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贪吃惹祸(3)
木鼓喋喋不休地说,我正努力地要把那些吐出来,可气的是除了水我吐不出任何东西,我气啊我恼啊我恨啊,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悔不该吃了那糕点。
“你没事吧?”木鼓见我这样,在后背关心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大夫。”
“不用,我没事,我出去找点吃的。”我周身开始微微发热,想来是那药要发作的前兆。
我要拯救自己!
“府里备好饭菜,等七王爷巡城回来就可以吃了。”
“他巡城回来鬼知道什么时候啊!我饿了,我不管我要去找吃的,敢拦我试试!”我站起来,无理取闹地嚷嚷。
木鼓是见识过我饿之时的脾气的,商量道,“其实我们可以先吃的,你就别出去了,最近外面不太平。”
“我就要出去吃,我又不是你们的犯人,凭什么不能出去啊!”
“出去也行,不如我陪,”
身体渐渐开始热起来,我得马上出去,蛮横道,“我自己去,你跟着和犯人有什么区别,还有没有自由了!”
说完也不管木鼓,自己径自走出去,好在没人拦我,我顺利地出了府。
再三确认后面没人跟着后,又一次地踏进了ji院的门口。
门口的人伸手要阻止我,洗了澡后我穿的是女装,他们不拦我才觉得不正常。我不耐烦地拨开他,“去把你们老板叫来!有大买卖!”
那人见我口气不小,气势强硬,思索了一会,去找老板了。
“就是你找我?”一个昨日黄花却依然要在脸上抹粉的胖老bao走出来,上下扫射我后慢条斯理地问。
我不说话,直接甩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出来,她看清上面的数字后眼睛都直了,伸手想去拿我收了回来,“找间舒适的房。”
“好咧!您跟我来。”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眉开眼笑地在前面带路,时不时回头确认,怕我跑了。
把我引进了房间,殷勤地给我沏茶倒茶,“姑娘您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没有我魏芳芳办不到的。”
胖乎乎的手挥动着手绢,掩面笑着看我,那笑怎么看怎么油腻。
身体逐渐热起来,开门见山道,“那好,我要piao。”
我说完,老bao的手绢掉了,嘴巴长得大大的,最里边的虫牙都能瞧见;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的血丝尽览无余;面目呆滞,完全不该是她这种见识过大风大浪该有的。
“我没空等你消化吃惊,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找人来。”
魏芳芳是个生意人,反应快,马上收敛了惊讶,“姑娘,不是我不愿做你的生意,只是我们这全是女人啊!”
“那你就去找啊!”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一时半会你让我去哪找男的哟!”她摇头叹气,很为难的说。
“两千两!”我又掏出一张银票,摆在桌子上。
“我确实找不到啊!”
“三千两,你不愿意我就去对面的春风楼!”我故作起身,胖老bao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住我,“我这就去给您找,你等着,很快很快!”
嘴巴笑得都到耳边了,丝毫没有先前的为难,说完风风火火地出了去。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她仍不见回来,该死的难罢休发作了,身体热得我不由把衣领扯松些,把窗子全打开,拿着扇子不停地扇,有股气在体内乱窜,没有规律随心所欲地行于身体各个地方,身上又痒又热难受极了!
在屋内来回走了起码五千米,老bao才出现,“姑娘等久了吧。”
我不耐烦回答,“我还以为你要天亮才出现,”见她一个人,问道,“人呢?”
她偏过头,“来呀,害什么羞呐!”她费力把一个人扯了过来,推进屋子。
那男的扭扭捏捏地,神色十分委屈,搞得我像逼良为娼似的。他是我花钱找来的,逼良为chang也说得过去,可关键他又矮又黑,头发发油,一看就是几天没洗头。
“抬起头来,让姑娘看看呗。”老bao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
我的妈呀,国字脸,绿豆眼,最可怕的是那满口黄牙,我宁愿再去吃那糕点也不愿意接受他呀。
“姑娘,您满意吗?”
“我满意你个头,这么丑的人也敢找来,出去出去,别在这刺我眼。”
他见我这么说,感恩戴德般地跑了出去,深怕我会喊他回来。
老bao惋惜道,“姑娘他可是我好不容易找来的呀!”
