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人了。”唯一的外人走了,高焱浚的动作就更加大胆起来,“可以叫了。”
于末紧紧抿着唇,忍着自己口中的急喘,身体的每一处肌肤都热的厉害,于末急急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老公……”
“乖。”高焱浚轻笑的气息喷在于末的耳朵上,于末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抑制不住的低喘起来。
也许是顾及到于末的身体昨晚才经受了那样的碾压和攻城,会承受不住,所以高焱浚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只是在用手一遍一遍,慢悠悠的抚摸着她。
于末没有力气再去反抗,就这样不知不觉再次跌入了高焱浚制造的快·感中,她觉得羞愧不已,因为身体的本能而让自己在迎合着高焱浚的每一个动作,所以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觉得羞耻。
高焱浚看着于末迷离的神色,低头咬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攀上来,手指不断往她嘴里伸去,“别忍着,让我听你的声音,我想听小末……”
于末的嘴唇很轻易就被撬开,急促而又低沉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将整个车间都渲染的极其色·情。
再次回到酒店,于末是被高焱浚抱着回到房间的,她一直低着头默不作声,从始至终都没有看高焱浚一眼,这种暧·昧的事情过去是做的不少,不过当下不同于往日,这其中的滋味于末最为清楚,她迎合顺从,甚至于沉醉高焱浚给的快·感中,这些都让她感到极其羞耻。
于末躺回床上,就立刻扭过身背对着高焱浚,将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高焱浚轻柔一笑,手掌覆上她的脑袋轻轻揉了下道:“那你就乖乖休息。”
高焱浚离开,听到关门声,于末将头立马从枕头里抬起来确认看高焱浚是不是真的走了,确定他是真的离开后,于末鼓着腮帮子哼唧唧的冲着门口哼了一声,手扶着自己的腰不紧不慢的揉着。
这一休息,就是一下午,于末终于可以下床走路了,起身就去找吃的,刚打开门要出去,高焱浚就像是雷达一般早就扫描到了于末的需求,带着吃的站在了门口。
于末对高焱浚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宠爱也有些迷惑,她都怀疑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种了蛊,她在想什么或者要什么,他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两人对面而坐,坐上的饭菜并不是什么大鱼大肉,只是几个简单的家常便饭,于末吃的津津有味,而高焱浚也是满脸笑意陪着她吃饭,两个人用餐这种和谐的画面,让高焱浚感觉,这就是他们以后的生活,平淡却又幸福。
然而这顿饭还没有吃完,于末就突然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的倒在了地方,把高焱浚吓了一跳,他都来不及去看于末如何,自己的身体也轰然倒地,此时此刻抽不起一丝力气,他立马就意识到,有人给饭菜里下药了!
高焱浚强撑着身子想要爬到于末身边,这场意外太过意外,明天就是他高焱浚最幸福的日子,可现在居然变成了这样。
“小末,小末你撑住……”高焱浚捂着胸口强硬撑起来要去拿放在饭桌在远处的手机,但他失败了,药剂似乎很是猛烈,就连高焱浚这种身如玄铁的男人都招架不住,更何况是于末这种瘦弱的女人。
眼看着于末脸色毫无血色,白沫越吐越多,那样惊恐万分的望着自己,似是在求救,高焱浚又重新爬起来,再次摔下。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伴随一声巨大的碰撞声,于末和高焱浚的视线齐齐望向门口。
两个身着黑衣正装的,看上结实壮硕的男人分别推开两门,门完全敞开之后,一身名贵黑色西服的莫肖林就走了进来,不怒自威的脸上阴翳可怕,冰霜的面容充斥着阴冷的宁静。
冲上来的两个男人眼疾手快的将高焱浚摁死在地上,莫肖林急匆匆跑过来,从怀里抽出一瓶解药给于末服下,于末口中的白沫这才止住。
缓了会儿后,于末涣散的双眼终于有了些透彻,莫肖林见于末终于缓过神来,松了一大口气后双手爱惜的抚慰着她的脑袋,“没事了小末,这个是解药,你不会有事的。”
被人摁死在地上的高焱浚,脸色也迅速变得惨白起来,莫肖林的确下了猛药,这个剂量只要不到一个小时,再身强力壮的人也会死掉。
就是他在饭菜里动了手脚,其实莫肖林也犹豫过,倘若药剂太猛,于末撑不了会怎样,亦或者解药解不开毒怎么办,但事态紧迫,明天就是高焱浚和于末的婚礼,他没有时间去考虑那么多,比起让于末变成他人的女人,他宁愿冒这个险。
“高焱浚,你也有今天!”莫肖林厉声道,低头傲睨着地上的高焱浚,心里恶劣狂妄的因子在不断膨胀,他终于将这个男人打败了!
高焱浚怒视着莫肖林,刚毅的脸上一派阴唳,这个男人处心积虑想要除掉自己,如今栽倒在这,确实是他大意了,他的心思完完全全被结婚的喜悦所填满,甚至都忘了还有莫肖林这个毒瘤没有除掉。
莫肖林残冷蔑笑着,甩开衣服,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握在手上,阴狠的盯着高焱浚道:“这个剂量要你的命绰绰有余,蛟毒粉,你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凡是吃了它的人,就能体会到那种被万虫蚀骨的滋味,一个小时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说到这,莫肖林胜利般的猖獗狂笑起来,突然不急着要立刻处决了高焱浚,反而用手指摸索着刀刃,继续讥讽道:“要不你求我一声,我还能给你个痛快,一刀了结了你,免得你受这种痛苦,到时候要是被人看到了你这堂堂东南亚枭王,七窍流血惨死在这,怕是脸面都地方放。”
高焱浚讥笑一声,视线里并没有畏惧于死亡的恐惧感,反而显得淡定从容,“莫肖林,我很欣赏你的勇气,不过,你还真是愚蠢至极。” 他比骄阳更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