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第232章 ,归途(2)

  “冰冰姐,桂花糕你全吃了呀?”凰栖进来见到盘子空空如也,很是欢喜道,

  她提起我才侧目,原来不觉中我已经把它们全扫光,自打知道我能回去,整个人振奋许多,食量渐渐恢复。

  凰栖询问道,“要不要我去街上再给你买?”

  “不用了,吃多了腻。”何况外面漫天大雪,我哪里舍得凰栖出去受冻。我回去之事仅限我和木鼓知晓,凰栖若是知道肯定会哭红眼吧,她把我当姐姐,我又何尝不是把她当妹妹。

  “冰冰姐,你怎么整日待在桌前看地图啊?”我又埋头于案桌前,凰栖纳闷道。

  “找个地方。”这两日我查阅许多地图,为的就是找到和布上所绘的地方,无奈翻遍现有的地图皆找不到那边的地方。

  凰栖好奇道,“哪里?”

  她大有不搞清楚不罢休的架势,我只好把布拿出,“诺,就是这里。”

  凰栖接过看了看,随后咯咯笑起来,我费解看她,“你笑什么?”

  “冰冰姐,你啊是身在山中不知山面目呢。”她绕过桌子将窗推开,指着外面,“瞧,窗外边的山是不是与布上的一样?”

  说完得意回头,我啼笑皆非,“看到雪山你就觉得是了?”

  凰栖双手举起布,对比后道,“明明长得很像啊!”

  我泄气地撑着下巴,还以为凰栖会知道,原来空欢喜一场,“哪里像了,前面有塔,塔还有,”火字没说完,心中哆嗦得厉害,猛然走到窗前,透过鹅毛大雪,眺望远处的山,痴痴道,“山、塔、火,”有了,全都对得上了,这不就是销魂塔启动时所呈现的样子么,我捂着嘴难以置信地流泪,找到了,我竟然找到回去的路了!

  我一连串莫名其妙的举动,凰栖糊涂道,“冰冰姐,你怎么了?”

  “凰栖,我可以回去了!可以回去了!”我兴奋地抱着凰栖,嘴里念叨着,心中万分欣喜,事隔六年,我终于找到回去的路了!

  很快我能见到老豆,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希望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回去后我一定尽我所能侍奉孝顺他。

  “啊,冰冰姐,你在说什么?”凰栖茫然道,我紧紧抱着她兴奋,忍不住地笑,可笑了一阵徒然生悲哀。

  明夜便是销魂塔开启之时,意味着我留在这里与他们相处的日子仅短短一日了,多年情一朝别离,当下心里五味陈杂,更多的是舍不得。

  “哎,你们怎么了?”阿雄和木鼓进来,见到我们抱着,奇怪望着我们。

  “冰冰姐她,”凰栖欲告诉他们我方才的话,我急忙打断,岔开话题,“没什么,贸易联盟进行得可顺利?”

  木鼓自个给自己倒了杯茶,“嗯,挺顺利的,这对诸国是好事,大家皆十分感兴趣。”

  “农鹏呢?”

  木鼓回道,“他一直未发言,但也没反对。”

  “近年来他做事愈发莫测,你多多留意他吧。”

  “怎么,你担心他背地里使绊子?”

  “贸易联盟一旦成立,对古韵更有益处,这点他能想到。我们如此积极促成此事,他怕是怀疑我有异心了。”那天我默认与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理应齐心对付古韵,哪怕赞同也绝不该这般积极,他洞察力一流,兴许察觉到我真正心思了。

  木鼓毫不在意道,“贸易联盟成立,他奈何不了我们,管他呢。”

  “留个心眼吧,他绝不可小嘘。”

  木鼓点头,我又对阿雄道,“日后贸易联盟成立,势必对药材有冲击,现在开始减少囤货,着手在各国成立分部,改连锁经营。”从前我们能垄断药材,故而只在寒冰城有个点,如今形势改变我们自然得变。

  “阿雄明白。”

  “莱国在贸易联盟里的优势是地理位置优越,莱国得充分利用这点,我们可以办陆运,这比买卖更得利。”

  “联盟未成呢,你怎如此心急日后的布局。”木鼓尚未知晓我的归期,好笑道。

  阿雄附和,“是啊,姑娘,等联盟真正成立后咱们好好规划也不迟啊。”

