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完了,郑婉晴的眼睛也湿润了,她动了动嘴,却是没有说话,而是轻轻将丁玲揽进怀里。
过了一分钟,郑婉晴才柔声说:“小玲,我从来不知道你会有这么多的苦,对不起。晴姐不该打你。”
丁玲抽咽了一下,却是将即将爆发的眼泪忍了回去,低声说:“我不恨你,我恨只恨那个抛弃了我娘和我的那个混蛋。”
郑婉晴脸色微微变了起来,将丁玲轻轻拉了起来,注视着她的双眼,说:“小玲,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你用这种方法来报复,我会从心里看不起你。“
丁玲吸吸鼻子,眼眸中泪水似乎淡化了许多,她轻抹去还挂在眼角的泪痕,说:“晴姐,我知道,昨天晚上我见到丁展鹏的那一刻,我就反悔了,如果不是许浩,这个错误,恐怕真的无法弥补了。”
说着,丁玲看向了我,说:“我郑重的要你说声,许浩,谢谢你。”
我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发虚的,阻止了一场兄妹乱伦的人间惨剧,却趁机掐油沾了便宜。
“一过抵一功,你也不用谢了。”
我讪讪的说了一句后,才想到郑婉晴还在旁边,被她听到了,自己难免会尴尬的。
幸好郑婉晴没有注意我话里另外的意思,看看腕上的手表,起身说:“今天我要去和交通银行的郭行长谈贷款的事,被你这事一闹,差点都忘了,我先走了,小玲你照顾一下许浩,过两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一听,赶紧起身说:“那我也回去了。”
郑婉晴皱了皱眉,笑着说:“你为了小玲的事才伤成这样,理当让小玲照顾你才对,今天晚上不要回去了。就睡这里的客房,让小玲也当一回护士,好好的报答报答你。”
我顿时面红耳赤,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让我无地自容了,再待一晚上,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郑婉晴不理我,回头向着丁玲说:“小玲,你一定要记住,你的命是许浩救的,不管你如果报答她都不过分。我先走了。”
丁玲吃吃一笑,美眸带着一丝秋波向我扫来,我浑身一颤,赶紧将头扭到一边。
丁玲送出郑婉晴回了来,却是走到我身边,说:“大恩人,晴姐都放话了,我怎么敢不听,你说吧,让我怎么来报答你。”
我没吭声。
丁玲转到我身后,伸手玉葱般的手指搭在我的肩上,轻轻的捏揉着,娇声说:“你要不回答,那我只好用我的方式来报答你了。”
说着,丁玲弯下身子,一股轻轻的鼻息吹进我的耳朵里。
“我用昨天的方式好不好。”
我身体一下子僵硬住了,唯一可以动的地方,只有下身。
小兄弟迅速的觉醒,在我裤裆里伸起了懒腰。
丁玲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上的的变化,媚意更浓,微弱的鼻息继续轻吹进我耳中。
“你放心,今天我不会让你动一下,一切都交给我,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过一个你这辈子都难忘的夜晚。”
此刻,小兄弟的觉醒,带出了一股火一般滚烫的热浪,瞬时袭遍了我的全身,烧得我头脑昏昏的。
朦胧之间,我的衬衣似乎被解了开来,温暖柔软的手,顺着衬衣滑进了我的胸前。
与此同时,我的耳朵里似乎伸进了一个东西。
滑滑的,湿湿的。
那是丁玲的小舌头。
顿时,一阵酥痒,夹带入了滚热之中。
“啊……”我大叫一声,唰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像被人电着了一样向前猛窜。
我却忘了我手背上还插着点滴,这一冲手背上的针头一下子拉了出来,挂在衣架上的点滴瓶一下子翻了下来,
瓶子比我先快一步到了我的脚前,我这一窜,正好一脚踩在瓶子上。
然后就听到一声惨叫,我本来就受伤的身体一下子摔了下去,头又撞在了茶几的一角。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晕倒了,今天也注定是我平生第一次的灾星日。
丁玲就是我的灾星。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沙发上。
丁玲估计被我今天的悲惨人生搞得同情无比,也不敢再开我玩笑了,安安分分的坐在我身边,拿着一根棉棒沾着碘酒给我擦脸上的淤肿。
“丁玲,如果今天我死了,麻烦你明年的今天给我烧点纸钱,还算是你报答我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着,丁玲想笑却又憋不住,好容易忍了下去,才说:“谁知道你这么不经吓,再说,你也是练功夫的,怎么体格这么不行?”
“你像我这种情况只怕要一天晕三百回。”
丁玲嘟着嘴,说:“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有大恩人行了吧。”
说着她将一根棉棒扔进烟灰缸里,又取出了一根出来,沾了点碘酒继续给我擦。
我没有感觉到疼,只感觉到了酒精在脸上的凉意,和丁玲那软软的手指无意之中碰在我脸上的温热。
我不由的叹了口气,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跟打过架的处理过伤口。”
“没有呀,怎么?”
