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突如其来的穿越(1)
不知昏迷了多久,我缓缓开眼,太阳当空强光刺着眼眸,手忍不住挡在眼前,背后硬邦邦一片,侧目赫然发现自己是躺在地上,该死的,不就照个相嘛,至于晕过去嘛我,姐姐我什么时候身体弱得像林妹妹。
早上被誓死要抓住青春尾巴的死党小婵拉去拍写真,拍了半小时她大小姐觉得累嚷着要休息,但摄影师是她重金聘来的,不能浪费了于是就让摄影师帮我拍。哪知我换好了衣服,拍第一张照片快门按下去闪光灯亮起之时,眼前登时一黑,失去了知觉。
另一只手撑起自己坐起来,环视周围,黄土上空荡荡一片,寸草不生,荒无人烟,单单一个我。
这是哪啊?难道是小婵和我开的一个玩笑?我站起左右张望,“小婵,小婵,你在哪啊?”没人回应我,连只虫叫都没有。
据我对小婵十几年的了解,她不像是会如此作弄我的人,那一切又是怎么回事?心中的疑问百思不得其解,身上还是穿着拍照的古装,起身拍拍衣服的尘土。
忽然听到背后有声音,转身看到远处驶来一辆马车,我赶忙站在路中不停挥动手臂,示意他们停下来,马车在我几步前停下。
“木鼓,怎么停下来了。”
“先生,有位姑娘挡在路中间拦我们的马车。”坐在马车前的人回头对撩开帘子的人回答。
能在荒郊野岭遇到个人我赶忙上前,“你好,我想问这是哪啊?”
前面的小厮鄙视望着我,“昭州界内啊。”
“昭州又是哪里啊?”奇怪这个地名我连听都没听过,中国有这么个地名?
“嘿,我说你这人,连昭州都不知道,你还是不是平国人啊。”
“什么平国,你在说什么啊,哪有个国家叫平国啊。”这小孩年纪不大说的话怎么奇奇怪怪的,我才看清他穿的是不是现代的衣服,古代的也不知是那个朝代的。
“木鼓,”帘子被人撩开,是位年纪大的老者,“先生。”前面的年轻的小厮扶着老者下了马车,“先生,这姑娘好像是个傻子,竟然不知道平国呢。”
丫丫个呸的,居然骂我是傻子,我马上用杀人的眼光瞪着他,
“不得胡说,还不像人家姑娘道歉。”老者见我面色微怒,马上斥责他。他不情愿的像我赔礼。
老者一身青色布衣,头发胡须都花白了,可眼神清明有神,给人一种智者的印象。
老者和善道,“姑娘,好不意思,鄙人管教不严,下人出言冒犯,还姑娘请莫见怪。”
我震惊在他文绉绉的用词上,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问,“先生,他刚才说这是平国是真的?”
“不错,确实是平国。”
我倒抽一口气,仍抱有幻想问道,“那现在是什么年代?”
“年代?”老者愣住,仿似听不懂我的话。
“或者我这么问,现在谁是平国的老大?”
“哦,姑娘问的是当今皇上是谁吧,是平襄王。”
我错愕了有半分钟之久,我终于意识到一个现实,那就是,我!穿!越!了!
苍天啊,大地啊,你们不用这么玩我吧,把我扔在这个不知名的鬼朝代,还随便抛尸荒野,也不弄个我醒来就是什么公主王妃的,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内心世界开始一遍遍问候玉皇大帝,上帝耶稣等等。
“先生,她脑子的确是傻的吧,你看哪有正常人会摇头晃脑拔头发的。”小厮小声和老者嘀咕道。
“多嘴。”老者走到我旁边,“姑娘,你没事吧?”
“我,”我哭着脸回答不出敷衍的没事,唉,要我怎么说呢,难不成说我穿越的?他肯定也和那个小厮一样觉得我不正常的,如孩童般委屈道,“我迷路了。”
“哦,那你住哪,我们送你回去。”
我哭丧着脸摇头,“你们不会知道那个地方的。”
“哼,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我们不知道啊,天下没有我们先生不知道的事。”小厮不服气的回答。
“嗯?”老者看了他一眼,他又马上低头。
我真心感谢老者的好心,“谢谢先生的好意。”
“既然姑娘有难言之隐,我等也不会再追问。”
眼前一片茫茫,感觉世界在转,我的对世界的认知开始紊乱。
我是个唯物主义,不相信鬼怪科幻穿越这些,以前小婵老喜欢看穿越的小说,她坚信有另一个空间平行我们的空间,我还笑她神经,可现在我不得不相信,世间有另一个空间。
可为什么是我,车祸、电击统统没有,我并未触动磁场那些啊!
