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宴,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而误会我,那些事情我都没有做,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秦心低着头解释。
看她的样子,真的委屈极了。
乔子宴没有说话,秦心咬了咬唇,“子宴,刚刚你说瑟瑟受伤了,让我照顾她好吗?一来,能让你放心,二来,也能证明我的清白。”
乔子宴还是沉默,秦心见状急忙开口,“子宴,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今晚我就留下来照顾瑟瑟。”
说着,秦心便走向了秦瑟原来的房间,可是床上只有朵朵的骨灰盒,没有秦瑟的身影!
秦心心有不甘地看了一眼那个盒子,转身将门关上。
“夏管家,瑟瑟在哪里?”秦心把话题转向夏川。
夏川看了一眼乔子宴,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道,“在二楼主卧。”
啪嗒……
秦心的泪水在夏川话落时,掉在了地上。
“我知道了。”她低头悄悄地擦了擦眼泪,转身往楼梯走去。
“啧啧啧。”司马琛睿对着秦心的背影发出了一声感慨。
“还真是我见犹怜,子宴,你这伤了人家的心呐。”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能听出话中带着的讽刺。
秦心握紧双拳,恨不得上前把司马琛睿的嘴给撕了。
“秦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她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小瓶子里装满了液体。
她到了秦瑟的身边,拿起一旁水盆里的毛巾轻轻地沾了一些水在她的额头轻轻擦拭。
过一会儿,她又下楼了。
发现司马琛睿和乔子宴两人还在原地,她走到夏川面前,“夏管家,瑟瑟能吃东西吗?需要给她吃点什么?不吃东西我怕她受不住。”
“秦小姐请跟我来,少夫人的食物已经准备好了。”夏川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心差点被‘少夫人’这三个字给气得破功。
可是这个时候她必须要忍!反正,是顾雅岚告诉她的,乔子宴和秦瑟没有登记,只是一个婚礼,她还有机会!
思及至此,秦心的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夏管家,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秦心居然真的照顾了秦瑟,第三天,秦瑟终于醒了。
秦心差点气歪了,怎么醒这么快,她都没有做好准备,计划也没有得实施!
“我再照顾瑟瑟一天,要是明天确定她没事了,我再离开,我不放心瑟瑟。”秦心当着秦瑟的面开口。
秦瑟有些不敢相信,她昏迷这两天,居然是秦心照顾的!
乔子宴没有说话,这两天,不论秦心怎么和他说话,他都沉默。
秦瑟低着头没有说话,她拒绝不了秦心,那她提防就好了。
晚饭时分,看着秦心忙前忙后,秦瑟心里有些异样。
“子宴,我有个情况要和你说。”秦心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秦瑟,明显的,那就是要说和秦瑟有关的。
秦瑟很自觉地走回了楼梯旁边的佣人房,看到女儿的骨灰静静地在那儿,还被人供了起来。
如果不是乔子宴同意,没人会愿意把这样的东西放在家里供着吧。
思及至此,秦瑟的心里流淌过一丝暖意,她给朵朵上了一炷香。
“子宴,你先喝水,我想和你说一件我很早就发现的事情。”秦心将一杯水递到乔子宴的面前。
乔子宴接过轻轻地喝了一口,“说。”
“朵朵,根本不是瑟瑟前夫的儿子,你看!”秦心将两份报告递给了乔子宴。
一个是朵朵和佟家禾的亲子鉴定,另一个是蒋雪儿的怀孕报告。
“蒋雪儿怀的是佟家禾的孩子,证明佟家禾是有生育能力的,但是,秦瑟却说佟家禾不能生育,所以她去要了精子库的精子,明显是她在说谎!”
乔子宴紧握着手中的报告,狠狠地咬着牙根,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子宴,你别生气了。”秦心伸手轻拍了乔子宴的手,“先喝点水吧。”
秦心再次把水递给了乔子宴。
乔子宴接过水一饮而尽。
不一会儿,乔子宴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被下药了!眸光一厉,他看向了秦心,秦心呼吸微顿,娇羞地低下了头。
乔子宴起身上楼,刚想进卧室,秦心便跟了进来。
从身后抱住他,柔软低着他的后背。
“子宴,我好爱你好爱你,即便你和瑟瑟结婚,也不要拒绝我好吗?”秦心的声音极具蛊惑意味。
两个人的喘息越来越重,乔子宴脑子一热,转身把秦心推到床上。
秦心娇羞地闭上双眼,可是预想中的爱抚和亲吻并没有出现,她睁开双眼,乔子宴居然早就不见人影了。
气得秦心起身,想要看看乔子宴打算干什么,却不想,出来已经看不到他了。
乔子宴从主卧出来,直接敲开了秦瑟的房门。
秦瑟刚将门打开,便看到脸色潮红的乔子宴,还来不及询问,他便拉着她往书房走去。
“子宴,你怎么了?”跨进书房,秦瑟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
乔子宴深深地看了一眼秦瑟,将她抵在门板上,对着她柔软的唇瓣轻轻一吻。
“我要你。”他声音粗重。
书房里,满室旖旎。
秦心猜到乔子宴可能会来找秦瑟,却不想,他居然带着秦瑟来到他的书房。
因为她和乔子宴的婚约,这个家里的房门,除了书房和乔子宴的主卧,她都有备用钥匙。
乔子宴是想到这一点,不想被她打扰才来的书房吗?
“秦瑟,你个不要脸的东西!你昏迷的时候是我照顾的你,你居然不声不响地就抢了我的老公!你真不是东西!”
秦心的叫骂声在书房外响起。
秦瑟激灵地张开双眼,挣扎着想要起身。
是啊,她不想这么不清不楚地和乔子宴扯到一起。
“怎么,用完就想走?”乔子宴的药效去了不少,人也清醒了。
看着身下的女人,居然有逃跑和远离的意思,他心里烦躁不已。
“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乔子宴靠在她的耳边低喃。
热气从他口中传出,弄得她的耳边痒痒的。
“子宴,不要……”秦瑟的声音细弱无比,更像是饱含渴望的邀请。
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秦瑟,我问你,朵朵是谁的种?”
秦瑟喘着粗气,摇了摇头,“佟家禾骗我他不能生育,我去做的试管。”
“真是这样?”乔子宴问道。
秦瑟点了点头,不愿多说。
乔子宴将秦瑟紧紧地抱在怀中。 二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