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第208章 ,反封锁之战(2)

  “方才的话你们心里一定在想,乱世之下能活着就不错了,哪哪里期盼得到什么!这些在别的所谓的狗P将领却是如此,但在我的队伍里就不一样了,只要完成我交于你们的任务,无论级别高低人人有金条,若因任务而牺牲,他们亲人可得本该属于他金条的五倍。任务结束,你们觉得危险大可拿着金条回到家乡娶妻或侍奉双亲,我绝不阻拦,非但不阻拦,额外多给你们一笔安抚金,你们曾经效力于我,我绝不会亏待!若愿意留下保卫祖国的,按照正规军编入军队,和其他士兵一样,绝不会排挤或区别对待!一旦我又有任务,你们大可从军队里抽身,赚取金条!”

  这种既能有金条,又享有高度自主的条件,深深地诱惑着士兵,他们本来蒙灰的眼睛,一下子变亮,遮挡路的雾霾瞬间散去,露出的是一条康庄大道。

  区宏慌张道,“这女人胡言乱语,大家千万别相信她!”

  “兄弟们,我们一起出生入死,怎能为了区区的黄金而抛弃昔日的情义,这个女人设计杀害了宁大人,现在企图用黄金来动摇我们,我们岂能着她的道!”

  “兄弟们,此时就是替宁大人报仇的最好机会,大家冲啊,杀了她!替大人报仇!”凌家齐拔剑喊口号,自己作势要冲过来,半响后察觉身后的士兵谁都没有跟着。

  那叫一个滑稽啊!

  我循循善诱道,“难道你们还要不明不白地打仗吗?你们为了什么?为了他们几个饮酒吃肉自个喝汤?就连一腔卫国的赤子之心都能被他们利用得半点不剩,到头来,你们得到了什么?你们好好想想,得到了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既然如此为何不现实点,咱们索性就为了金条,活着日后生活有保障,牺牲了亲人以后生活无忧,干嘛还傻乎乎跟着他们,他们能给你们自由能给你们尊重能给你们黄金吗?如果不能,为什么不加入我的队伍呢?”

  我极具煽动力的话让凌家齐慌了神,连忙喊道,“她满口谎言,说的全是骗你们的,你们万不可信她啊!军人的天职就是听从命令,现在我命令你们全部上前,杀了她!”

  他身后的人巍然不动,我又说道,“只要现在加入我的队伍,每人可得一根黄金,黄金就摆在你们面前,是虚无地跟着你们所谓的将领报仇最后降铄国,还是为日后自己生活打算,我想你们心中已经有定夺!”我打了个响指,阿雄点燃一炷香,插在前方土堆上,我续道,“这炷香烧完前加入的人,可得两根金条!谁要是想加入,就到身后扬着旗子的地方报名吧!”

  话音刚落,方才如高僧入定的士兵顷刻如脱兔般全部蜂拥而来,争先恐后地朝我们后方千米之外风中飘摆的旗子而去,生怕自己没能在香殆尽前报上名。

  本来威风凛凛的三位将领让他们挤成一团,像是什么碍事的东西,硬是从最前面排挤到到了最后,一炷香的时间,他们身后空空如也,连个伤兵都没有,徒留三人凌乱。

  见形势不对,三人欲逃跑,木鼓的人早有防备迅速包抄了他们,轻而易举地生擒了他们,压倒我和木鼓面前。

  区宏不肯屈膝,他身后的士兵猛然踢他膝盖窝,扑通一声他跪在我们面前,他抬起头咬牙切齿道,“你这让人玩省的破鞋,真是小瞧了你!”

  他的话极其难听,木鼓准备长枪伺候,我适时出手制止,轻蔑道,“即便是你要投靠的农鹏没小瞧我,照样输给我,更别提你了,你算哪根葱!”

  区宏气得脸红,“你!”

