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瑟一连打了好几下,都没见乔子宴有反应。
打得也有些累了,秦瑟气喘吁吁地放下手中的树枝。
往前望去,见顾潇潇和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一起,两人一脸惊诧地看着她。
“少夫人,我不是少爷,我是保镖。”
秦瑟呆住,泪水悬在眼睛里要掉不掉的,呆呆地看着他。
怎么就变成保镖了,他的身形怎么和乔子宴这么像,她从背影上都分不出来。
“你怎么穿乔子宴的衣服?”秦瑟看着保镖身上的衣服一脸纳闷地问道。
保镖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说错话,只好僵硬地转过头。
秦瑟顺着保镖的视线望过去,乔子宴虚靠着柱子而站,两只脚交叠。
黑色的衬衫在凉爽的风中浮动,双手插在裤袋中。
一张轮廓如雕琢过般的脸庞英俊得完美,一双黑眸直勾勾地望着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怎么在那里?
“砰。”秦瑟手中的树枝一下子落到地上,一脸茫然地站在那里。
所以,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所有人都跟着静默。
秦瑟站在那里,微风吹来拂过她的脸,她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尴尬。
“瑟瑟。”顾潇潇看到秦瑟,立刻露出友善的笑容,走到秦瑟面前。
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瑟瑟,你是不是弄错了?子宴只是……”
“闭嘴!”闻言,乔子宴站在那里目光阴鸷地看着顾潇潇,“你们可以走了!马上消失在这里!”
乔子宴阻止她说下去。
顾潇潇站在那里,眼底有着思索,然后一脸无害地冲乔子宴笑笑。
“我说子宴,你看都把瑟瑟弄哭了,瑟瑟,你别误会,乔少爷只是要给你惊喜,送你项链,我只是帮着彩排而已。”
“顾潇潇!”乔子宴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声音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喉咙里蹦出来的一样,目光阴鸷。
这女人还真是多嘴到了极点。
秦瑟再一次愣住,项链?什么项链?
“咳咳,我不说了,那我先走了。”顾潇潇开口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一张漂亮的脸上有着不悦。
按照常理来说,女人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别人在一起,不应该是哭着跑走么?
结果,秦瑟却是拎着树枝就跑过来打人,吓到她了。
不过现在,惊喜一旦说破就没什么惊喜了。
夜,越来越深。
亭子上没有开灯,只剩月光洒在地上,给地面笼罩上一层银色的薄纱。
秦瑟和乔子宴靠着亭子一左一右站着,夜里的微风不断吹拂着两人。
将秦瑟的长发扬起,刮过乔子宴的脸庞。
乔子宴忽然抬起自己的手,缠住发丝。
秦瑟抬眸看了他一眼。
乔子宴正直勾勾地盯着她,唇角勾着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秦瑟被看得有些难堪尴尬,任由他卷着她的头发。
长久的沉默。
静得秦瑟都快得尴尬疯了,她小心地询问,“我刚刚是不是特别泼妇?”
“你还知道?”乔子宴松开她的头发,人往她过去靠近她一点,低眸直直地盯着她。
“真厉害,这么粗的树枝都拿出来了!今天真是我站在那里,是不是就轮到我进医院了?”
她那下手的狠度简直惊人,完全就不像个女人。
“你又不是打不过我,你可以反击的。”还手了的话,进医院的还不一定是他呢。
“可我不愿意再让你受伤!”乔子宴伸手就勾住她的肩膀,“我就喜欢你这种泼辣!我就爱看你吃醋!”
秦瑟闻言,忽然抬起眸看向他,“一切,都是你计划的?还有,顾潇潇说的是什么项链?”
“顾潇潇不都泄露了么?”说到这个,乔子宴的目光冷下来。
“我想送你项链,可是那个死女人说,在伯母事件里,她感觉你对我还存在疑问。这个疑问能影响到我和你的关系,所以……”
闻言,秦瑟有着哭笑不得,她是什么人,乔子宴不清楚吗?怎么还这样试探她?
乔子宴带着秦瑟回了别墅,亲了亲她的唇瓣
“瑟瑟,你听好了,我对那个乱伦家族没有兴趣。”
“乔少爷,我希望你对我的家族尊重一些。”
秦瑟正想说些什么,顾潇潇就从厨房那边一瘸一拐地过来。
她手上拿着还没开封的面包,一脸认真地看着乔子宴。
乔子宴坐在沙发上,随意而慵懒。
听到顾潇潇的声音,乔子宴有些不悦地转头看向她。
“尊重?你骨子里看不起瑟瑟,我又凭什么看得起一个乱伦的?”
“我哪有看不起瑟瑟了?”顾潇潇理论。
“你的整张脸上都写上了,身为古老家族后裔的恶心骄傲,。”
乔子宴冷冷地道,转身看向秦瑟,一双黑眸中又布满宠溺,“秦瑟,吃饭。”
“我……”顾潇潇辩驳不出来。
她除了在自己的专业理论,其它方面和乔子宴争执只会落得下风。
身为古老家族的后裔,她骄傲有什么不对的么?
乔子宴斜了她一眼,连话都懒得接她,很快盯回一直不动勺子的秦瑟。
“秦瑟,吃饭!一会冷掉了!”
“哦。”秦瑟抓起勺子,吃了一口晚餐。
晚餐是夏川准备的,味道好极了。
用完晚餐,几人都回了卧房,秦瑟端着一些吃食走到顾潇潇的房门前。
她房间的门紧闭着,秦瑟伸手敲了敲,。
“请进。”
顾潇潇声音传来,她的声音悦耳清脆,让人如沐春风。
秦瑟推门进去,就见顾潇潇穿着裙子坐在椅子上。
受伤的那边脚抬得高高的,两只手来来回回地晃来晃去,似乎是在做着运动。
“潇潇你的脚还没好吗?”秦瑟有些愕然地看向她,端着餐盘进去。
刚刚跳舞不是已经……
“哦,是这样的,夏管家说我的伤比较深,还是少下地的好,刚刚下地帮子宴彩排,伤口又深了一些。”
顾潇潇有些无所谓地说道,一双漂亮的眼眸看向秦瑟手中的餐盘。
“你怎么带这个给我?”
“这是我亲自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秦瑟端着餐盘说道,双眸带着歉意,“刚刚的晚餐我看你一点没动。”
面包都没有吃,她也有些担心。 二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