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好?秦瑟冷笑,她学不学的好她自己不知道吗?乔子宴的理由,可真是蹩脚。
秦瑟撇了撇嘴,因为黎孝堂的话,她的心里对乔子宴是诸多怨言,不情不愿地收拾好行李,离开小书房。
一路上,秦瑟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乔子宴真是杀死爷爷的凶手,那她该怎么办?
回到别墅,乔子宴命人将秦瑟的行李一并拿去主卧,秦瑟见状,什么也没说就回房休息了。
来到主卧,秦瑟才发现,乔子宴将她原本房间的衣物等用品,全都搬来了主卧,主卧的装饰都被换了一遍。
想来,是佣人们趁着他们去度假村的时候布置的吧。
若换做在之前,秦瑟或许会感动,可是现在……
秦瑟幽幽地叹了口气,洗了个澡便回床上休息。
这一夜,她和乔子宴相拥而眠。
几天下来,乔子宴虽是一直忙着公司的事,但也没忘记回来和秦瑟一起共进晚餐。
“子宴,可以帮我调查一个人吗?”这天晚上吃饭,秦瑟忽然放下碗筷,严肃地看着乔子宴。
“什么人?”
“黎孝堂。”秦瑟在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紧盯着乔子宴,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异样。
只可惜,乔子宴依旧面无表情。
“怎么突然要调查这个人?”乔子宴放下手中的碗筷,眸光犀利地审视着秦瑟。
“我……”秦瑟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可又不敢露出异样,只好硬着头皮道,“爷爷生前和我提过这个人,说是如果他死了,让我找他。”
乔子宴眉头一皱,秦老爷子已经死了很多年,如果真是秦老爷子的要求,秦瑟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找他?
“嗯,我让夏川亲自去。”乔子宴发现,却没戳破秦瑟的谎言。
秦瑟却也因此松了口气,至少从乔子宴脸上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可能,爷爷的死说不定真和乔子宴没关系呢。
乔子宴说到做到,真让夏川亲自去了,得到这个消息的秦瑟,惊愕得瞪大双眼。
夏川是乔子宴的管家,除了一些紧急的事务,乔子宴都没派他去办事过。
这一次调查黎孝堂,居然让夏川亲自去。
秦瑟心情有些复杂,这代表乔子宴很重视调查这个人。
可能因为是她摆脱的,他比较上心。
也可能是因为乔子宴真的心中有鬼,很希望在她发现什么之前,找到黎孝堂这个重要的人。
“你来帮我收一下床单去洗,然后收拾一下卧室。”秦瑟指挥着别墅里剩下的两个佣人。
在秦瑟的吩咐下,两个女佣便忙碌了起来,秦瑟见状,偷偷溜进了乔子宴的书房。
东翻西找好一番,终于在书桌抽屉里的一个暗格找到了几张信纸。
这一看,秦瑟便好似遭受雷劈一样,僵在原地。
“乔子宴……”秦瑟低喃着这个名字,心里一阵阵地揪疼。
这个男人居然在这几张信纸里,策划下了一张谋杀!
被谋杀的对象就是她的爷爷!
瞬间,泪水模糊了秦瑟的双眼,她怔怔地看着这几张被她泪水打湿的信纸。
这个计划很完美,可似乎没有实施,秦瑟继续看了下去。
原来,因为半路杀出了一个秦心,乔子宴便作势停止了计划。
也就是说乔子宴是知道秦心要杀掉爷爷的!
秦瑟死死咬着唇瓣,这才让自己没有哭出声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么残忍?
“少夫人,午餐时间到了,您在哪儿呢?”
门外边,女佣们找不到秦瑟,放声呼唤。
夏川临行前,告诫过他们,不要让少夫人在少爷不在的时候待在书房太久,否则就将他们辞退。
有了夏川的吩咐,女佣们自然不敢不上心。
秦瑟没有出声,佣人们吓得开始一个个房间寻找秦瑟。
终于在书房看到秦瑟,她坐在办公椅上,眼前是几张信纸,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女佣们害怕起来,秦瑟跑进书房发现了什么,两人中的一人,直接打了电话给夏川。
秦瑟见状也不阻止,如果书房里真有重要的东西,那女佣报告之后,乔子宴,或者乔子宴的人一定会来讲把她带出去。
正好她也可以问问乔子宴是什么意思。
没有意外,半个钟后,乔子宴到了!
秦瑟现在窗边,书桌上摆着几张信纸。
乔子宴见状,瞳孔微缩,“你都知道了?”
秦瑟苦笑,“我不应该知道吗?还是乔大少爷,您预备瞒我多久呢?”
“瑟瑟,你听我说!”乔子宴上前,将东西收起。
“说什么?说你如何计划杀了我爷爷?还是说,半路出现了一个程咬金,把截杀我爷爷的任务抢走了,你发现了,却因为自己的目的袖手旁观呢?”
乔子宴抿唇不言,秦瑟的泪水流的更凶了,她多希望乔子宴反驳一下。
即便是骗她,她也愿意相信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秦瑟的语气充满了悲伤之意。
“瑟瑟,在我告诉你为什么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乔子宴答非所问,一双黑眸认真地看着秦瑟。
秦瑟没有接话,低垂着眸看着地面。
“问问你的心。”乔子宴指着秦瑟的心口处,顿了顿,“你相信我吗?不论发生什么事,只要我说,你就相信我吗?”
秦瑟咬唇,抬眸看向乔子宴,他的眼里隐隐约约透着一股希冀。
见秦瑟许久不回答,乔子宴一个箭步走到秦瑟面前,双手搭在她肩膀两边的墙上。
他身上灼热的气息窜入她的鼻腔。
秦瑟的心狠狠一刺,他在做了那样的事后,还想着和她……
秦瑟深吸一口气,抬眸看向乔子宴。
“我不知道。”
“不知道?!”乔子宴重复着,“你不会问问你的心?”
说着,乔子宴伸手摁住了她的肩膀,逼她直视他的眼睛。
秦瑟背后死死地贴着墙壁,睫毛微微颤抖,紧抿着唇角。
“秦瑟,你可真是好样的!”
这话,彻底激怒了秦瑟,她伸手用力地捶打乔子宴的胸口。
“乔子宴,你个败类!爷爷是我最亲的人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爷爷对不起你哪里了?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每说一句话,每说一个为什么,她便用力地捶打乔子宴。 二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