“我脸上没出血,我是淤肿,你拿酒精擦有什么用。”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
今天如果说我要死在丁玲手里,估计我也很相信,我彻底无语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好了好了,麻烦问一下家里有没有什么吃的没有,我一天都没吃饭了,如果再这么饿下去,我估计今天的第四次晕倒马上就要开始了。”
丁玲吃吃笑了起来,说:“那你吃了我呀。”
我很恼怒,丁玲这玩笑还开的没完没了了。
“如果吃活人不犯法的话,我确实很想吃了你,连骨头我都砸碎了熬汤喝。”
丁玲抿嘴又一是声笑,没有应我的话,却是说:“你受了伤,嘴里都是伤,应该嚼不动东西,我陪你去外面吃吧,去哪里呢……嗯,就去福来居喝老汤去吧,听说那里的老汤很补的。你今天受了这么重的伤,加上昨天体力消耗也不小,确实应该大补一番。”
我差点翻起白眼,忍着一身痛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恶声说:“随便去哪里,反正今天你要请客,而且必须要吃你一千块标准。少了我跟你急。”
丁玲呵呵的去拿出了皮包,穿好外套说:“好呀,那咱们走吧。”
其实我很佩服丁玲对情绪的控制力,一分钟之间还满腹仇恨,咬牙切齿,一分钟后就喜笑颜开,乱开我的玩笑。
我这体格属于恢复的特别快的,让丁玲搀着出门上了车。
“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我终于是心里憋的难受,屁~股还没坐稳就忍不住问。
“什么问题?”
“那个……今天早上我看到床单上有一滩血……这个……我是想问你……问你……”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现在竟然也会脸红的说不出话来。
由此可见,我这爷们儿还不是太纯。
丁玲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来,我不敢肯定她的笑蕴含着什么。
得意?嘲笑?还是……
“你想知道?”
看来她是听懂我的意思了,我赶紧点点头,丁玲招了招手,示意我凑过去。
我赶紧屁颠屁颠的凑过去,丁玲在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我偏不告诉你……”
我晕死,挪着屁~股坐好,心里却在盘算着几种可能。
丁玲不是处女,床上那滩血的确是……那个倒运玩意儿。
丁玲是处女,但是她仍然死性不改,这个时候还想着怎么把我玩得团团转来寻开心。
基于以上两点,我更糊涂了。
丁玲扫了我一眼,那神情之中,却是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眼神。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她的救命恩人,倒像是成了她的怨家,那种有情债纠葛的怨家。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咳了一声把头扭到了一边。
丁玲这么开朗新潮,不会也学着那些封建思想,要把每一个男人当成自己的老公吧。
一想到这里,我额头就是一阵冷汗,似乎心里,充满了迫切,又充满了矛盾。
这种心情,可不是我这种人可以享受的。
车了发动,起步。
出了月光社区,直奔位于天海东城区的福来居。
天海的夜生活是丰富的,是多彩的。
路上路灯如白昼一般明亮,道路两旁的高楼大厦上,闪动着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招牌。无数的俊男靓女,如蚂蚁一般塞满了道路。
都说美女难缠,我现在终于是领教了。
以前我一直认为,苏雨是最难缠的,喜欢吃点小醋,又喜欢动不动掐我一下以示自己的威严。
可现在,我认为,妩媚的女人,是真正难缠的。
丁玲不会和你耍脾气,也不会吃你的醋,但她会色诱你。
这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
我这么正直一个男人,如果能经受住这种考验,只能证明一点。
我是个万恶的太监。
坦白说,丁玲并不是我理想中老婆的最佳人选,这样一个女人,只适合当情人。
情人?
我想到这里,忍不住转头偷瞧了丁玲一眼。
苏雨做老婆,丁玲做情人。这岂不是每个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生活?
心里龌龊的想着,竟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子停了下来。
丁玲很奇怪的看着我,说:“你没事吧,怎么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赶紧收起这种想法,忙乱的擦去嘴角涔出的液体,老脸一红,说:“嘴里有伤,合不上嘴,当然要流口水了。”
我这张脸现在肿得像个猪头,就是脸红,丁玲也会认为是脸上淤血所致。
我没敢再让丁玲继续问下去,急忙推开车门下了车。
但是,老话说得好,月有阴晴阳缺,人有旦夕祸福。
我沾了丁玲便宜,报应也会随之而来。
我挨了一顿暴揍,一天连晕了三次,这个报应似乎仍然没有完结。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这个时候我最不敢见的人。
苏雨。 市长千金恋上我