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乔子宴被保镖们堵着无法上前。
他咆哮着,像极了一只发怒的狮子。
“最后一次!你敢跟这男人走,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不要听他的,走吧。”陆韩彬用手背擦了擦唇上的血,忍痛扶她离开。
秦瑟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盯着地上的那一滩血液。
她见过乔子宴发怒,也知道乔子宴一直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如果她真的和陆韩彬走了,她不敢想象,接下来的乔子宴,会有多疯狂!
“瑟瑟……”察觉到她的僵硬,陆韩彬伤痕累累的脸上露出一抹慌乱,他用力地拥住她,“跟我走,瑟瑟。”
“秦瑟,我说得出做得到!”乔子宴双眼腥红地盯着他们的背影。
“你敢走,我就敢要你们后悔活在过这个世界上!”
秦瑟呆呆地看着地面上的鲜红,她不能拖累陆韩彬,不能!
“瑟瑟,不要……”陆韩彬意识到她的想法,面对乔子宴时仍镇定的一张脸越来越慌。
“算了,韩彬。”秦瑟看向陆韩彬,拼着最后的意志力露出一丝笑容,“我早就说过算了,你不当一回事。”
“跟我走。”陆韩彬像是没听见一样。
“你现在回去,他只会伤害你!”
秦瑟闻言,转过头望向被保镖们围在后面的乔子宴。
此刻的乔子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好似猛兽一般的眼神。
秦瑟望着乔子宴,硬是压下恐惧的心。
“他不会伤害我,他那么爱我,不舍得伤害我。”无比肯定的语气,再次刺痛了陆韩彬的心。
“我早就说过我们不合适,我们是朋友,韩彬,你现在这样一意孤行,可问过我想不想和你走?”
“你这样不理会我的话语,强行拉着我走,你和以前的乔子宴有什么区别?至少现在的乔子宴会听我的意见。”
其实,此刻的秦瑟,全身都在痛,她每说一个字,几乎都要费很大力气。
乔子宴闻言,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不过,他也知道,秦瑟这番话,是为了让他以后不对付陆韩彬,才编造出来的。
即便是如此,乔子宴的心还是狠狠地震了一下。
他站定在那里,不再和保镖厮打。
陆韩彬听着她的话,只觉得她傻气,她这话谁出来,没有一个人会信。
可是,听她说乔子宴的有点,每一句话,都让他身上的伤痛加剧。
“跟我走,瑟瑟。”陆韩彬转过她的肩膀,迫使她只看着自己。
“韩彬,你不会逼我的是吗?”秦瑟的有些吃力地开口,“你永远不会的,是吗?”
就是秦瑟的这一句话,仿佛是将陆韩彬钉在十字架上,被鞭打得血肉模糊。
他看着秦瑟,苦涩地笑起来,一双狭长的眼中闪着泪光,“我不逼你,我当然不逼你。”
陆韩彬哀伤地望着她一步步倒退,身体里的力气被慢慢抽光。
秦瑟不敢在陆韩彬的身上多看,要断绝就要断绝得干脆。
她毅然转过身,朝着乔子宴走去,乔子宴双眸腥红地瞪着她,呼吸微重。
“我们走吧。”秦瑟看向乔子宴,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脸色白得可怕。
乔子宴目光阴鸷地盯着她,一身戾气,猛地伸手一把抓过她的手。
秦瑟被攥得蹙眉,保镖们让开路来。
乔子宴攥着秦瑟就往前走,陆韩彬的声音传来,“乔子宴,如果你敢伤害秦瑟一分一毫,我不会放过你!”
乔子宴转过眸,阴戾地望向陆韩彬,冷笑一声,“就凭你?自不量力。”
说完,乔子宴上前将副驾驶的门打开,一把将秦瑟推了进去。
刚刚屁股坐上碎石子,此刻乔子宴的动作粗鲁得,让秦瑟死咬住唇瓣,不敢痛呼出声。
乔子宴坐上驾驶座,一脚踩下油门,轰地一下,车子好似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车子消失在视线里,陆韩彬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
“少爷--”保镖们立刻朝陆韩彬走过去。
忽而,一辆粉色的玛莎拉蒂停在陆韩彬和保镖们的面前,车灯关闭。
秦心下了车,一路小跑过来,一脸担忧地看向陆韩彬。
她扶着他起来,“你看看你,我都说秦瑟不是个好东西,你都变成什么样了。”
她弄到陆韩彬的行程,本来是想和陆韩彬培养感情,可她没想到,会看到刚刚那一幕。
“谢谢,不必了。”面对秦心,陆韩彬即便是很虚弱,但还是用力地推开她的手。
只让保镖扶着。
“好了,先上车吧,我送你去医院。”秦心装着听不懂他的话,继续扶着他往车走。
陆韩彬还想推开她,但保镖们担心这样会加重他的伤势,干脆按住陆韩彬,任由秦心搀扶着他往车子走。
保镖的大力,让他抗拒不了。
“韩彬,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秦心一脸担忧地说道。
秦瑟坐在乔子宴的车上,乔子宴将车开得飞快,仪表盘上的转速不断增加。
到了外面,秦瑟才发现乔子宴派出很多人,几十部加长林肯沿着马路停在那里,无数的保镖在沿街搜索。
秦瑟震惊地望着那些人。
原来乔子宴带了那么多人。
如果,刚刚她一时脑热,选择和陆韩彬离开。
那以乔子宴的性格,恐怕真的会杀了陆韩彬。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
夏川站在路边冲着保镖们喊,“快点,快找少夫人,去看看医生到了没有,少爷担心少夫人遇到意外受伤。”
乔子宴的车从夏川身边呼啸开过,快得像刮过一阵风,将夏川的声音扔在后面。
秦瑟坐在副驾驶座上,耳朵回响着夏川的声音有些不是滋味。
原来,乔子宴带那么多人是来找她的。
她转头看向乔子宴。
乔子宴面无表情地开着车,时速疯狂,飞速地超越一部又一部的车。
秦瑟整个人跟着摇晃,身上又传来的疼痛撕心裂肺。
“慢点,乔子宴,我好痛。”她忍不住开口央求。
乔子宴罔若未闻,油门死踩到底,疯狂地在公路上开着车。
秦瑟痛得满头大汗,发间早已经湿透,“乔子宴……”
“痛?你知道什么是痛?”乔子宴讽刺地冷笑一声,眼神阴戾得可怕。 二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