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已经无所谓乔子宴会不会回来,那天晚上本来要说谈谈的,结果,乔子宴又晚归了。
不过,秦瑟已经想通了,自己开心就好,不用在意那么多。
不知不觉,又到了乔子宴的下班时间,秦瑟的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
她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拿出,上面显示乔子宴三个大字……
“子宴……”她按下了接听键。
“嗯,我在情·一桥旁等你。”
没等秦瑟回答,一把将电话挂掉。
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忙音,秦瑟握着电话愣在原地,约会?聊那天想聊的?
她将手机收起,略作收拾,匆匆地往情·一桥赶去。
远远地,她就看到乔子宴的玛莎拉蒂停在泊车位,脸上勾起了笑意,快步朝着那边而去。
熟练地坐上副驾上,秦瑟看着同样在看着她的乔子宴。
“怎么今天心情那么好来?来接我去哪里?”
“你自我感觉还真良好!”乔子宴的毒舌,已经让秦瑟免疫了。
“我担心你饭点没做好,饿着我了。”
这理由还真蹩脚!秦瑟撇了撇嘴,看向窗外,不想搭理这个傲娇的男人。
乔子宴瞥了眼秦瑟,无奈一笑,回过神熟练地开着车。
一路上,两人一言不发,让气氛有些尴尬。
“你为什么想和我聊?”乔子宴忽然开口,“是最近你不开心了吗?”
他在问的时候,双手握紧了方向盘,手心里微微渗出了汗水,面上毫无表情,心中却有些紧张。
秦瑟回过神来,幽幽地叹了口气。
“并没有,如果你想在这里聊的话,我不介意破坏一下气氛,只是,我不想被你半路扔下车,这里回去还是挺远的。”
“嗯。”乔子宴轻轻地嗯了一声,便不再询问。
气氛又再度陷入尴尬中……
开了一会儿,去到了凰门餐厅,秦瑟心不在焉地下了车。
乔子宴将放在车上的文件拿出,来到了秦瑟的身边,“这是关于你的事情。”
秦瑟闻言心中一惊,看向乔子宴,眼里充满了复杂与感激。
是的,她一直说不要调查自己的身世。
可是,她还是很想知道,到底自己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
她更想知道,自己的父母,到底爱不爱自己。
当自己不见的时候,爸爸妈妈到底有没有想过要找她。
或者,应该这么说,她的心里还抱着希望,希望听到那个父母很爱自己的答案。
“谢谢你子宴!”她接过文件,迫不及待地就想将文件拿出,乔子宴却拉住了她。
“先吃饭,我饿了,不急于这一时。”乔子宴将她手中的文件抢过。
“好!”秦瑟开心地招来了服务员,点了一下菜肴。
“子宴,我帮你点好吗?”秦瑟看着乔子宴。
忽然,乔子宴晚归,甚至不回家而给她带来的郁闷,一扫而光。
“好啊。”乔子宴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秦瑟点菜的时候,他的眼神落在手中的文件里。
这些时间,为了这个材料,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他一直在矛盾。
看着秦瑟因为家这个字难过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纠结要给还是不给。
“子宴……”忽然,正在点菜的秦瑟又放下了菜单。
“怎么了?”乔子宴不动声色地将文件拿住。
“我们回去吃吧,我做给你。”秦瑟忽然认真地看着乔子宴。
这里,终归不是谈事情的好地方。
乔子宴看了一眼秦瑟,又看了看手中的文件,点了点头。
两人很快就回到背书,秦瑟并没有急着拿文件,而是走进了厨房。
反正,乔子宴已经决定要给她看的,既然决定,那他是不会反悔的。
乔子宴拿着手中的文件进到了别墅里,厨房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香味,勾引着他胃里的馋虫。
即使刚刚心里非常压抑,但在闻到这股香味的时候,那些抑郁一扫而光。
“先去洗手,饭菜准备做好了!”秦瑟的话从厨房中传来。
乔子宴微微一笑,将文件放在了桌子上,很听话地去洗手了。
等秦瑟做好的时候,他也跟着下来了,
一桌子饭菜依旧是那么飘香,平凡中带着美味。
乔子宴心中的阴郁消失了不少,两人心情各不一样,低头一口一口地吃起饭菜来。
两人吃饱,女佣开始收拾餐桌。
“我先去洗个澡,晚点再看。”秦瑟看着乔子宴递过来的文件,忽然有一种很害怕的感觉。
秦瑟洗漱好出来,就看到坐在客厅的乔子宴。
“你……”她想询问,却忽然不敢说话,就这样怔愣地看着乔子宴。
“嗯?”乔子宴放下了报纸,看着一脸迷茫爱的秦瑟。
“发什么呆?”
这女人,在他面前神游发呆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这一回又是在想什么事情?
他走到秦瑟的身边,拉着她的手,朝着卧室走去。
“慢点!”秦瑟回过神来,虽然口中让他放缓速度,可手上却任由他牵着。
忽然,心里就像是触电一样,停住了说话。
安静地被乔子宴拉进了房间里。
秦瑟打开文件夹,文件夹里边,有一张报纸和几张报告。
秦瑟先看了一眼报纸,上边说的是,薄家仇家寻仇,薄家灭亡,没过多久,薄家又出现了。
当年的薄家少爷,已经变成了主事者,并放话,会报仇,自己女儿的仇,不共戴天。
“你的意思是,当年我爷爷的战友就是薄家的老爷,而他,也就是我爷爷已经死了,来不及和我的父母说我的下落,所以才造成这样的情况?”
乔子宴点了点头,秦瑟的心,是雀跃的,自己有父母,而父母并不是像自己担心的那样不爱自己。
“瑟瑟,你先看一下后面的报告。”乔子宴淡淡地睨了一眼那些报告。
秦瑟有些怀疑,看了一眼这个报告,薄家现在的掌事者薄云天,也就是她的父亲。
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个兄弟和父亲很好,一直给父亲出谋划策。他说,父亲的孩子死了,让父亲过继一个薄家的孩子。
现在,薄家的这个孩子,被当做少主来培养。
这个孩子,其实是薄易天的儿子。 二婚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