。
“妈,女儿不孝,这些时没能来看你。”
“兰儿,你有这个孝心就够了。“
“自兰儿走后,妈也没时不刻的思念着兰儿。”
她说到这儿几乎哽咽了,自那次趁秀丽生日派对—— 婚错成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