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
“我和他没做过你说的那种事,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你疑心病也太重了吧?”
张妙彤娇躯瑟瑟发抖,气的胸膛已快要炸裂一般,浪涛一样剧烈起伏着。
“你说没做过,就没做?”
朱白梅冷冷的狞笑着:“你要是真作痒了,拿根黄瓜也不是不行,不给男人搞,你就要死啊?”
“你这丑老太婆,是不是天天用黄瓜?”陆千尘冷笑连声,讽刺道:“也是啊,你长的这么丑,又老又丑,还有哪个男人想上你?你老公宁愿去瞟,也不会上你吧?”
朱白梅顿时脸色大变,这话还真被说中了,老公五十出头,身体还很健康,每个星期都要出去瞟,但是从来也不愿和她亲热。
“你找死啊,老娘年轻时,想上老娘的男人能从天江排队排到东海。”
到了朱白梅五十出头的年纪,最怕被人说又老又丑。
她心头的怒火直冲到脑门上,双眼发红,张牙舞爪的扑向陆千尘,要用手抓人脸,一副泼妇打架的态势。
陆千尘怎么会让她抓到,轻松的一个闪身避开了,讥笑道:“你更年期到了,女人更年期应该好好的修身养性,像你这个样子,哪天你老公肯定受不了跑了。”
“我打死你这奸夫!”朱白梅已被气炸了,活像一个疯婆子,猛扑陆千尘,两只手疯了似的乱抓乱打。
陆千尘冷冷一笑,要是被她打到,才叫一个笑话。他随随便便的闪转腾挪,任由朱白梅跟在后面疯跑,一边回头戏谑的嘲笑。
只过了几分钟,朱白梅气喘吁吁的坐到空床的床沿上,指着张妙彤骂道:“你这克夫的贱女人,克死我儿子,好和野男人胡搞!有我在,你别想得逞!”
最近朱白梅的老公在外面有花头,她非常愤怒,同时也害怕被老公抛弃。
陆千尘点到她的痛处,让她快被气炸了,但是打不到陆千尘,她把气全撒到张妙彤头上。
“你儿子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张妙彤屡次被朱白梅骂成克夫的女人,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当初是朱白梅的儿子薛明仗着混社会,仗着薛家有些钱财,手下有不少爪牙,逼迫张妙彤嫁给他。
薛明好几次带着混混上门打她父母,张妙彤眼看父母亲被打的遍体鳞伤,不愿再让父母受到连累,加上父母被欺负坏了劝她答应嫁给薛明,她才狠心和薛明结婚。
可薛明在结婚前被人灌醉酒,被换掉一个肾脏,连心脏也被人做手脚换了。
进去医院一检查,薛明所换的心脏是一种还没获得医学认定的新型人工材料合成的。
出院后,薛明虽然和张妙彤结了婚,却已是个不举的废人。而且人工合成的肾脏和心脏在体内也出了问题,导致薛明一命呜呼。
张妙彤对老公的死不感到可惜,甚至想着,死的好,死的太好了,否则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把这一辈子熬过去。
可薛明的死和她无关啊,朱白梅揪着不放,让她心里特别愤怒。
听她否认,朱白梅一脸的煞气,咆哮着吼道:“不是你长出这么风骚的狐狸精模样,我儿子怎么可能早死?我儿子出院没多久和你结的婚,一个刚出院的病人,经得起你这狐狸精榨他身体吗?不是你把他榨干了身体,我儿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早死?”
“你……你血口喷人!”张妙彤气的坐起身,脸上充满了委屈,眼中闪着泪花,紧咬着红唇,一边抽噎,一边哭诉。
“我看你和公公年纪也不小了,死了儿子心里很痛苦,有件事我一直没说出口,可你也太欺负人了!你儿子根本就不能人事,他连一个男人都不是!他的死,根本不是你污蔑的那样!”
说完话,张妙彤长舒了一口气。
忍着被婆婆屡次辱骂而憋在心里的委屈,终于宣泄了出来,让她豁然轻松了许多。
这一刻,朱白梅彻底惊呆了!
儿子薛明,竟然不能人事?这一点,她万万没有想到,总以为儿子沉迷在张妙彤的美色中,纵欲而死。
“你这心机婊,竟敢污蔑我儿子!”
朱白梅一拍脑袋,彻底震怒了,如同一头母豹子,猛然冲向张妙彤。一把揪住其头发,她照着张妙彤的泪脸,“啪”的一声,扇了一记恶狠狠的耳光。
无论薛明能不能人事,人已经死了,死后的名声也很重要,朱白梅绝不愿承认张妙彤所说的话。
“让你污蔑我儿子,我打死你这心机婊。”
朱白梅发疯似的,举起一只巴掌,正要再次狠狠的扇张妙彤一记耳光。
啪!
她的巴掌,被人一把打落。
陆千尘已然来到张妙彤病床的床沿边,伸手抓住朱白梅的手腕,脸绷得紧紧的,眼眸之中充满了凌厉之色。
“死老太婆,你的心思我很清楚,无非是不想承认你死掉的儿子无能,就反咬一口。”
陆千尘冷冷一笑,这女人胡搅蛮缠,不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还不知道会把张妙彤欺负成什么样。
“奸夫,你敢抓我的手?”朱白梅挣不脱陆千尘的铁钳,一张脸气的发青,吼道:“老娘跟你拼了!”
说着,她用头撞向陆千尘,嘴里发疯似的大喊大叫:“打人啦,打死人啦……”
“你以为发疯,我就怕了你?我让你叫!”陆千尘眼中寒芒一闪,左手猛然扇过去。
“啪”的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狠狠扇在朱白梅的脸上,打的她脑袋一阵发懵,眼前金星乱冒。
很快的,她半边脸肿了起来,狰狞的样子极度扭曲。
“老娘跟你拼了!”朱白梅龇着大门牙,眼珠子快要滚出了眼眶,咆哮着,嘶吼着,把头发扯成疯婆子一般,朝陆千尘猛扑过来。
陆千尘重重的冷哼一声:“你以为撒泼就狠了?别以为我不打女人,惹毛了我,不打的你闭嘴,我跟你姓。”
他举起的手,突然以闪电般的速度,对着朱白梅的脸反复的扇,左边脸颊一次,接着扇其右边脸颊。
啪、啪、啪!
左右开弓,一阵疯狂的猛抽!
把朱白梅的一个脑袋,抽的像是拨浪鼓似的,一会抽到左边,一会抽到右边,脖子似乎随时要被抽断。
一直将朱白梅的两边脸扇成了猪头,红肿的仿佛鼓起的两个红血馒头,触目惊心。
陆千尘紧盯着她彻底傻掉的眼睛:“你再骂一句试试,我抽烂你一张脸。” 绝色总裁的巅峰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