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灵光在夏川的脑海中转瞬即逝,太快,快到让夏川抓不住重点。
“夏川!”乔子宴忽然叫了她一声,将在沉思的夏川给吓了一大跳。
“我要收了瑟瑟手中的股份,帮我安排一下。”
收了股份?这是吹什么风这么早暴露底牌很好吗?
“少爷,需要这么着急吗?”夏川不解。
“难道要等到老爷子把我手中的股份都蚕食掉了才要急吗?”乔子宴不满夏川的劝阻。
他的顾虑是对的,乔健是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他已经知道乔子宴手中有那么多的股份,他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乔子宴和乔健,是亲生父子,他们俩之间的相处模式,从来都不是‘父与子’,一直都是两两制衡,就像一龙一虎。
“好,我现在就去。”夏川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出了房。
秦瑟深吸一口气,“子宴,为什么突然这么急?”
她虽然虽然见过乔健,也接触过乔健,但是乔健给她的感觉,并没有那么精明。
这一次乔健像是换了一个人要一样。
不过也是,外界对乔健的风评是那样,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
乔子宴过早的把自己拥有超过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这个底牌摆出来。
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乔健要急了,肯定会用尽一切办法把这个股份弄回来。
乔健现在,明面上,只有乔子宴一个儿子,可是,实际上……
秦瑟发现,她是越来越不了解上流社会的人的心理了。
“我想和你永远地走在一起,所以,我一定会扫清所有的障碍,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乔子宴的眸光看向了窗子外边。
窗外,炙热的阳光正炙烤着大地,让这无边的夏季增添了一抹扭曲的美。
秦瑟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丝声音……
乔子宴说,为了和她永远地在一起,乔子宴说,他要扫清所有的障碍……
“我值得你这么做吗?”不惜和乔健反目,不惜拿他的底牌做赌注。
乔子宴微微一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
他看着秦瑟的黑眸,深邃而多情。
忽然,乔子宴的唇瓣,缓缓地亲上了秦瑟的耳垂,秦瑟浑身一颤,忽而很用力地推开乔子宴。
“你在干嘛?”她有些不满乔子宴这么随性,夏川还在呢!
秦瑟看向夏川的位置,好吧,不知什么时候夏川已经走了。
“你是我的女人,况且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他暧昧一笑,紧抱着秦瑟动情的身体。
“走开!”秦瑟一把将他推开,刚刚谁在卧室里不知节制的?害的她现在腿都还有点软!
‘滴滴滴……’
乔子宴正想要再继续的时候,手机忽然来了一条短信。
他看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我要去公司了,你在家里等我。”
他说完,揉了揉秦瑟的脸,转身离去。
秦瑟有些无语这个男人的多变,不过,已经是晚上了,怎么还要去公司?
还有,他刚刚,明明还在动情,在想着那件事,现在,竟然说离开就离开。
想到这里,秦瑟的心忽然一紧,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事情了?
正想询问乔子宴,忽然,啪的一声,他已经将门重重地关上。
“唉。”幽幽地叹了口气,秦瑟开始有些无聊了。
‘滴滴滴……’
轮到她的手机响起,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短信的内容。
秦瑟忽然握紧了双手,悲痛与愤怒瞬间席卷而来。
倒不是短信的内容有什么,而是发这个短信的人——柳清泠!
“竟敢还有脸找来?”秦瑟冷着眼,把短信内容看了一遍。
‘少夫人,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我想和你谈一谈,关于活着的孩子,或许您不知道的吧,乔子宴的女儿还活着。’
孩子?秦瑟瞬间愣在原地,好似被雷劈中了一样。
身体和心里一样的沉重,重得挪不动脚步。
女儿……
乔子宴已经把朵朵送回老宅了,这柳清泠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里有些好奇,也有些害怕,‘哪里见?’她回了一句。
‘中心医院向南一百米的星巴克。’
柳清泠似乎料到秦瑟会答应,地址在秦瑟按下发送短信的那一刻,就传到了秦瑟的手机里。
深吸一口气,即使知道有诈,她还是想去,毕竟,朵朵的事情,实在是太让她意外了。
她其实也很想知道,关于朵朵,柳清泠有多少事情瞒着她。
其实,任何一个当了母亲的人,在孩子离开自己的时候,都会心痛的……
活生生的一个生命,也是自己生命的延续。
想到朵朵,秦瑟的眼角不禁划过两行清泪。
“柳清泠,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秦瑟握紧了双手。
柳清泠邀她出来,绝对不会是表面上看的难么简单,她一定有什么阴谋。
一定会设局等着秦瑟。
但……
即使知道这是她设下的死局,秦瑟也由不得不去的理由。
柳清泠所说的女儿,那个孩子是她的孩子吗?她好奇,朵朵被接回老宅了,为什么柳清泠还会说出这么有把握的话。
深吸了一口气,秦瑟出了门。
就在两人前后脚离开之后,夏川从外边回到家里,本来只是想出去避避嫌的,结果,这一出去,就巡逻上了。
回来看到这里空无一人,他忽然有些落寞。
这个家,少了乔子宴,或者少了秦瑟,都不对味。
他虽然是管家,但他相信,在那两人的心里,他也是长辈。
只要乔子宴喜欢,只要秦瑟的人品没有问题,她很乐意看到这两人一直这么在一起的,毕竟相爱。
可是,夏川知道,如果乔子宴真的通过率总部的测试,那总部是一定不会让秦瑟进总部的。
除非,秦瑟有很厉害的身世,除非,乔子宴有自己厉害的手腕,让总部那些人无法反抗的。
“唉……”夏川幽幽地叹了口气,只希望乔子宴在这场和总部的较量中,能赢。
那样,他就能随心所欲地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二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