  “吴姑娘,吴姑奶奶,我是被他迷惑的,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凌家齐不辱墙头草之命,马上见风使舵求饶,假笑的脸异常恶心。

  “带下去砍了!”我没来得及嘲讽凌家齐,木鼓抢在我前面不耐烦道,他最讨厌这种虚假之人,他的性格没自己动手就不错了。他是主帅,外人面前我需给他留点颜面,未加以制止,于是乎,两人驾着呼天喊地地凌家齐去行刑,知道咔嚓一声,耳根总算清净了。

  亲眼目睹凌家齐的下场,区宏不敢如方才那般叫嚣,乖乖闭了嘴。康全胜冷哼瞪大眼道,“枉我以为全军上下团结一致,怎料让你这女人轻轻松松让金钱收买,可悲可叹啊!如今我们落入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团结是需要核心的,你们能给士兵什么?保家卫国?未来生活保障?亦或者光明前途?要什么没什么,你们刚才不是说了么,良禽择木而栖,有良木在前何必执着于朽木呢?”

  “你赢了,说什么都可以!痛快地做个了断吧!”他们是反军之将,抓到只有死路一条,他心知这点,大义凛然道。

  他的爽快让我想放他一马,我用商量的口吻道,“这样吧,你把月型钥匙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

  “做梦!我宁死不会给你的!你这女人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若给了你,你要收回宁州,必定开启水坝,死我一人何足挂齿,即便是死我也护着宁州成千上万的百姓!”

  我嘲讽道,“心是好的,可你做的事恰恰相反啊!为报私仇,置他们于不顾,现在他们已经沦落为俘虏了。”

  西北寒风瑟瑟而过,我的话比起寒风更甚,犹如耳光抽在他脸上,疼得无法开口反驳。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钥匙给我,还你自由!”

  康全胜硬气道,“妄想!痛快地给爷爷一刀,爷哼一下就是孬种!”

  “你要痛快,那我偏要折磨你!不信你不屈!”我朝木鼓使了个眼色,木鼓命令道,“把他们带下去!”

  待他们走后,木鼓不解道,“你留着他们作甚,何不一块杀了!”

  我反问他,“如今我们已有人马去攻打通州,你准备安排谁带兵?”

  木鼓自告奋勇道,“我去!”

  “你去了谁来守昭州,昭州是我们的大本营,后方需稳定前方才能打胜仗!你得留下调动物资供给。”

  他瘪嘴,“我不去,没人了啊!”

  “所以才留着康全胜啊!”康全胜虽是个莽夫,在打仗上却有些本事,眼下我们缺少攻打通州的将领,他不失为一个合适的人选,若能收为己用,也是极好的。

  木鼓恍然大悟,“刚才你是故意试探他的?”

  “不错,他宁死也不愿交出钥匙,说明还是有点良心的。”换了旁边的区宏,早就双手奉上钥匙了。

  木鼓忧心道,“即便他愿意归降,你不怕他中途有变卦倒戈,坏我们大事?”

  我自信道,“他只是个指挥,真正出力的是士兵,为了金条士兵会拼命的,何况我们告知他拿下通州是为了突破邻国对我们的封锁,是为了昭州百姓,他不会反的。”

  “明白了,那留着区宏干嘛?”

  我的目光放远,悠悠道,“过几日带我们的人开始攻打通州后你故意放他走,以他的性格,肯定投奔农鹏。我得让农鹏知道,钥匙如今在我手里,让他有所顾忌,不至于对宁州百姓杀绝!”城中有宁州百姓,我尚且留情,不轻易开水坝,若城内全是他们铄国人,我必当开启水坝夺回宁州。我什么个性,他十分清楚,暂时我们无法抢回宁州,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这个办法护他们。

  木鼓意会我的意图,“好,我会安排。对了,派去普陀山的人回信说普陀大王态度模棱两可,迟迟不应许换粮之事。”

  “真是记仇!”我嘀咕道,想来是她记得上次我没回普陀山的事,刻意刁难他们,引我亲自前去,反正已经搞定七万大军,我也能抽身去趟普陀山,不给她个交代,以后没法合作啊。

  木鼓焦急道,“马上要攻打通州,此时没有粮万万不行的啊!”

  “明日我便启程前往普陀山,你先整顿这七万人,待过几日粮一到,你们便出发去通州!我们得赶在皇上没缓过神前,拿下它!”