  此时他们得知明夜我消失,定然无法接受,与其现在告诉他们,大家难分难舍,不如我自个悄悄走吧,临走前留封书信,把该交代的一一写下,笑了笑,“也对,是我心急了。”

  外面有护卫通禀,“木元帅,望月国小王子派人来请您过去呢。”

  “我即刻便去。”阿雄对护卫回,“想必是贸易联盟之事,我们得走了。”

  我颔首,两人风风火火往外,凰栖嘟嘴抱怨道,“凳子没焐热就走了,多说两句话都不行。”

  阿雄陪着木鼓忙贸易联盟之事,早出晚归,凰栖对阿雄越发依赖,自然有怨言。

  凰栖闷闷不乐我便提议道,“走,我们逛逛守星城。”

  她迟疑道,“冰冰姐你病刚好,外面正下雪寒气侵骨,别又病着了。”

  “我没那么娇气,出去活动活动。”我披上浅青色的厚棉斗篷,拉着凰栖向外,最后一日我打算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大雪纷纷,冷风肆虐,许多店铺歇业,我们走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家饭馆,怎料冤家路窄,里面竟然坐着七王爷和古韵,还有那天来寻事的中年男子。

  彼此看到了对方,凰栖踌躇着要不要坐下。在街上转了一圈,又冷又饿,何必为了不相干之人苦着自己,况且我未亏欠任何人,凭什么要我避而不见!故而我十分淡定,找了张桌子坐下,凰栖见我如此,只得跟着进来。

  小二热情来招呼我们,给我们添热茶,“三位吃点什么?”

  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名护卫尾随,凰栖问道,“你这有什么啊?”

  “今儿大雪封路,只有面了。”

  “啊,只有面啊!”凰栖嫌弃道,面露难色望着我。她是无所谓,但我吃不惯面食,宁肯饿也绝不吃哪种。

  我回道,“没事,就来碗面吧。”

  “好的,您稍等。”小二转身到后面去,凰栖忧心望着我,“那冰冰姐你呢?”

  “我不饿,你吃吧。”我捧着茶杯,喝口茶后身子暖和许多。

  凰栖深知我厌恶面食,倒没有勉强,“可惜街口卖桂花糕的铺子关门了,那你多喝点热茶,别冻坏自个了。”

  “知道了,凰栖姐姐。”我开玩笑道,她意会我嘲讽她啰嗦,不由瞪着我,眼里快要喷火。

  我正要开口安抚她,三个烤红薯出现在我们桌上,我们斗气之时,古韵走了过来,古韵柔声道,“若是饿了,吃这个吧。”

  “不用,谢谢!”凰栖立马说道,将三个红薯塞回她手里。

  古韵好心劝道,“这离风来府尚有一段距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别饿着了。”

  “谢谢,真的不用!”凰栖替我客气回答,古韵见我们态度坚决未再坚持,回到自己本来的位子。

  中年男子出声劝她,“小姐,有的人就是不识好人心,你啊下次别用热脸贴别人冷屁股了。”

  凰栖不甘示弱道,“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从不会惦念别人的东西。”

  中年男子不屑道,“是表面上吧,背地里指不定打什么歪脑筋呢。”

  “阿古!”古韵眼神示意他收声,阿古完全不理会,“我说的是事实,她教唆黎岁来伤你,阴暗得很,小姐你别以为谁都是好人。”

  古韵解释道,“此事不是她挑唆的,阿古你别再妄给她添罪名,这事就此打住!”

  “肯定是她,否则黎岁怎会来找您,小姐,你啊心地单纯,别让她表面骗了。”

  古韵正色喊道,“阿古!”

  阿古更加放肆,“小姐咱又不欠她,怕她什么,她啊就是纸老虎,奈何不了我们的。”他话音刚落,一只手便掐住他的喉咙,他半个字都吐不出,惊慌瞪大眼。

  出手的是我们的护卫,我施然起身面带微笑,“古元帅带兵真是仁慈,这样不听话的人居然还留在身边,今日我看不下去替你管教了,你该不会介意吧?”

