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当时的情况说了一下,就是隐瞒后来刘蔺蔺因喝醉了误被拉郎配。
“情有可原啊!那后来呢?”
前面他们的事江锦发并不感兴趣,他想知道的是他们后来的事。
“咦,一言难尽啊!”
这是叶钰兰第一次说出当时那个尴尬的开场白,似乎这事她还不曾向世人陈白了,也许当初有刘蔺蔺这个替代品取替着,但这话她当然是不能在他们的面前说的,那是有损刘蔺蔺现象的。
虽说刘蔺蔺现在那么对付她,但她还是得维护着他。对于一个对她有恩的人,她真做不到过河拆桥。
不为什么?就充着做人应“厚道“这二个字。尽管他后来这么对付她、几乎把她等同他青梅竹马李秀丽那么厌恶的对待了。
但她还是得秉承着做人要“厚道“,对她有恩之人心里应存着“感激”。
至于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会对她反差这么大?她会慢慢查明的。若被她调查到是谁搞鬼的,该采取措施就采取措施决不容情,就是闺蜜也不例处。
她为自己心里存有这种念想而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刘蔺蔺在她心里位置这么重要?还不惜与天下为敌、特别是对他哥曾有帮助的闺蜜。
接着,钰兰就像拉开卷闸门上的水滔滔不绝的说出了婚礼那天被钟晨晨当甩手掌柜一样甩了的情境——
“他当时那时待你,”江锦发一听叶钰兰的叙述气的脸色发紫道:“居然还敢寻上门来找你?若以后再敢来找你,被我看到一次就打暴他一次,决不容情。”
“对呀!”***附和着说:“江锦发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钰兰,以后若他敢再找寻上门来,不管我还是江锦发,你的事我们管定了。”
***有意无意的总之表现出她和江锦是是一对儿,而江锦发犹如口里嚼着死蟑螂非常不舒服、却觉得没能找到机会与她澄清关系。
尽管心里感到很不爽的又不便发作。
再说:他与她有关系吗?那根本就是她在落米的,他想和她继续保持关系的是叶钰兰、而不是她。
“还有:江锦发就住在与你对面幢的楼上,那家伙以后若敢骚扰你只有你打我电话,我和江锦发立即护航保驾。”***非常热情地又说。
这本是江锦发想说的话,现在又被把抢在前头了,不过,若此话出自江锦发之口,一定删除掉他和她的关系的,什么我和江锦发?他和她很熟吗?
之前她说出***的名字,他还没能对号入座而想了很久呢!
他心心念念的人儿是叶钰兰呀!可这么一来——
“太感激你们了。“
她发自内心说。再说,就***那些话在叶钰兰听来有的是感激不尽的。
本以为交上***这个老同学就是她叶钰兰幸甚了,而现在却因她而攀上江锦发。
“我叶钰兰何德何能?平生能够结交上你们这对能够交心交肺的老同学,是我幸甚了。”
她说着心里却在想着。 婚错成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