“我可是出了三千两啊,你就给我找这样的来!我不要求长得多英俊潇洒,那也要对得起观众吧,就这种货色,三文钱我都不会出!”
“姑娘哦,眼光别太高了,毕竟肯做这个的人很少。”
“我不管你,骗也好利诱也罢,马上给我再去找!”身体的那股气窜得越来越快,整个人愈发热,“我限你一盏茶的时间,赶快再多找几人,人必须高过一个头,肤白相貌端正,坚决不要国字脸,不然我就走!”
“姑娘不是我不尽心,您就是限我一天我也找不出您嘴里说的人呐。一般愿意干这个的都是生活所迫,您形容的都是公子哥呀,他们怎么会愿意。”
我的要求已经很低了好么,这种不是要求的要求,连木鼓都能达到的!她根本就是在敷衍我!我生气地说,“这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不然我给钱给你干嘛?!”
“有些事情有钱也未必可以的。”
“那是你没本事!”
我的话刺激到她,她尖声地回。“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院可是全昭州城最好的,才貌双全的美人多得数过来,但我们做的是男人生意,您这样的我们头一次接,一般正经的姑娘谁会来我们这啊!”
她找来的男的这会想到依然很恶心,她竟然说我不正经,怒火中烧道,“赚别人赚不了的钱那就有本事,你这种连钱送到眼前都拿不下的人不是没本事是什么,我懒得和你啰嗦,你做不了,我找别人!”
“我没本事?我没本事一个都找不到好不好,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那些男人给钱都不想碰你,要是你在我们楼里,一个月都不会有客,真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她反正是留不住我了,尖酸刻薄的面目立马暴露,话语难听到极点。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话不好我也客气不到哪去,“有钱就是了不起,不用像你这么老了还在这卖,你有本事既能赚钱又不用卖啊,说我卖没人买,你自己才是吧,老娘我多的是人要。”
“哟哟哟,你不打盆水照照自己,多人要,亏你说得出口!”
“哼,走着瞧,看我找不找得到!”没功夫和她耍嘴皮子,难罢休强烈袭来,我拨开她往外边冲。
她追出来喊,“我等着,你要是能找得到,我倒赔你三千两!”
我无心回应她了,火烧眉毛地出了她们家,进了对面的春风楼,可不到一炷香时间,我又出来了,原因自然是老板做不了我的生意。
不死心的我又连续跑了好几家,结果还是一样,我彻底地失望了。
TNND,老娘虽然差不多三十,但好歹是个姑娘啊,凭什么不能要求第一次是和顺眼点的人419啊,而且是花钱的,要不是不想死要回去,谁愿意和个不喜欢的人干那事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被抛到陌生的时空不说,还让我清白不保,我犯了什么错老天要如此惩罚我啊!
啊啊啊啊!我对着街道大喊起来,路人投来异样的眼光,不约而同选择远离我。
想到我马上就要七孔流血而亡了,不禁悲从中来,我其实不怕死,只是担忧我老豆,想到没人给他送老,我就特别难受。
我要真不想死,其实屈就一下随便找个人当解药就行了,可从小看韩剧看到大的人怎么会随随便便接受一个丑男压在自己身上,我过不了自己那关呀!无意中看到间酒楼,我醉了会不会就能将就了?
“老板,给我拿酒来!”我豪气地把一千两银票摆在桌上
“客官,您要多少两酒?”
“这钱换得了多少酒,就拿多少酒来!”我要醉,一定要醉得连自己都不认识,如此才能放下心里的坎,随便接受个人。
“这,这能换很多酒,客官您???????”
“哪那么废话,快去!”
“是是是。”老板应和,不一会就端来几坛酒,我抱着坛子就灌自己,咕噜咕噜,一坛见底,我又拿了第二坛,没喝完时被人抢走,七王爷和木鼓站在我眼前。
“余冰冰,你疯了,喝这么多,非醉死不可!”
“对,我就是醉,你们别管我!”我欲抢过七王爷手里的坛子,被他避开。大不了不喝这坛,我拿另外一坛,被他扣住。
“发生了何事?”
