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司马琛睿,似乎很是正经,秦瑟都有些诧异了。
“走吧,我们去饭厅。”司马琛睿站起身在前面带路,秦瑟跟在后面,好奇地观看四周的景致。
不得不说,司马琛睿的别墅的一切都透着江南的古色古香。
和司马琛睿本人的性子,一点都不符。
站在司马琛睿的别墅里,仿佛就像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个江南烟雨,画廊游船,江南名伶,小楼笙歌的年代。
“在想什么?”握住她的手紧了紧,秦瑟听得出来,乔子宴的声音中透着温柔和关心。
她摇了摇头,道,“我在想,司马琛睿的家和他的性子一点不符。”
乔子宴捏了捏秦瑟柔软的小手,“那是你不了解他,其实世人对他还是有误解的。”
秦瑟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应该是不需要了解司马琛睿的人吧。
司马琛睿的别墅的饭厅都显得古色古香。
她虽然不识货,但是多宝阁上摆放的器皿,叫人一看就觉得品位不俗。
自然,价格也绝对“不俗”。
司马琛睿亲自推着餐车,在秦瑟的身旁停了下来,从餐车上拿起一杯色彩夺目的酒水。
“试试看。”司马琛睿没多久就恢复了本性,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又将另一杯递给了乔子宴。
秦瑟没有怀疑,接过司马琛睿手中的酒杯,当着他的面,啜了一口。
“好喝。”剩下的液体被她一口干了。
然后,秦瑟竟然昏睡了!
乔子宴将手中的酒摔到一边,一把抱住昏睡过去的秦瑟,抬头逼视司马琛睿,“你给她喝了什么?”
司马琛睿无语地撇嘴,“放心好了,这是普通的安神药,没有副作用,可以在事后不让她发觉发生了什么。”
司马琛睿深深地看了一眼乔子宴怀中的秦瑟,率先走出饭厅,“抱着她,跟我来。”
乔子宴跟着司马琛睿来到了地下室的一间屋子里,这里的医院设备齐全。秦瑟被安置在特制的躺椅上。
只见司马琛睿打了一个响指,原本还陷入昏迷的人,突然一下子睁开的眼睛。
只是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秦瑟虽然睁开的眼睛,眼睛里却是空洞的。
仿佛破布娃娃一般,空洞的眼神,让乔子宴心里有片刻的不忍。
想要出声询问,却又不敢,因为,司马琛睿的催眠已经开始。
在经过特殊的催眠手法之后,司马琛睿问向躺椅上的秦瑟,“你是谁?”
“我是秦瑟。”秦瑟空洞地说道。
“很好,那么现在告诉我,你最爱的人是谁?”司马琛睿问。
“乔子宴。”
乔子宴眉头一皱,拿出一张纸,刷刷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
司马琛睿看到这个问题,眉头狠狠一皱,还是很老实地询问了。
“你怎么有的朵朵。”
“和乔子宴在一起。”
“为什么要打针?”
秦瑟双眼空洞,耳朵里只有司马琛睿的声音,听到问题,像个机器人一样地作答。
“我生病了。”
旁边两个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敏锐深邃。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乔子宴对司马琛睿点点头……
快要接近真相了,这或许就和秦瑟为什么注射不明禁药有关。
司马琛睿一改先前的从容随意,神情也变得专注起来。
“秦瑟,你生病用的药,是什么?”
“斯托。”
说到斯托的时候,司马琛睿的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惧,难怪查了半天查不到是什么。
居然是陆韩彬研究出来的关于治疗精神疾病方面的药。
是的,斯托这个药,对外宣称是治疗精神疾病方面的药。
“你生了什么病,要用到斯托?”司马琛睿敏感地询问。
就算要用斯托,也应该是乔子宴用的吧?
秦瑟张开嘴唇,“我生了……病……病……”
司马琛睿眉头一皱,这个女人,要挣脱掉她的催眠了!
脸色,一片严峻,他从一旁拿出一条十字架的项链,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十分压抑。
乔子宴看着司马琛睿的动作,眉间渐拢。
“秦瑟,我是来帮你的,是你可以信赖的伙伴。所以你可以全身心的相信我,与我分享你的秘密。”
醇厚如同大提琴的声音带着特有的韵律,带着一股蛊惑。
不知不觉让人信赖,将他的话奉为圣旨。他手中的十字架以一种特殊的节奏,在秦瑟空洞的眼前摆动着。
秦瑟的空洞的眼神越发无神,眸子里茫茫的一片,看起来像是一个被抽离了灵魂的布偶娃娃。
“是,你是我可以信赖的伙伴。我可以全身心信任你。”秦瑟无意识地重复着司马琛睿的话。
“对,你可以相信我,与我分享你的秘密。现在,告诉我,你生了什么病?”
“我生病了,不能说。”
乔子宴眉心微蹙,司马琛睿眼皮一跳,神情严峻,加上这一次,今天他的催眠术在同一个人身上失败三次。
“为什么不能说?”
“韩彬不让说。”
乔子宴瞳孔微缩,韩彬,陆韩彬?
“为什么陆韩彬不让你说?”
“会被当做活体实验解剖的。”
这个答案大大出乎在场两个大男人的预料,乔子宴和司马琛睿目露震惊……
活体实验?解剖?
乔子宴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冰凉的冷气,稍稍靠近,就能冻死人。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他!
冷冷地冲着司马琛睿下了一道命令,“继续问!”
司马琛睿一点头,精神力更加集中,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问秦瑟。
“好。不能说就不说。那么,秦瑟,告诉我,在英国发生了什么?”
相信,这也是乔子宴想要知道的事情。
秦瑟张了张唇,蠕动了两下,“在英国,英国……”
她神情略显挣扎,司马琛睿看着她在催眠的状态下显示出了十分强烈的反抗意识,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只有拥有强烈的毅力以及对心地的秘密讳莫如深的人,才会显露这样强烈的挣扎。
担心她精神会出事,司马琛睿停了下来。
一道冰冷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响起,“继续问!” 二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