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第77章 ,异病(2)

  凰栖端了粥来,看着我狼吞虎咽,偷偷抹泪。

  “我醒了,你还哭什么呢?”我喝着粥,抽空问道。

  “我高兴,高兴冰冰姐你终于醒来了。”

  拿着勺子的手顿了顿,放回碗里,对他由衷地说,“凰栖,对不起。”

  “冰冰姐,你怎么和我说对不起啊?”

  “那天我和你说了气话,一直没向你道歉,从你来我身边起就悉心照顾我,我怎么能对你发脾气讲那些呢?”凰栖真心对我,那天我是疯了才会与她说让她认藏天月为姐姐的话,若不是向她说对不起,我会内疚的。

  “我理解冰冰姐你,我做得也不对,是我一时糊涂,你受的不比她藏天月少,别人不了解情况同情藏天月也就罢了,我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呢。你不用向我道歉,该道歉的人是我。”

  “不,是我不对。”

  “没有,是我。”

  两人开始争论起来,到最后一起笑起来,我感慨,“傻不傻啊,争着承认错误。”

  “挺傻的。”凰栖回道,”不过,你这一睡不起,倒是让藏天月进王府的事黄了呢。”

  我震惊道,“不会吧!”

  太后都发话了,怎么会黄。

  “那日七王爷见你许久未归,便四处派人找你,最后有人来报在念安河捞起一名寻短见的女子,很像是冰冰姐你。王爷赶了过去,竟然真的是你。听救你的人说,你在河边喝了许多酒,口里念叨着,负心汉,薄情郎,然后就跳河了。”

  勺子哐当掉桌子上,该死的洪满星,一定是他编造的,什么不好编非编那么狗血的!他要在这我非和他拼命不可,什么脸都让他败光了,我掩面,要我怎么见人啊!

  “凰栖,你相信我会做这样的事?”

  “当然不信了,以冰冰姐你的性格,肯定是推别人下去而不是自己跳。”

  凰栖的话让我稍微好受了点,“好样的,不亏是我妹妹,我怎么会做出这种窝囊的事啊!”

  “不过外面的人可不这么想,大家都相信了呢,这事还传进了宫里,皇上听说你一直不醒后便驳回七王爷和藏天月的婚事,这么一看,也挺好的。”

  “好什么,我颜面何存啊!不行,我得去澄清!”

  “冰冰姐,你现在去澄清谁还信啊,外人怎么说管他呢,重要的是藏天月进不了我们府了,难道你真的想以后你们俩天天照面?”

  “呃,”一万个不想好么,见我没吱声,凰栖又说,“如今当务之急,你还是好好养身子,其他的别管。”

  了解真相后,我巴不得碎尸洪满星,可凰栖一分析,我似乎要感谢洪满星,他替我做了抉择。

  关键时刻,他挺身而出,这朋友算不错了。

  “冰冰姐,还要么?厨房煮了一大锅。”凰栖担心我不饱,问道。

  “饱了,你撤了吧。我在床上躺了几天,想在府里散散步。”

  “外边天气好着呢,你散散步有益身心,待会我去找你。”凰栖把碗端走,我迫不及待地往东厢去,边桥号脉的眼神我哪里坐得住。

  边桥预知我会来,开门后见到我并不惊讶,“进屋说。”

  进屋后我直截了当地问,“说吧,我到底什么情况?”

  “上次你问我要的药,是给你自己吃的吧。”

  瞒不过,我只能据实回道,“是。”

  “还好你没吃,否则你的病更糟。”

  “为何?难道你那些话全是吹嘘的?”

  “那药别人吃可以,你却不行,好在你没吃,不然连我都救不了你。”

  我自来熟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说得我好像得了绝症似得。”

  “你得的是绝症,一辈子好不了。”

  我一口茶喷了出来,“你逗我的吧?我怎么会得绝症,我得了什么绝症?”

  “你先天有嗜睡症,本来也不算什么病,可不知为何你的症状演转化为病再成了绝症,一旦你受到巨大的刺激想逃避现世时就会嗜睡,这种嗜睡将一次比一次严重,直到你长睡不醒。你可回忆下你两次嗜睡,是不是因受刺激产生逃避才造成的?”

  上次我是没见到空笑大师一时接受不了,这次应该是在梦里见到了老豆,才会不想醒来。

  “我那药里有一味药,你食了会引发你的嗜睡症,你每睡一次,连死亡就更近。”

  在现代我的确很能睡,却不知原来是征兆,莫名其妙有这病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大喊?大哭?不如接受,毕竟我没到马上病发身亡的地步,我平静地问边桥,“照你推断,我第几次会长睡不起。”

  “不好说,下一次你病发即便是我,也难担保使你醒来。”

  抱有一丝幻想,问他,“无药可医?”

  边桥叹气,“目前尚没有办法,你只能尽量保持平和心态,他日我研究出方子,或许能治你的病。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分娩也会引发你的病。”

  “一开始我没想过留TA,可TA几次保护我,没有TA我恐怕也不能平安活到今天。”倘若没有TA,在皇陵那次皇帝怎会管我死活;没有TA,我会被发配边疆;没有TA,藏天月会进王府,我一直想除去TA,TA却庇佑着我,真的于心不忍。“未知怀孕时,我生病吃了别的药,你替我把脉时胎儿可有异样。”

  “把手伸过来。”边桥又给我号脉,“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可以调理好。你要留TA?”

  “没想好。”

  “你可以好好考虑,我这几日会把两种药炼制好,吃哪一种由你决定。”

  边桥尽了一个医者的职责,可这话听进我耳里全无温度,我看着他感叹道,“你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宅男。”

  边桥听不惯宅男,跳脚道,“哎,我是在救你,和我是宅男有什么关系!”

  我好意劝他,“别整日研究毒性药理了,多学学人情世故吧,不然你就等着单身一辈子吧。”

  边桥逞强,“与我的医术药丸一世没什么不好的。”

  我指了指床头那绣着荷花的手绢,“那你留着一姑娘的手绢干嘛?”

  我一说他立马跑回床边,将手绢藏起,脸红耳赤地狡辩,“我,我捡的,等遇到那姑娘就还她。”

  我疑惑地瞧着他,他急了,强调,“我真的会还的。”

  放床头是睹物思人,鬼才信他会还,懒得揭穿他,“那你慢慢找那姑娘吧,到时记得请人吃饭赔罪。”

  “我拾到她的物品还她,应该她感谢我请我的吧。”

  我以无可救药的目光看他,他虽不明白,倒是妥协道,“好了,好了,我堂堂一君子,绝不会计较一点小事,请就请吧。”

  再多嘴提醒他,“那从现在开始记得带银子,万一结账之时你拿不出银子可是很糗的。”

  “你所言甚是。”边桥马上找到他的包袱,把钱袋挂身上,“咦,我要不要也把手绢带身上,好还人家啊。”

  “听我的,不要。”

  “为何?”

  “自己想吧。”我只能帮他到这里了,留他一人在房间苦想到底为什么。

  外面晴空万里无云,骄阳似火,可任凭它再烈再暖,也照不进我的心更焐不热。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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