“没事,什么都没有,我就是想喝酒。”我和他在较劲拉着酒坛,无奈力气抵不过他,不耐烦道,“你能不能别管我,我爱怎么是我自己的事,你没别的事干吗,来管我?”
“余冰冰,不能对王爷这么说话,王爷是担心你才出来找你的!”
“我很好,不必他的担心,你们哪来回哪去!”
我马上就要醉了,马上能解毒了,他们来捣什么乱,不是给我添堵吗?让不让我活了,真要七窍流血才罢休吗?
我不识好歹的话让七王爷有些生气,我瞧得出,现在特殊时期我也懒得管他们,“麻烦你们走吧!”
他们不动,我妥协,我走好吧,我就不信我自救不了,我脚刚刚跨过门槛,就被人拦腰扛起,“干什么,放开我,木鼓你放我下来!听见没有?放开我!”
“不放,回去自然会放开你。”
我用力挣扎,四肢不停动,双手狠狠打他,“死木鼓,你耳聋了是不是,我不要你管,快点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咬你了!”
“咬吧,随便你咬。”
我真的一口咬他的背后,人中了那药本来就蠢蠢欲动,克制它简直用尽我全部的自制力,加上他的行为我恼怒得很,如今有了发泄下嘴自然不留情,我死死地咬着他,血腥味在口齿间蔓延,咸咸的,如泪一般的苦,我的痛不会比他的少,在我看来,这是我最后的机会,而他们把他夺走了。
或许这是天意,要让我逝于此地。
待木鼓把我扛到我房前,我早已停止了吵闹,目光呆滞,了无生机地坐在门槛上。我放弃了,抱着膝盖坐靠在门边,我能感觉到那股气撕裂血管,身体随时可能炸裂。
“你到底怎么了?”木鼓见我此时怪异,仍关心的问道。
我不说话,咬着环抱自己的手臂,全身紧绷哪会回答他。
见我不吭声,木鼓陪了我一会,见夜深便离去。
不一会有脚步声传来,我以为是木鼓去而复返,不想死的时候被他看到,抬头想骂走他,不料却是七王爷。
他换了身单袍,后边没跟着护卫,他手里提着一坛酒,把酒坛放到我面前。
“真想喝就喝吧。”
那语气,仿似恩赐般。
我是想喝酒吗?我那是要醉!回府了我哪里有机会撞见人,来个419啊!内心呐喊着却没喊出来,我偏过头,不搭理他。以为他会和木鼓一样,见我没反应后自动离去,他却坐在了我旁边。
晚风起,池面泛起水波,一层层由远及近,菊香随之扑面而来,沁人心脾;灯笼在竹叶沙沙声里转圈,不知疲惫,一圈又一圈。
头经涨痛得马上要爆炸了,捂着头,天知道我还要忍多久才能解脱,太难受了,身体的细胞皆蠢蠢欲裂,那股气下一秒或许便会涌上头,冲破血管蹦出。为了让我死得有点尊严,仅存的一点理智做出决定,投池。
可旁边的七王爷还在,咬紧牙道,“七王爷,我累了要休息,您请回吧。”
说完他没反应,我转头,不知什么时候他睡着了,手抱着酒坛,天哪,他喝酒了?而且喝醉了?我费力移到他旁边,推了推他,他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烛光下,他白皙的脸因喝了酒而微微泛粉,剑眉下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顿时我内心掀起轩然大波,我可是中了春药的人,他是秀色可餐的美男啊!我咽了咽口气,摇头,不行,趁人之危那时禽兽才做得出来的事情,我疯了地站起来,跑向池边,一跃而下,让凉水淹没我,洗清我那种邪恶的念头。
恶念一旦开了个头,便生生不息,生长、壮大。明明解药就在眼前,较什么劲,最重要地是保命呀,你不想回去了吗?别忘了,老豆在等你,你死了谁来照顾他?
坚决不行!他醉的不醒人事,在他毫无理智的情形下做这种事,对他不公平。
公平?老天对你公平了么?一出生就被抛弃,扔到这个世界,中了毒,眼看就要香消玉殒了,还有空思考对他不公。
脑内一正一反的声音轮流交替,本就欲裂的脑子更疼了,我屏住呼吸,巴不得马上水马上淹死我。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