  阿古面色苍白,仿似下一刻便会断气,古韵露出慌张,“他跟随我多年,算半个亲人,请吴大人手下留情。”

  “如此不听话的人迟早给古元帅惹事,往后得多加管教啊!”而后我使眼色给护卫,护卫放开他回道我身后。

  “凰栖我们走吧,免得待会人家又唱双簧。”古韵是元帅,我绝不相信她会制不了一个下人。她已经胜利了,又何必再做好人呢。

  凰栖颔首,“嗯,演得如此假,真当旁人是傻子啊!”

  没等面好,我们就出了饭馆,由始至终他一言不发,我也未正眼相看。

  看来古韵真是爱七王爷,换了几年前,她怎会用如此拙劣的手段表现自己绑着一个人,那时的她那么骄傲,转念一想,其实我好不到哪去,一边豪言要对付他,一边完善他给小王子的建议,我和古韵半斤八两吧。

  夜里我从洗澡房回来,赫然发现桌上多了一盘桂花糕点,顿时惆怅不已。

  他既已遗弃我,又何必来安慰我呢,在我满怀期待等他的时候,他没有出现,难道觉得一盘桂花糕就能哄回我?未免太轻视我余冰冰了,我是低到尘埃中仰望他,却不代表他可以一次又一次践踏它,平缓的心变得愤然,一股脑拿起盘子,打开窗户扔出去,盘子在空中画个抛物线后落地,砰一声连盘带糕全碎,我关上窗,将门窗一一拴好,熄灭灯躺在床上。

  半夜迷糊间,看到一个人影坐于我床头,登时清醒过来,手要抽枕下的匕首,一只后钳制住,我又欲喊,他的另一只手捂上我的嘴,咫尺间我认清是七王爷。

  我明明锁了门窗,他怎么进来的!我怒目相向,他凝视我,带着兴师问罪的口吻,“为何将桂花糕扔了?”

  我指了指他附在我唇上的手,他放开我,我一把推开他,下了床离他一段距离,我双臂环绕在胸前,“我从不食嗟来之食。身为别人的夫君,深夜冒然来别人的闺房极为不妥吧。”

  他垂下眼帘,低声道,“木鼓说我欠你一个解释。”

  我冷然道,“不必了,人我都不需要,何况是解释。”

  他殷切望着我,“我希望你留下。”

  看来他知道我要回去,用脚趾头猜就知道是木鼓告诉他的。这算什么,明明成了别人的夫竟敢来挽留我,嫌伤我伤得不够深?留下,留下欣赏他和古韵如何恩爱,让世人笑话我?

  他走近,双手握着我的肩膀,“我需要你,别走!”

  “需要我?”这仿似天大的笑话,我拨开他的手,“需要我会令娶他人,需要我会眼睁睁把我变成笑柄,需要我会明知我因你心悸痛病倒而漠然?”

  他再次握着我的肩膀,郑重其事道,“我亏欠你良多,日后,日后我会补偿你。”

  “拿什么补偿?三年来我留的泪,伤的心,吞的苦,你偿还得起?我沉浸在失去心爱人的难过中,你呢,你在干什么?娶贤妻替她遮风雨,你可曾半点想过我在经历风雪暴雨,动过护我的念头?人不能太自私,你给不了我我想要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我离开。”

  他手松开我,顺着我手臂落下,“对不起。”

  “一次,在我得知回去前哪怕你求过我一次,我也会动摇的,但凡错过真的就不必了。”

  碎成粉的心,即使想粘修补,已于事无补了。

  我走到门前,把门打开,啸啸冷风卷入内,吹乱我的乌丝,却吹不散我的决然。机会是他自己浪费的,怨不得我绝情。

  七王爷缓慢走出去,我毫不留情关门,却没出息地泪流满面,彻夜无眠。

  翌日清晨,边桥端着碗药进来,“你精神不太好。”

  后半夜未曾合眼,人能好到哪去,我敷衍地笑了笑,他将药递给我,“刚好我这药能安眠宁神,你喝了吧。”

  我的病一直是边桥照料,没有多想,我接过一口气饮完,喝完后头立马晕乎乎地,眼前变黑,人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周围竟不是我的房间,而是在挂满蜘蛛网塔里,一张和我拥有同样容貌的人,朝我狞笑。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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