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焱浚一只手托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她不断挣扎的双手,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她怒着眼睛努力抿着唇,死守牙关。
见于末不配合,抓着于末胳膊的手逐渐用力,于末吃痛轻呼,高焱浚趁虚而入。
这次的吻来的突然,且粗暴贪婪。
长达几分钟的吻足以让于末头晕目眩,高焱浚满意的看着已经发晕的于末,舔了舔唇,起身横抱起于末,不顾台上其他人的目光,轻描淡写的从鼻子中哼出一句:“今天的记者会就到这。”
众人皆语,暗欲涌动谁都可以不顾。
直接将于末塞进后座上,高焱浚迅速的钻进车内,锁上车门,附身将于末压在身下,目光透着残冷的暴戾,“你刚刚想当着那帮记者的面说什么?!”
渐渐缓过神的于末知道自己又被高焱浚摆了一道,心下愤恨,粗鲁的捶打着高焱浚,“你放开我!”
高焱浚面色怒不可遏,黑亮幽深的瞳孔中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只是他那萧杀冰冷的漠视让她发怵。
于末不由的屏住了呼吸,一双杏眸闪过惊恐,她急忙侧过脸躲闪,高焱浚那样盯着她的眼神就像一只随时都有可能发狂的猎豹,让他害怕。
“你想反悔?”高焱浚捏着她的下颚骨,强迫她面对着自己,眼中残忍和痛苦相互交织摩擦着。
隔了很久,于末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又开口说:“不止要结婚,从今天开始,你必须跟我住在一起!”
“我不要!”于末怒然大喝讥讽道,“你放开我!没想到堂堂高爷,居然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强迫女人跟你结婚?”
高焱浚冰冷的脸上闪着诡异无情的光,于末口中的冷嘲热讽让他苦不堪言,他耍了这么多卑劣的手段,却只是想要抓住自己的爱,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在他,莫肖林和于末的食物链中,他一直都是最底层的。
“于末,我不信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当然没有!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这种自私自利的男人?”于末口无遮拦,面目也变得狰狞起来。
高焱浚的脸色沉冷如魔,粗重的喘息声似是极力忍耐着心头的暴怒,伸长了胳膊掐住于末的脖子,苍白的话语中夹杂着歇斯底里的怒吼:“为什么这么对我?!”
他的目光凶恶,仿若不受控制一样,高焱浚知道,于末刚刚想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反悔,这让他痛苦难忍,于末吃痛,仰着头开始瑟瑟发抖。
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他手力气很大,像发了疯一样,封闭的车内犹如风雨欲来前的飞沙走石,望着身上的高焱浚,于末惊恐万分的大叫起来,骂声以及呼救声。
高焱浚粗暴的捂住她的嘴巴,“你特么再敢为莫肖林违抗我,我有千万种手段让他身败名裂,再也没脸见人!”
高焱浚阴测测的说完,便猛地脱起于末的衣服,最后一遍结束,于末颤抖着身子蜷缩在角落,最脆弱最狼狈的一面赤·裸裸展现在高焱浚眼底,他对于末不仅仅是鱼水之欢,更是那疯狂般的痴迷爱恋。
解了车锁,高焱浚目光平淡的看着前方,沉静的声音如同一条直线:“我给你半天时间,跟莫肖林做好了断,晚上我会派人接你!”
还在发抖的于末慌张的拉开车门逃命般的下了车,忍着腰上的刺疼就向医院飞奔而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确认肖林是否还在医院。
看着已经清空的病房,于末呆滞的站在原地,就像是恍造电击一般,问了医生才知道,莫肖林被莫峰接走了。
于末感觉胸腔里像是被什么撞击了,接着心脏瞬间就像碎裂了一般流着血,一滴一滴都牵扯着呼吸,难以抑制的疼痛让于末快要疯了。
她低眸垂泪,脸上恐惧,迷惑,不甘,委屈,还有一些复杂的情绪系数浮上,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沿着路缘线漫无目的的走着,像一架没有知觉的机器,身后传来汽车尖锐的鸣叫声,于末不予理会,自己几乎是沿着路缘走的,并不会挡着谁的道,自顾自的向前走,可身后的鸣叫声不断,于末烦心的瞥了一眼紧随着自己的车。
是一辆雪白炫酷的Elise,于末冷眼扫过开车的人。
看了今天早上的报道,蓝湛轩开着车狂飙到医院,就刚好看到她从医院出来,看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喊了她几声都没应,所以才按着鸣笛声不放,终于见于末停下脚步扭头看他,他解了安全带下车。
“末末。”他亲昵的喊她。
看着向自己走来,满脸忧心表情的俊朗男人,于末面无表情的看着蓝湛轩说:“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说话,离我远点。”
见七魄已经失了三魄的于末,蓝湛轩很是不解,她这么是遇到什么事了?
于末冷眼瞥了蓝湛轩一眼,转身打算走。
蓝湛轩蓝净的俊眸沉了沉,伸出修长的胳膊上前轻轻拉住她的纤臂,于末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去同谁讲话,对于拉着自己的蓝湛轩,心底只有厌烦,缓缓扭头,低稳而又柔弱的语气里充斥着不耐烦,“放开!”
蓝湛轩有些惊愕于末此刻的面容,像朵残败的花,有气无力,“你跟那个高焱浚真的在一块了?”
于末听到他这样问,心头苦笑,这下,全世界都知道她是高焱浚的未婚妻了!
挣脱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没有说话,也没有辩解,是因为她觉得没有必要跟这个人解释什么!
“记得我在医院跟你说过什么吗?”见根本就不打算理自己的于末继续向前走,蓝湛轩站在原地迫切的问。
于末没有心思去回忆,也不想去搭理他,所以对于蓝湛轩的提问是充耳不闻,依然慢慢地向前走。
“末末!”蓝湛轩冷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于末闭上眼睛轻吸一口气,转头看着蓝湛轩,眼底的厌恶清晰可见,“别理我行吗?我现在,已经够乱的了,别再来烦我,就装作没看见我不行吗?”
“不行!”他英眉紧蹙,忽然冲上前来,一把将于末抱在怀里,心疼的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难受?
于末想推开他,可是浑身就好像被抽空了力气,一点也使不上劲,只得任由他抱着。
“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难受?”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丝的隐忍。 他比骄阳更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