难道是注定?
忽而记起不久前我被小婵拉去仙婆那,我没有算,她却对着我说,“你即将开始一段很长的旅程。”
家里老豆在,我出差都是连夜赶回,怎么可能去旅行,当下否决,
我本就不信这些,她一说我更觉得她是骗人,拉着小婵走,她好像在背后说了些什么,难道她说的旅程就是我穿越了?
倘若那仙婆知道我要穿,那证明占卜这些还是准的,而且她说的是旅程,那不就代表我会回去?那怎么回去自然也要找会算的人。为今之计,死马当活马医,“对了,先生,您知道哪有算命很准的人吗?”
家里病着的老豆还要靠我养靠我送终呢,我就平白无故的消失了,他怎么办?我要赶快想办法回去才行。
“本国倒是有这么一位大师,能通晓过去未来。”
“谁谁谁?!”俺的救命稻草啊!
“当然是空笑大师。”死小厮又用鄙视的眼神看我,我才懒得理你,心切问道,“那他现在人在哪里?”
“空笑大师常年云游四海,有缘人才得以相见。”
“不会吧!”那我的归期不是遥遥无期,绝不,我一定要回去,“那他总有最会出现的地方吧,比如常在的寺庙?皇帝请他算个命?再或者什么盛会出席的?”
“说来也巧,空笑大师正是前面昭州城中云泥寺的主持,或许姑娘能去那打听空笑大师。”
“yes!”好歹有了一线希望,我高兴的欢呼跳,“那能不能请先生送我到那。”
“我们正好路经昭州,姑娘可一同上路。”
古代没有火车汽车,马车行驶得并不快,后来我才从小厮也就是木鼓的口中知道还有三天才能到昭州,多亏我遇到他们,否则让我自己用11路走到昭州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凄凉。
古代的荒凉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我们坐马车走了大半天也没看到个茶铺客栈之类的,晚上就只能随便找个破庙休息。
未来会怎样,我将会遇到什么,我的消失老豆会如何,晚上我一闭眼,这些便萦绕在我脑里,翻来覆去直到深夜才睡着。
醒来时外边一片鸟语,先生和木鼓均不见,我急忙起身出庙外,直到看见马车才松一口气,遇到正好打水回来的木鼓,“你醒了,我打了水你洗洗吧。”
“你们先生呢?”
“在前面的河里钓鱼呢。”
晨运什么时候开始流行钓鱼了?
洗漱完跟着木鼓,看到先生盘坐在河边,纹丝不动的等着鱼上钩。
“木鼓,你们先生钓了多久了?”
“大约一个时辰吧,都是你睡得像死猪一样,先生说让你好好睡,才出来钓鱼的。”木鼓提高声音,差点把我耳朵都震聋。
“嘿嘿。”原来是自己的缘故,我赶忙赔笑,说起鱼我嘴就馋了,昨天晚上吃的是馍馍,又干又没味道的,只吃了一半我就没吃了,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木鼓,一看你就知道会功夫,我们去抓鱼烤来吃吧,我饿了。”自来熟的抓着木鼓撒娇,努力游说木鼓去抓鱼。
“你,你怎么知道我会武功?”木鼓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我,
“基本常识,快去抓鱼,少废话。”此时脑子只有美食,懒得跟他废话,推着他到河里抓鱼去。
“太笨了,号称有武功的人怎么鱼都抓不到啊!”受不了木鼓笨拙的抓鱼技术,“跟你说了几遍了,鱼都是在你看到它的前面,你看到的是折影。”
“那你来!”木鼓忍受不了我一边念叨大声喊。
“我来就我来。”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说得太对了,我手持一根尖头木,尽管刚开始几次没有叉中鱼,皇天不负有心人第五次终于叉中了,不得不夸古代的水好,鱼儿看得一清二楚。我再接再厉多弄了几条,能让自诩武功高强的木鼓又惊又崇拜的,自己非常有成就和骄傲感的,小样,让你看不起姐姐,好歹也是新世纪的新兴女性啊!
