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乔子宴和顾潇潇订婚典礼这一天。
【举世瞩目的乔顾订婚典礼将在本市举行,届时本市将全城戒严。】
这是一个爆炸性大新闻。
国际上无数的名流届时会齐齐聚于本市,到时会带动到多少国际交流以及经济合作发展,也是新闻在热烈讨论的事。
与此同时,秦瑟身上的灾难也接踵而来,乔子宴多风光,她就多落魄。
好好地走在街上,会有车子莫名其妙地朝她开来;好好地逛街,便会有陌生人拿着刀子靠近她。
如果不是陆韩彬,恐怕她就要死于非命了。
秦瑟也猜到,这是来自于哪里的威胁,只是,乔子宴的订婚在即,她不想生事。
某一天,顾潇潇忽然来找秦瑟,看到秦瑟,她脸上堆起了一副笑容。
那是胜利者的笑。
“瑟瑟,明天呢,就是我和子宴的订婚典礼,请你和陆先生无比赏光光临。”说着,顾潇潇拿出了两个信封装着的东西。
“秦瑟,和我争,你输了。”顾潇潇盯着她,姿态高高在上,“你永远都比不过我。”
“你这么做就不怕我会毁了你的订婚大典?”秦瑟有些气愤。
没错,这一切的事情,都是顾潇潇所为!没想到,这个女人比她想象中的要狠辣!
“毁?”顾潇潇忽然哈哈大笑,“你现在还怎么毁,后天我们就订婚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全城戒严?”
“你是觉得,你可以除掉我?”秦瑟冷冷地看着顾潇潇。
“你已经被我除掉了,不是吗?”顾潇潇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手上的两封请柬,然后随手丢到地上,转身往车上走去。
顾潇潇在暗示她,她已经是个死人了。秦瑟垂在身侧的手紧握住拳。
够狠,够绝。
“你刚刚在和顾潇潇打什么哑迷?”陆韩彬的声音在秦瑟身旁响起。
“她是导火索,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秦瑟冷冷地说道,“我真的是讨厌憎恶她。”
她已经退让了。
可顾潇潇竟然还步步紧逼,非要把她逼到绝路上。
如果不是她担心乔子宴,怕乔子宴为自己再承受什么伤害,顾潇潇以为自己真能订上这个婚么?
“那等以后找机会对付吧。”陆韩彬拍拍她的肩膀,温柔地说道。
“对付她也是件不得了的事情,她背后可是顾乔二家。”秦瑟苦笑一声。
陆韩彬笑了笑,“放心吧,这两家不会蠢到为了顾潇潇这个女人来挑衅薄家,好了,太晚了,你休息吧,晚安。”
说完,陆韩彬转身走进房里。
翌日,是天气晴好的一天。
没曾想,夏川居然给秦瑟发了邀请,他邀请秦瑟到薄家旁边的咖啡厅。
秦瑟不疑有他,答应赴约。
进门之后,秦瑟便看到了夏川,他坐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上,一脸的担忧。
她走过去在夏川对面坐下。
“夏管家,怎么了?”秦瑟问出这句话她心里有些慌。
最近发生的事都太乱了,可那仅限于她自己身上,乔子宴那边应该不会有事的,为什么夏管家会是这个样子。
“说出事也不是出事,说不出事也说不好,少爷让我查陆韩彬。”夏川说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什么意思,乔子宴查韩彬做什么?”
秦瑟想不出到这个时候乔子宴还有什么理由查陆韩彬,他现在应该是忙碌着订婚大典才是。
闻言,夏川颌首,“是啊,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少夫人,不瞒你说,自从你们真正分开后,我总觉得少爷有点不太对劲。”
“不太对劲,他身体不舒服吗?”秦瑟紧张地站起来问道。
“不是不是,和身体无关,其实也都是我的猜测。就如少夫人所说,你们已经分手,答应订婚便是放下少夫人了,可少爷还是要我查陆韩彬,这本身就是件不正常的事情。”
“那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秦瑟担忧地问道。
“如果说少爷心里没有放下少夫人,他还要很认真地过问婚礼的事情,大到场地,小到礼服的选定。”夏川眉目间有些焦虑。
“认真过问婚礼的事情?”秦瑟重复着他说的话。
“是啊,照理说,少爷应该是对订婚毫不关心的,可事实上,他却对订婚事事上心,有时候为了研究典礼上的细节他整晚都不睡,就坐在那里琢磨。”
夏川继续说道,“对了,他还常常和顾潇潇小姐讨论,我看两个人的感情似乎还增进不少,就昨晚顾潇潇小姐还留宿在别墅了。”
留在别墅?感情增进?
秦瑟越听,脸色越是苍白。
“是吗?那不是正好说明这是好的发展吗,总不能真把联姻当成一场形同陌路吧。再说,他查陆韩彬,可能只是随口一说,您就随便查一下回复就好,更别在他面前提我的事。”
想来,乔子宴是真的打算重新开始了。
无论如何,肯重新开始就好,他的生命会越来越好。
“哎,可是少爷给我的感觉并不是好。”夏川看着秦瑟,长长地叹一口气,然后走到酒店大门口,吹着迎面而来的夜风。
夏管家很少是这个样子。
秦瑟走向前,不解地问道,“夏管家,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和我说?”
“那少爷坚持要在国内办订婚典礼又是什么意思呢,为这个事,少爷和总部还有顾家争执了许久,后来是少爷以悔婚来威胁,总部和顾家才妥协的。”
秦瑟淡淡地道,“这也没什么好难理解的,子宴亲手栽培的乔家,都在本市,所以,他想在这里举办婚礼不奇怪吧?”
“有些事我不知道怎么具体地叙述出来,但我就是感觉少爷不太对,虽然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可我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事。”
“唉,少夫人,你说,少爷是不是因为车祸而这里有了点问题?”说着,夏川指指自己的脑袋。
“夏管家,我想是您最近忙得太累了。您也说乔子宴也一心对待典礼,都尘埃落定了。”非要乔子宴对典礼漠不关心才算正常吗? 二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