  木鼓点头,两人策马,绕开正在报名的士兵往昭州城内去。

  普陀山的新年比平国的晚一个月,我抵达普陀山时正值他们的新年,普陀山人靠山吃山,对山尤为尊敬,新年会供奉山神,感谢山神对世代普陀人的庇佑。

  新年这日,殿内所有人换上新衣,在普陀大王的带领下,拜祭神明,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国泰安康,夜幕降临,在殿前的空地上生火,举办篝火晚会。

  篝火腾地一下蹿起三四米之高,火焰随风跃动,呼呼作响,映红整片上空,众人手拉手围着篝火跳啊,笑啊,此时没有高低,不分贵贱,只有欢乐。

  最有趣的是竹竿舞,八根长竹竿平行排放成四行,随着鼓乐的节奏,竹竿齐齐一开一合,交替地换着图案,众人在交叉的竹竿中,灵巧、机智、自由地跳跃,当竹竿分开时,双腿或单脚巧妙地落地,不等竹竿合拢又急速跃起,一群人游刃有余地跳着,唯独我手忙脚乱,好几次差点被竹竿夹中脚踝,盼天盼地总算舞结束,我仿佛经历一场大战般,心有余悸地退出坐在旁边的巨形圆凳上。

  鼓声起,又一轮竹竿舞开始,闻着竹竿整齐击地清脆之声,受场下人们欢笑载舞感染,暂时遗弃山下的种种,渐露笑颜。

  三大串正往外出油的烤肉立在我面前,香味扑鼻而来,顺着那手抬头见到脸圆圆的澜陶,他此时眼睛笑成一条线。

  澜陶好客指着另一边道,“那边还有好多吃的,你要吃什么,我帮你拿!”

  我接过肉串,客气道,“不用,有需要我自己拿。”

  “那你渴吗?我给你拿碗马蹄甘蔗水,这个去火,配烤肉正好。”

  我不用的话没说出口,澜陶又折过那边,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两碗马蹄甘蔗水,水刚从壶里倒出,腾腾地冒热气。

  不忍拂他好意,我抿了一口,他期待望着我,“好喝吧?”

  我点点头,他露出白牙,十分高兴的样子。世人皆知七王妃,极少人知道七王妃叫余冰冰,遂我钻了这个空隙,借着余冰冰之命请他来普陀山,因赤雪花他对余冰冰万分感激,遂用余冰冰名号邀请他,他二话不说便来了。

  果然见到我后就开始询问余冰冰,“今儿,余姑娘怎没与你一道来?”

  我吃着肉敷衍道,“冰冰姐忙,最近一段时间怕是来不了。”

  他关切道,“许久未见她,她可安好?”

  “不错,能吃能睡,又胖了一圈。”如果我没有变脸,余冰冰大概就是这样的。

  “她是否嫁人了?所嫁之人可是风余风公子?”

  “她的确嫁人了,也是嫁给了风余。”可是他们没有长相厮守,成亲后不是彼此误解,就是别离,思及此,心口闷闷地,方才的轻松即逝,又被郁结所掩盖。

  澜陶为察觉我的转变,自顾自道,“我就说嘛,在山上风余公子那般呵护她,两人必定有下文,果不出我所料。他们成亲之事我得告诉我那傻妹妹,让她别幻想风公子,早点寻觅他人。”

  “怎么,霜陶一直在等他?”

  “可不是么,那傻姑娘!非认定风公子是对她有意的,一心候着风公子。明明人家未曾许诺,偏认定他会回来找她,鉴定守着盼着空等着。”

  没有结果的等待仿似落入无底深渊中,脚不着地,身悬浮半空,心总是忐忑,且未知尽头,我感同身受道,“让她别等了,会很累的。”

  “我劝了,她全当耳旁风,若是可以,请你帮我捎句话给余姑娘,看是否方便让她与风公子再去趟修山,让霜陶早日死心。”

  “近来他们困与繁琐之事,怕去是去不了。”

  澜陶识大体地没有强迫,“哦哦,没关系,本是我劳烦他们,他们有事就罢了。”

  我适宜转移话题道,“草药栽培得如何了?”

  提及草药,澜陶脸阴沉下去,看来培植草药并不顺利。

  去年白炭能卖得起价钱,是因为恩海他们并不知香木炭有时效,让我有机可乘,到了今年,他算好时效制造香木炭,定能抢占整个市场,那时白炭便不值钱了。

  白炭是普陀山人们赖以生存的经济来源,没了白炭若草药也无法栽培,整个普陀山便会走向萧条,形势不容乐观。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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