“还不去把鱼杀了生活烤来吃,我可不想吃馍馍了。”我将战利品摆到他面前,得意的指示他干活,
“哼,”他小孩子的不服气的拎着鱼走,嘴里不知念叨什么,看到他样子我不禁呵呵笑起来。
“可惜没有盐巴,要不鱼肯定会更美味。”我翻动火上的鱼,光看着我就流口水了,巴望鱼能快点好。
木鼓阴阳怪气道,“盐巴我有啊。”
“那你还不拿出来。”敢情这大爷有啊,早该拿出来,河东狮吼的道。
“就不给你,除非,除非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武功的。”
我白了他一眼,算了,咱也不能跟一孩子计较,“你昨天跟我说你们赶了大半月的路是吧?”
“是啊?”
“荒郊野岭你和你们先生上路,难免不会碰到野兽啊强盗的,但你们却完好无损,就证明你们其中有人会功夫;你们先生清瘦且年纪大,行动略微缓慢,而你除了捕鱼无论是砍柴还是生火,动作敏捷且手掌有茧,于是乎我便有了结论,你会功夫。怎么样,这下你满意了吧,木大侠!”
木鼓仔细想着我说的话,不得不点头,换我用鄙视的眼神看他了,“那还不把盐巴取来!”
木鼓将盐巴交出,我洒在了鱼身上,眼前的鱼渐渐烤出了香味,我舔了舔嘴唇,双眼直直的盯着它们,深怕会烤焦。
“姑娘,还没请教你芳名。”先生不知何时坐到了我旁边,出声询问我。
一心只念着烤鱼的我,依旧目不转睛望着鱼儿回答道,“我叫余冰冰,您叫我冰冰就行了,对了,先生,我也不知道您贵姓呢。”
“我们先生姓迟,名能。”木鼓抢答,见我没反应问道,“你没听过?”
“没有啊。”我转动着木棍,将鱼儿翻面,忽略了一旁老者看我若有所思的神情。
天气格外好,吃完烤鱼后我们继续赶路,总算在天黑前到达一个镇上,免去再次露宿街头。
终于见到肉的我,忍不住热泪盈眶,拼命的埋头于饭菜中,无视对面木鼓强烈鄙夷的表情,忍辱负重在他白眼里吃饱,再打了个响嗝,满意的摸摸肚子。
木鼓又投来一个白眼,我忍不住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吃饭吗?”
“哼,美女才不会像你这样吃,有伤风化。”木鼓偏过头的不屑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死小孩,居然这么说我,“你!”气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姐姐我是在屋檐下,早就让你好看。
“怎么样?”木鼓得意的笑着,“我说的可是实话,哪有姑娘吃饭如此粗俗,再不改小心嫁不出去。”越说越过分,敢诅咒我嫁不出去,要晓得嫁个金龟婿是我,以及老豆的目标,如此诅咒我我当然气炸。
“嫁不出去好啊,我一辈子就赖着你跟着你,你等着养我一辈子吧!”|
他到底是个纯洁的孩子,被我这么一说,吓得呛到猛地咳嗽,“我,我才不会养你!”我笑得更欢了,无赖道,“放心,我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给你生十个八个孩子。”说完还冲他抛媚眼!
木鼓脸登时通红,急眼道,“不要脸,我才不要你给我生呢,你那么丑,生出的宝宝一定更丑。”
“丑也是你的孩子,到时会追着你喊爹爹哦。”我给他脑补下那个情景。
木鼓蒙着耳朵拼命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才不认丑的孩子!”
见他被我弄得有些崩溃了,我才住嘴。小样,姐姐我当年可是最佳辩手,论口才你哪是我的对手,论无耻更是差了我十条街。
两天下来我们斗嘴不断,先生早就见怪不怪了,每次都无视我们,由我们闹,楼下的街道喧闹便问伙计,“小二,这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哦,先生您是不知道,今天是镇上一年一度的佛诞,白天晚上轮番表演,可以说是我们镇里最热闹的时候了。”
听到有表演,我迫不及待要去看看,“那我们等下也出去凑凑热闹吧。”
“也好。”先生点头。
古代的表演果然不能很现代比,所谓的表演也就是胸口碎大石喷火等杂耍,再不然就是说书的,无聊至极,整个晚上最精彩的一出是活生生的恶少调戏良家妇女,我有种被雷到的感觉。 谋妃狠绝色:王爷,站住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